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立秋看着石頭,她的心裡有種無比強烈的衝動,一定要帶石頭去做美容手手,把突起的暴牙拔掉,把塌下的鼻子墊起來。石頭被眼前的四嬸盯得非常不好意思,他覺得四嬸比半坡所有的女人都好看,要是他也有這麼個婆娘就好了。
等石頭乖巧地到客房睡後,張立秋無比興奮地把自己的衝動表達給槍長,槍長苦笑道:“那你看我的嘴太大,鼻子也不比石頭的硬朗,是不是你也帶我去做手術算了?”張立秋無比氣憤地叫道:“你怎麼能跟石頭比?是不是捨不得花錢?你說!”
槍長馬上舉手投降,連續開車十個小時,他現在累得像灘爛泥,明天早上八點的飛機,直達C省,再不睡覺,估計到了C省就要被龍氏兄弟紅燒了。
“我給!但有個條件,得先讓石頭去學校呆至少三個月!”
張立秋愣道:“什麼學校,石頭還能上小學嗎?”
槍長笑道:“你看他那一身勁,要是不好好發揮出來,只拿去做苦力實在是浪費資源。我打算送他到武術學校,石頭在農村就很吃苦,基礎打得無比牢固,他需要的就是技巧,所以我要把他送到那兒,還可以順帶學學文化。”
張立秋心想也對,這麼個純樸的傻大個兒,再整得漂亮也不頂事,什麼都不懂,反倒惹人笑話。
槍長見她不說話,知道是不會反對了,拿出一張銀行卡來遞給張立秋道:“這上邊有五萬塊錢,我不在的時候石頭的生活開支就全在這裡頭了。”張立秋冷笑道:“陳老闆好大方啊!原來這麼有錢,要不要也給小女子幾直萬花差一下?”
槍長急忙道:“立秋……我知道你不缺這錢,你不知道石頭很能吃,還有我不會買什麼衣服,這些不要錢嗎?公司雖是你家開的,但你也是拿薪水吃飯,別跟我計較了好不好?我都沒有單獨出去買房,老臉厚皮的跟着你擠呢。”
張立秋聽完槍長的話,眼淚就開始冒起來了:“從認識你開始,總共纔有幾天單獨在一起?你不是這跑就是那跑的,現在越來越有錢,可是往後陪我的時間就會越來越少!我現在好怕你會不要我了。”
槍長看着好笑,這娘們有意思,跟個小女孩一樣。“別哭啊,我這不是有事情要做嗎?我也想好好掙點錢,然後把日子過得更舒服一些。”張立秋掙開槍長的手,說道:“我們現在的錢完全夠了,你這麼忙,誰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每次看到王大芳就難受,我看得出來她很喜歡你!哼,她都不敢跟我單獨在一起,都是女人,我看得出來,你只老實跟我說,我不會怪你的!”
槍長心裡一緊,腦子裡瞬間轉過了無數念頭,最後是詐供!這娘們肯定在詐老子。“你怎麼會有這種無聊的念頭,人家已經很慘了,老公成天在家呆着,我早跟你說過了,你把我當什麼?”
張立秋看着槍長無比坦然的眼神,禁不住有些動搖,最聽咬咬嘴:“算我看錯了,但是你如果敢打她什麼歪主意,我一定不放過你!”槍長輕笑着,一把摟住她:“那就把我抽乾吧,免得我還有壞水去幹對不起你的事。”張立秋臉上飛紅,輕輕地掙了兩下:“石頭在裡邊睡呢。”
槍長心裡罵道:老子當然知道了,你以爲老子想幹你?這麼久沒見,誰不知道你早就想發sao了,要是老子再不幹,指不定你什麼時候就跟別的男人合夥了,到時候給老子一頂綠帽,很好玩麼?
兩人就在客廳的沙發上脫得赤條條的,張立秋今天有些發瘋,好久沒有zuo愛了,這種滋味實在是讓人難以忍受,非常主動地跨在槍長的腿上,使勁地搖,槍長半閉着眼,任她折騰,偶爾幫忙挺一下腰。
客房的門突然就打開了,石頭冒冒失失地衝進客廳,見兩人脫得精光,也顧不上轉身,張立秋嚇得叫都沒叫出來,石頭就急忙問道:“嬸兒,茅坑在哪兒?”
張立秋這才驚叫一聲:“轉過頭去!”石頭被嚇得趕緊轉頭,但估計內急得受不了,有些微微發抖,槍長則咕咕地偷笑,張立秋一怒之下甩手就給了他一耳光,槍長一點都不生氣,摟着張立秋的腰就連續幾下猛挺!張立秋恨聲道:“死人!你……快放我起來!”槍長坐在沙發上,背對着石頭,仰着頭叫道:“石頭,茅坑在你正對着的右邊,直走!開門就是。”
石頭走過去,擰開門就衝進去,一看是個馬桶,石頭瞄了半天,也不知道雜整,只好脫了褲子蹲上去,在縣城賓館的時候,槍長就教過石頭很多開門、開水、開燈等等很多生活工具的使用,石頭蹲在馬桶上,臉上脹得一片紅紫,只聽得“卟卟卟嗵”地幾聲巨響傳出。
槍長終於放開了張立秋,兩人剛回到房間,就聽到石頭弄出的聲響來,槍長罵道:“佩服死這小子了,拉屎都這麼大動靜!”
