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長擡起頭來,已經早上六點了,張立秋還睡得沉沉的,槍長在書房裡,氣覺丹田,凝力聚神,開始氣功吐納,大約半個小時後,覺得渾身溫暖,熱乎乎的極爲舒服,但腦袋有些昏沉,現在電腦已經基本上掌握了操作,就是打字很慢,有待練習啊,腦子裡閃過“C省晚報,龍成江,泱泱大國和跳樑小醜。”覺得是該把這事兒計入行程了,身上的錢足夠到C省來回,了結龍老的心願後,就要大展拳腳開始一番大幹,還要把女兒接入城中,把老父親的哮喘治好,讓他也好好想兩天福,呵呵,到時候代他出國去嫖一回,也算是對得起這幾十年了!
槍長這輩子沒下過廚房,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弄早點,只好開門出去,把門虛掩上,跑到街心幫張立秋買早點,自己熬了一夜,肚子也在抗議了。
進門後,聽到衛生間裡發出嘩嘩的水聲,張立秋已經起牀了,槍長在客廳裡把早點擺好,就等着張立秋享用。偶爾做回好男人也是有必要的,這房子不錯,三室一廳,帶廚衛,估計最少也要三十萬,槍長一直沒向張立秋打聽這些,雖然心裡很是羨慕,但也不像坐牢前那樣淺薄,起碼跟着幾個高人呆了八年,怎麼也沾了些內涵,也不能讓張立秋小看了不是?覺得我槍長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
張立秋擦着頭髮上的水漬,見桌上擺的東西,高興地跳到槍長懷中,摟着他脖子問:“這麼早就起來了?是你買的?”
槍長苦笑道:“我一整晚沒睡呢。快吃吧,一會涼了傷胃。”
張立秋睜着大眼認真地看着槍長:“真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怪物,一晚沒睡還精神抖擻的。我不管哦,一會兒跟我到公司去,順便見見我哥,我可是跟他提起過你了。”
槍長有些吃驚地說:“你跟你哥說了?怎麼說的?”
張立秋瞪着眼罵道:“我說有個色狼把他妹子奸了,然後又一事無成,只好到你這兒來打打工。”
槍長不敢吭聲,想了一會兒,張立秋見情況有些僵趕緊解釋道:“我沒那麼說,你當我傻啊,我可是狠狠地誇了你一番。”
槍長笑道:“我不是計較這個,你知道我才辦完了兩件事,這第二件事還沒結尾呢,還有一件是要到C省去,應該很快就回來,我把王大芳按頓好後,再去C省找個人,這就回來,然後安心地守着你過小日子,你看成不?”
張立秋虎着臉,滿面的不情願:“你哪有這麼多事啊,什麼事比我還重要嗎?”槍長安慰道:“受人之託,終人之事。這是基本的,再說我又不是不來了,就是再擔擱幾天,反正你也沒跟你哥說我什麼時候會去,他那兒也不缺人。”
張立秋知道不可能攔住他了,男人間的事情,什麼義氣呀,託負等等,搞不懂他們腦子裡想些什麼。“那你要快去快回,你呆在家裡好好學電腦,另外沒事的話去幫那個什麼王大芳的一把,把她的事處理好了再去C城……要不,我跟你一起去?”
槍長理着張立秋略帶零亂的長髮,微笑道:“好了,我不是小孩子,你老公可是一個能打八個的,這事兒你就別操心,我還要在這裡呆幾天,我們好好地過夫妻,嘻嘻,再說小別勝新婚嘛,前回出去,你不是把我折騰得……”張立秋湊上香吻堵住了槍長接下來的話,她可是領教這大老粗,掉起文來跟老夫子沒分別,可是說起下流話也是一把好手。
槍長一口一口地把張立秋餵飽,又送她出門,像個小媳婦似的回家,乖乖練習打字。
接下來這幾天,槍長去看望了一下李得財,恢復得不錯,不用住院,這就節省了一大筆開支,檢查下來的情況也很好,健康上基本上沒有問題。其間槍長也有意無意地用手肘撞了幾回王大芳的乳房,很是興奮了一陣,偶爾見到王大芳沒有生氣,還略帶嬌羞的樣子就讓槍長心癢難耐,但是張立秋可管死了,只要晚回去一會兒電話就一個接一個的來催!一次槍長正和王大芳在外邊收拾東西,連撞了兩回王大芳,都沒反應,反而臉上飛紅,槍長就想進一步,可是此時手機就響起來了。氣得槍長差點把這玩意兒砸了,這簡直就是間諜嘛!
眼看着時間慢慢過去,王大芳也把生活理順當了,李得財坐在輪椅上能做些簡單的家務事,這就可以上班了。槍長有些嘆息,天公不作美啊,不趴在王大芳身上實在是對不起牢裡的大舅子!
