周太太我的肉呢,強佔勾心嬌妻,格格屋
跟着公車,搖搖晃晃,不知道兜了第幾圈,蘇夢瑤回到公寓的時候,太陽已經落山。
推開家門,周子墨已經回來了。門口,橫七豎八擺放着他的鞋子,就是最好的證明。他的鞋子和他的人一樣,都呈現最爲張揚的姿態。
看了一眼地上的鞋子,蘇夢瑤直接忽略。轉身,走進了這個房間。
“周太太,你總算回來了。”沙發上半躺着正這電視的周先生,朝着她吆喝着。沙發上,他的臭襪子也是東一隻西一隻。
“嗯。”
“怎麼沒買肉回家?不是說好了,今天我表現好,就給我做紅燒肉吃?”
這回,周子墨瞅見蘇夢瑤的手裡沒有提着肉片,不樂意了。
“剛趕上末班車,來不及買。”蘇夢瑤有些心虛的迴應着。
其實,不是趕不上。而是她坐在公車上,兜兜轉轉了好幾圈。但大半個腦子,還是被劉栩楠的再度出現給佔據着。
其實,再度見到劉栩楠,並沒有她嘴上說的輕巧。
曾經,她是那麼的深愛着那個男人。就算不愛,哪能說忘記就忘記?
再次遇到劉栩楠,她連呼吸都是痛的。
如果不是靠着最後一股傲氣,她可能已經在劉栩楠的面前落了淚。
直到進入家門的前一刻,她的心臟還是刺痛刺痛的。
“周太太,你的臉色不大好。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聽着蘇夢瑤有氣無力的話,周先生終於將視線從點時間頻幕上挪開。
“沒事,就是有點累!”
其實,不止是身體上的累。
還有心裡……
“累了?那來我的肩膀靠一靠。”
說着,周先生很大方的對着蘇夢瑤敞開了懷。
不知爲何,當蘇夢瑤看到周子墨對着自己作出這個動作的時候,她的鼻尖竟然出奇的酸澀起來。
淚,悄然間滑落。
連蘇夢瑤都不清楚,自己這是怎麼了。
兩年了,她將這一切的淚水在別人的面前完好的掩藏起來。除了夜深人靜,自己一個人回憶起當初那某一幕會留下無聲的淚水之外。
可當此刻,當週子墨對着她說:“累了?那來我的肩膀靠一靠。”
如此簡單的一句話,竟然讓她幾年來不曾對着其他人落下的淚水,肆無忌憚的對着他滑落了……
“怎麼好端端的就哭鼻子了呢?”看着她落淚了,周子墨顯然有些手足無措。
這麼多年了,其實他還沒有因爲一個女人落淚而這麼慌。
但這一次,周太太的眼淚,對他周子墨來說,顯然很珍貴。每一滴,都能落到他周子墨的心尖上,叫他不知如何是好。
“周太太,我今天不吃紅燒肉了。你不要哭了,行麼?”他疼惜的將那個滿臉淚水的女人,擁進自己的懷中。
“……”迴應他的,依舊是蘇夢瑤溫熱的淚水。
“老婆,只要你不哭,以後要我不吃肉都行。”耳邊,周先生那原本清越的嗓音,故意壓低了,甚至還帶着討好的味道傳來。“你要是不喜歡我吃三碗米飯,那我以後就吃兩碗就行。而且,我也不吃夜宵了,行麼?”
他就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在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之後,還不忘努力的討好着自己身邊的人。
“老婆……”
耳邊,周先生繼續低語着。而靠在周子墨的肩膀上的蘇夢瑤,心裡卻是莫名的安心。
這一瞬,劉栩楠的出現,在她心裡所能帶來的震撼感,也一點一點的消退。
也許,就像季曉曉說的,劉栩楠給她的毒,只有周子墨能解……
“你們聽說了嗎?合作公司派遣的總經理會過來哦,好像就在最近幾天。你們聽到這個消息了嗎?”
女人多的辦公室,每天的話題,都圍繞着帥哥和減肥。
但不知何時,辦公室裡開始涌起一陣合作公司的總經理的熱潮。
每天只要一上班,蘇夢瑤就能準時的聽到關於這個男人的話題。
“我聽說,極有可能是今天過來。”又有人,開始加進這一激烈探討中。
“你們肯定沒有我得到消息多。我聽說,這個總經理可是超級帥,超級有氣質的!”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尖叫聲,開始傳出。
但這些,卻沒有能使蘇夢瑤停下腳步。
“我還聽說了,這個總經理現在還是未婚,以前可是我們S市的X院校畢業的。”
“那你打聽到,那個人叫什麼名字了嗎?”
“好像,叫劉什麼楠的。據說,長的比韓國那些整形珍品還要完美!”
這一瞬,蘇夢瑤的腳步真的被拉住了。
很不巧,S市的那個X院校,正好是蘇夢瑤和劉栩楠一起畢業的學校。而蘇夢瑤也懷疑,他們口中這個劉什麼楠的,就是當年將她無情甩下的劉栩楠!
可就算是他劉栩楠,又跟她蘇夢瑤有什麼關係?
想着,蘇夢瑤原本停下來的腳,又再度邁開。
來到辦公室的時候,那個偶爾會犯一下弱智的左佑良,已經坐在她的位置上。
若是以前,以他如此囂張的裝扮,一定能爲陽光增色不少。
但今天,左佑良的神色並不是那麼好。
看到她蘇夢瑤的時候,薄脣微微扯動了下,卻最終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左總,您會不會坐錯辦公室了?”看到左佑良的神情,蘇夢瑤還是忍不住打趣一番。
若是以往,左佑良肯定會狠狠的調戲她:“瑤瑤,我只不過是來看你的那個無能老公,最近有沒有伺候好你。若是沒有,要不要考慮一下,來一場轟轟烈烈的紅杏出牆?”
但今天,左佑良除了神色晦暗了點,從始至終沒有說什麼。
這感覺,很詭異。
“良良,你是不是發燒了?”說着,蘇夢瑤還試探性的將手放到了左佑良的額頭上。
因爲在蘇夢瑤有限的認知中,左佑良只有生病的時候會這麼安靜。
“沒發燒啊,良良,你這到底是怎麼了?”見左佑良沒有發燒,蘇夢瑤這纔將手收回。但手還沒有離開男人的額頭,卻被他一把抓住了。
“良良?”
他一直望着她,良久纔開了口:“他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