張立秋還在爲剛纔曝光的事驚恐不安,槍長笑道:“沒事了,不就是看到了你的奶子嗎,下邊看不着。”
張立秋罵道:“都怪你啦!說過有人在裡邊睡,你還來,是不是故意的……石頭會不會故意跑出來看的……”很爲自己這個想法擔心,槍長笑道:“你太高看這石頭了,沒聽到衛生間裡的聲音嗎?肯定是睡到屎急了纔起來的。放心,石頭的心思跟個孩子一樣,不會有其他念頭。”
這點槍長倒是非常瞭解石頭,可石頭蹲在馬桶上,把肚子騰空得差不多時,腦海裡突然閃出剛纔看到的那對白奶子,一晃一晃的,石頭卡卡地笑起來,心想:四叔兩口子在生娃兒。又想起在縣城的那個小姐,石頭懷念極了,要是做我婆娘多好!槍長因爲殺了烏健後,一直沒有時間再帶石頭去嫖娼,所以石頭的心裡還是那個小巧玲瓏的身影。
第二天槍長打了輛的士直奔機場,張立秋不會開車,他只好自己走人了,這可是平生第一回坐飛機,槍長有種自豪感,老子活了三十二年也算是嚐了個鮮,半坡坐飛機第一人吧。
從安檢到登機,槍長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四處打量,以前這些情景只在電視上看過,現在親身感受,覺得很是新鮮,槍長的身旁是個中年大胖子,戴個黑框眼鏡,看樣子像個當官的,槍長很是喜歡這種油光水滑的胖子,覺得這種傢伙都是靠着拍馬打屁,阿諛奉承過日子的。
胖子很是友好的衝槍長笑笑,然後臉色緊張地開始系安全帶,然後掏出一個嘔吐用的紙袋,一臉戒備地等着起飛。槍長有些驚訝地看着他問道:“老哥會暈機麼?”胖子臉上的表情很不自然地說道:“血糖有點高,所以起降的時候會噁心,兄弟到C省公幹?”
槍長笑道:“我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嗯,我也準備好,免得到時候出醜。”胖子聽到這話趕緊笑道:“對對,頭一回坐飛機,有的人能吐出黃膽水來。慘不忍睹啊。”
空姐開始一排排地檢查起來,槍長賊眼四處亂掃,胖子見狀嘿嘿笑道:“空姐美吧?”槍長點點頭,胖子道:“看上了就去搭話,別看一個個裝得跟玉女似的,只要你有錢,總有幾個願意陪你上chuang的。”
槍長不禁用知己的眼光看向胖子:“老哥有這方面的經驗?”胖子淫笑道:“那當然,不過我上的是泰國航空公司的空姐,嘿嘿,別提多來勁了。”槍長有些泄氣地說:“這可是國內航班啊。”
胖子一臉輕鬆地說:“都一樣!呆會兒她過來,你就悄悄地問:有沒有特別航班?如果她說:你想飛到哪兒,你就說,我隨便往哪兒飛都行,你安排就是了。如果她看你順眼,就會給價,通常是三千左右,如果她宰你,你就還價!”
槍長有些佩服這個胖子,別看這人一身肥肉,門道挺多的:“老哥真是經驗豐富啊,那呆會兒我試試。”胖子陰笑道:“沒錯的,儘管試!”等空姐走過檢查他們的安全帶時,槍長眼都看直了,這空姐最多二十五歲,那身高比自己長出半個頭,心想老子親她還得踮起腳尖,媽的!
特別是那雙長腿,胖子很是下流地用手拐了拐了他,示意槍長開口,槍長是色膽包天的人物,小聲地對空姐說:“小姐,有沒有特別航班?”
那空姐呆了一下,然後笑着問:“先生想飛到哪兒?”
槍長忍不住心裡狂喜,心想這胖子果然沒騙人,但胖子此時已經脹紅了一張肥臉。“我隨便飛哪兒都行,你安排就是了。”
那空姐又是一呆,心想這人莫非有神經病,然後很是禮貌地衝槍長笑笑道:“我們這兒是飛往C省的,先生難道不是去C省嗎?”
槍長以爲對方在跟他繞圈子,有些急了:“你說價吧,多少錢一晚?”那空姐的臉一下子就變了顏色,但還是沉住氣,非常嚴肅地說道:“先生請自重!”說完轉身就走了,槍長被人說得老臉不自在,轉過頭看到胖子眼淚直流,心裡瞭然,暗罵道:狗日的,你整你爺爺,看老子怎麼收拾你!恨恨地朝胖子盯了兩眼,那胖子一會兒看天,一會兒看地,就是死忍着沒笑,伸嘴角在不停地抽動。
廣播響起後,飛機開始慢慢地起動,槍長心裡大恨,嘴上卻笑道:“這娘們不識真金啊。”那胖子死死地咬着牙,就是不吭聲。
飛機開始慢慢地加速,槍長慢慢地說:“有家兩口子出去旅遊,老公會暈機,每次都要準備兩個紙袋,可這一回,機上實在沒有多餘的紙袋了,偏偏他吐得太厲害,他妻子讓他一定要忍住,然後衝到空姐休息間去找紙袋,可是回來的時候,她老公已經拿着一個空紙袋開始拼命狂嘔了,她有些意外地問:你在哪裡找到的紙袋?”
那胖子已經漸漸平息了下來,主要是因爲馬上就要起飛,槍長的話就像在他腦子裡響着一樣,此時飛機開始起飛,槍長道:“她老公擡起頭,滿臉蒼白的說,我把剛纔吐的全喝了。”
那胖子正在努力地調整自己呼吸,聽到槍長這話,臉都綠了,拿起紙袋就瘋狂地吐起來,槍長笑道:“老兄慢慢吐,吐得太快了,一會兒可沒有多餘的紙袋!”
胖子嘔吐的聲音越來越大,想到一會兒吐滿怎麼辦?越是想控制越是吐得多,槍長嘿嘿笑道:“慢點,別吐了,千萬別吐了,呆會兒你只有自己吃回去重吐……”
胖子又是一聲長嘔聲,槍長覺得美妙無比,心裡罵道:死肥豬,看你還敢不敢捉弄老子,整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