這天一個人呆在家裡玩手機,無意把電池弄得掉了下來,槍長也懶得再玩,就倒在沙發睡覺,直到晚上張立秋一回來就開始罵開了:“打你手機不在服務區!你死哪兒去了?”槍長睡眼惺鬆地說:“我一直呆在家裡啊,把手機電池弄掉下來了,我想你會打家裡電話就懶得開機了。”
突然心神一動,媽的,直接取下電池就可以不在服務區!那可怨不得老子!“明天我就讓王大芳到公司去找你,我就不去了,直接到C省,麻利點把事辦完,回來給你當模範老公!”張立秋聽他這麼一說,也覺得自己有些過份,但是憑着女人的直覺,總是覺得這傢伙不實誠,不看緊點,說不定就飛上天去了:“以後不準再關機了,這次饒了你,你要是敢做出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我可不放過你!”
槍長剛剛睡醒,氣血正在回覆的時候,有些生理現象自然就表露出來,張立秋見狀,啐口罵道:“色鬼,看你那醜樣?”
槍長一把勒住張立秋:“很醜麼?但我很溫柔,嗯?溫柔得讓人不得不叫着使勁啊!”張立秋眯着眼睛,現在也不是剛開始那會兒了,這傢伙花樣翻新,每次都能讓人慾仙欲死的,體力又是超強,張立秋被槍長滋潤得很是水靈,這些日子以來,公司的兩個小姑娘天天追着問她在哪兒美容呢。
張立秋媚眼如絲地吹着香氣:“你今晚打算怎麼辦?還沒吃飯呢……唔……”槍長哪裡受得了這付美人媚態,下腹中就像點燃了一堆乾柴,轟地一下就燒起來了……
張立秋的長髮左右擺動,槍長伸手一把狠狠地抓住,站在她背後,把張立秋的頭糾得仰了起來,張立秋被這種有些粗野的動作弄得更是瘋狂,使勁地大叫,聲音在屋子裡久久迴盪,槍長覺得這娘們兒簡直就是一個極品,腹肌不斷地拉緊放鬆,撞在雪白的身子上……
次日一早,槍長把王大芳送到電腦城外,他暫時不想去見張立秋的哥哥,打個電話讓張立來出來接人,在兩個美女的面前,槍長有些發暈,張立秋是那種火熱發辣的味道,而王大芳則是溫婉嬌弱的感覺,槍長在腦裡勾畫着兩個跟自己一起戰鬥的場面,很是熱烈啊,在張立秋一再叮囑中,槍長計劃的C省之行就開始了。
不過他沒有直接到火車站,嘿嘿,好不容易創造了機會,哪能這麼輕易放過啊。在靠近王大芳兩口子的小區附近找了間賓館,槍長就把手機電池給抽了,心裡高興不已:想不到老子也有今天,大明啊,老子馬上就要幹你妹妹了,你千萬別生氣,老子明人不做暗事,幹了會跟你報告的!你這麼喜歡老子,肯定不會抱怨我。這可是我的利息啊。
看看時間才下午四點,估計王大芳回來還得有些時候,百無聊賴的情況下,只好一個人起來打太極,這拳法很是有用,越打越精神,越打越有力,全身就像安了彈簧一樣,槍長一直沒有花心思去想楊重的話,要怎麼才能不打碎紙和毛巾呢?打碎已經辦到了,太極拳勁本來就是極柔的力道,只要速度快,力道出得比紙和毛巾還要柔和就能辦到,現在這股勁道已經控制如意了,但是楊重說的要大成就得打不碎紙和毛巾,楊重本人也沒練過,所以只知道這結果,不明白怎麼練,槍長對這些東西很是熱心,但也不會強迫自己去做無益的事情,這會兒閒來無事,就在腦裡打轉,邊想邊比劃,怎麼纔不能打碎呢?
一卷衛生紙都被他打成了碎片,還是沒能整出個方法來,心想肯定是楊重這個狗日的整老子,打架這玩意本來就是帶有破壞性的,哪能不碎嘛,莫不是老子私藏了幾張美女,他就懷恨在心?很有可能!這狗日的是個種豬,每天都要在被子裡打手槍,呸!老子最多一個月才幹一回,狗日的是個精蟲。
腦子裡胡亂地想着牢裡的事,學的東西多了也讓人麻煩,槍長有時很懷念牢中的歲月,跟幾個能吹破天的人在一起聊,實在是一種享受。看看時間,快到五點了,槍長起身跑到菜市場去買菜,然後直奔王大芳家。
在李得財的指揮下,槍長好不容易把飯煮好,菜準備好,兩個大男人忙得一頭大汗,實在是狼狽啊,幸好李得財以前也常常下廚,比槍長強多了,在他的指揮下,倒也弄了幾個像模像樣的小菜。
槍長對李得財的解釋是今天王大芳第一回上班,要好好慶祝一下,希望一切順利。
差不多到了六點半,王大芳才一臉疲倦地回來,見槍長也在家裡,有些吃驚,剛要問,槍長已經搶着眨眨眼,然後對王大芳說道:“今天是你第一回上班,我這做哥哥的也沒什麼好說的,就跟得財合夥做了一桌菜讓你享受一下。來來來,坐下。”
望着那一桌子的菜,王大芳感動了,自從李得財出事後,這還是第一回有人做飯吃,槍長端起一杯葡萄酒遞給王大芳:“祝你工作順利,永遠的青春美麗。”王大芳呷了一口,味道還不錯,以前也喝過酒,但是從沒喝過這紅色的,嘴裡說着謝謝,忙着給槍長已經空了的酒杯倒滿。
槍長問道:“今天上班還習慣吧?”
王大芳聽到工作的事,有些興奮地說:“我還以爲自己不行,虧了立秋姐姐教我,也不是什麼太難的東西,以前面對電腦,我碰都不敢碰,呵呵”
槍長心道,好啊,姐姐都叫上,立秋果然是好手段,今早張立秋一見到王大芳的模樣就差點黑臉了,嚇得槍長溜得很快,沒想到她倒是有些心計,不過,任你精似鬼啊,老子照樣要趴人。
李得財也舉起酒杯對槍長說:“四哥,我謝謝你!沒有你,我和大芳可能沒命了……你別說,我知道的,那晚我和大芳都下了決心,如果他們亂來,我們一定要以死相抗,不論是傷了別人,還是害了自己,都不會有好下場,但是!大哥你出現了,真的,你就是我們的恩人,雖然你和大明哥是戰友,但幫人能幫到這份上的,我還沒碰到過!就爲這個,我敬您三杯!”
槍長也鄭重地說:“一切盡在酒中,你身體不好,要少喝點!”李得財不顧兩人勸阻,咕嚕順嚕就喝了三杯,槍長心裡大樂,你喝啊,喝得越多越他媽省事兒!李得財也是個煙酒不沾的人,哪怕是三杯葡萄酒,這一會兒功夫就臉紅脖子粗了,王大芳罵道:“四哥都叫你少喝點了,還逞什麼能,趕快吃點東西。”
李得財勉強塞了一碗飯,便喘着粗氣被王大芳弄到牀上躺下了。
桌上的兩人一時沒有說話,王大芳的臉也紅彤彤的,臉上的肉吹彈得破,眼裡溢閃着亮亮的光芒,槍長一進看得有些癡了,忍不住伸過手去輕輕地碰了碰王大芳的臉,動作很小心,生怕把這臉蛋一下子碰破了似的。
王大芳的身子猛地顫了一下,眼睛死死地盯着地下,好像那裡有什麼稀罕事兒似的,微微扭開頭,聲音就跟蚊子叫似的:“大哥,別……他在裡邊。”槍長聽到這話,神智回覆了一些,趕緊跟王大芳碰杯喝完酒,然後陪着她收拾打掃,其間有意無意的總要往王大芳的屁股挨兩下,一時間場面有些香豔,王大芳就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羞澀莫名,槍長則像個偷嘴的老鼠,一下下地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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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收拾完畢,槍長的眼裡已經燒起了熊熊火光,“妹子,我有些暈了,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王大芳點點頭,把裡屋的燈關了,槍長突起邪念,心想當着他老公的面就這樣幹她,會怎麼樣?會怎麼樣?心裡騰地一聲就奔出強大的慾念,等王大芳把外間的燈一關,正打算跟他出門時,槍長站在門後,一把摟過了王大芳,湊過去狠狠地吻住那期盼已久的香吻。
王大芳覺得自己要炸開了,全身悶得就像有股子狂熱的火在燒一樣,拼命地吸氣吐氣還是不能讓呼吸順暢起來,李得財在裡邊已經發出了微微的鼾聲。王大芳的心裡亂成一團,又刺激緊張,又飢渴難忍,嘴裡的唾沫被槍長吸得一乾二淨,身子上那雙手一會兒上一會兒下,勉強能讓自己暫時好過一點,但是越揉越難過。鼻子發出嗯嗯的聲音,槍長鬆開大嘴,手已經伸進了王大芳的衣裳裡,他已經掌握了一項絕竅,就是女人在qing動的時候,說些粗話下流話會讓女人更激動:“大芳,你摸摸我的**已經快硬炸了……”
王大芳聽到槍長直呼那東西的俗稱,身子一下子就沒力了,被槍長拉過手來放在那裡,手裡就像握了一根燒柴,槍長快速地解下王大芳的腰帶,扒下褲子,一手伸到對方跨下,擡起一條腿來就舞弄進去,大嘴狠狠地壓在王大芳的紅脣上,速度快得就像縫紉機的針頭一般。
王大芳想大叫,叫救命,她有一種要死了的感覺,但是叫不出來,身子裡的熱流從下體快速地往外涌,泄得差點就昏死過去。
凌晨兩點,王大芳才全身發軟地回到家裡,她已經累得不想再動了,要不是擔心李得財晚上醒來喝水,她怎麼也不想回家了。進屋後,剛開燈,見李得財睜着眼,王大芳有些心慌,腦子立時就清醒不少,今晚太荒唐了,槍長已經把她失去已久的快感全部補了回來,突然面對李得財,王大芳有種深深地自責和悲憤。命運捉弄人啊,想不到自己會發生這麼痛苦的經歷。
李得財神色複雜地看着王大芳,他不笨,他甚至是故意這樣做的,受傷後就不能人道了,那玩意除還能排尿,已經沒有其他功能了,槍長是救命恩人,他憑直覺認爲槍長比自家兄弟要強得多,王大芳也喜歡槍長,這就夠了,但是一想到自己心愛的人在別人的男人身下承歡,李得財還是覺得心裡就像刀剜一般地痛。
李得財的眼睛溢滿了淚水,看着臉色發白的王大芳,他實在不能忍心責備,老婆也才二十出頭啊,難道跟着自己守一輩子活寡嗎?什麼無私自私的他不懂,他就知道要讓王大芳幸福,不能讓她再受半點委屈,即便現在什麼也做不了,也要成全她!
“大芳,你別怕!真的,我不怪你,四哥是個好人,你跟他……我不埋怨,我只想讓你高興,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
王大芳呆了,傻了,也迷茫了。她本以爲李得財會大發雷霆,罵她是婊子娼婦爛人,但是李得財說不怪她,意思好像是早就知道會這樣,卻故意要這樣!王大芳哇地一聲大器,一下子撲倒在男人的胸前,哭着說:“對不起得財,對不起,我忍不住,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對不起你!”
李得財滿臉的淚水,但是卻笑着拍拍妻子的背說:“別哭了,傻丫頭,你總不能一輩子跟着我守活寡,我想得通,你也別怪自己,真的,以後你想了就去找四哥,我不會怪你的!我不能讓你這麼痛苦地跟我熬啊。”
王大芳只是搖頭,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她覺得在這個男人面前自己簡直太無恥太骯髒了,李得財說得越是輕鬆,她的心裡就越是痛苦。
李得財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便寒着臉罵道:“你他媽發瘋啊,你是不是想馬上死了丟下我一個人受活罪,好不容易有了現在的生活,老子讓你跟一個不錯的男人幹,還不得你好?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王大芳聽到這話哭聲就慢慢停了,然後堅定地望着李得財,把混亂的思緒整理了清楚後便平穩地說:“不做已經做了,我不敢指望你能原諒我,但是我答應從此以後,再不做對不起你的事。”
李得財心裡很感動,這一分鐘他已經獲得了妻子全部的愛,還有什麼奢求呢?
“大芳,你聽我說,不用這樣保證,你知道我一看到你晚上獨自起來發呆,我的心就像刀子在捅一樣,你真的不用保證,我相信你不會,不用保證,聽我的,你是個有血有肉的女人,哪能沒有男人啊,我已經這樣了,你就別讓我心裡負擔加重好不好?雖然你跟四哥……那樣我也難受,但是遠遠強過了看着你獨守空房啊,我怕看到你的眼睛,我是自私的,你就爲了我,啊,爲我!讓我減輕點良心債。”
王大芳搖搖頭,就是不答應,李得財急了,轉着腦筋說:“那這樣吧,你把跟他……的事全部告訴我,你把他想像成我,我也想像成他,這樣好嗎?”
王大芳卟哧一聲就笑了起來:“你這腦子怎麼回事啊,哪能這樣呢,你想聽我還講不出來呢?”
李得財眼裡充滿了企求地問道:“我肉體上不行了,精神上你還不能滿足我麼?他的比我大嗎?”
王大芳臉上飛紅:“呸,你說什麼呢!”
李得財的眼裡更是急切:“我聽到他在門後跟你說的話了,真的,我聽到了!他說……”王大芳趕緊捂住李得財的嘴巴不讓他說下去;“你別再說了,我講給你聽就是!唉,真是個冤家,我答應你,但是隻要我懷上孩子,我就再不跟他來往,這是我最後的底線,你不能再逼我了。”
李得財感動得一把抱住妻子,王大芳這話無疑是說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他了,嘴裡喃喃說着謝謝,兩人昏昏糊糊地倒在一起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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