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倚在槍長胸口恨恨地說:“四哥你真是太狠了,我還從來沒碰見過你這麼勇猛的男人,早知道這樣,我就叫上一個姐妹陪你雙fei的,哎喲喂,痛死我了。”槍長的嘴離開小紅的胸肉,淫穢地說:“你的前面,後邊已經變形了,呵呵,嘴巴還能不能開火?”小紅大驚道:“四哥,你可憐可憐小妹吧,我們出來混的不容易,你要是不滿足,我晚上找兩個姐妹來一起陪你,現在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你是不是吃了什麼藥?”
槍長大怒道:“放屁!老子還沒那閒錢來吃藥呢,你看老子這把身板還用得着幹藥麼?”小紅驚呆了,要不是吃藥這男人當真是極品了,能幹這麼多次,並且每次最少半個小時,並且每次的貨物多得要死,這這這……小紅眼睛裡轉着淚水,楚楚可憐地看着槍長說:“小妹服了,真是服了,以後四哥來小妹一定免費伺候着,隨叫隨到!”
槍長大心裡大樂,想不到八年沒嘗過肉味會這麼勇猛,比剛發育那會兒還要兇殘,嘿嘿,現在也是三十出頭的人了,沒個定點收貨站實在是難受,當先把小紅的電話地址全記下,心想有空的時候再來弄這騷娘們兒。
小紅走的時候,槍長硬是沒給她一分錢,任小紅怎麼撒嬌都不管事兒,什麼給點營養費呀,幾天不能上崗,哥哥痛惜一下啦。槍長就是一味冷笑,裝作不知道,小紅沒辦法,心裡狠狠地問候了幾遍槍長的老母親就離開了。如果她知道槍長根本不在乎別要幹他老孃的話肯定會把下巴咬掉。
趙雲過來接槍長到了一家小餐館吃飯,點了七八個菜,兩個放開肚子的痛塞,趙雲突然問槍長:“你是不是沒給小姐小費?”槍長有些驚愕地看着趙雲:“你怎麼知道?”趙雲哈哈大笑道:“我是過來人啊,從裡邊出來的,哪個不是猛張飛?幹了多少次?”槍長自豪地說:“十一次,還想來的,那婊子受不了了一味求饒,我才放過她。”趙雲哈哈大笑道:“你行啊小子,七哥我出來的時候也才八次就到頭了。”
槍長嘴裡咂着一塊排骨,含糊不清地說:“你也去嫖娼?”
趙雲扁扁嘴道:“哪能啊,是上學時的老情人,呵呵,不過後來聽人說從裡邊出來的人,小姐都收不到小費。不過我來接你時,先去那兒幫你給了,什麼錢都能賴,就是嫖資不能賴。”槍長補充道:“還有賭債。”兩人相視大笑,彷彿又回來了獄中的歲月。
吃過飯,趙雲掏出一張車票遞給槍長:“我幫你買好了,本來我應該送兄弟一趟的,但是脫不開身啊。你心裡可別埋怨哥哥。”槍長有些感動,雖說趙雲間接害死了龍振邦,但他也是按令行事,並且還在獄裡呆了這麼多年,想想進去的時候正是青春煥發的青少年,現在已經是中年人了,指不定出來的時候,很多朋友已經淡薄,知心的更是找不上幾個,可能這樣纔會對老子比較好吧。算了,以後你也不惹老子,老子就先放你一馬。
望着槍長上了車,找到鋪位後,趙雲又跑去買了水果蛋糕麪包之類的扔給槍長,一再叮囑三個月後來找他,然後開着車走了。車上的人眼神佩服地看着槍長,看形象還以爲是幹公安之類的,車子親自送來,還買這麼多東西,那警官看樣子就是一般的片警。槍長四處看看臥鋪,覺得很是新鮮,當年出來打工的時候要是能有這樣的車坐,哪會吐得天昏地暗呀,脫了鞋子鑽到鋪裡,翻了幾個滾,還不錯,比在裡面的鋪舒適。
那時的鋪還是雙人的,就中間一條過道,槍長是下鋪,在中間位置。離發車時間還有兩個小時,車的人要麼在打牌,要麼在看雜誌報紙,幾個縣上來進貨的個體商跟司機坐在一起瞎吹,槍長呆了一會兒,實在是睡不着,雖說昨晚折騰了一整宵,但是精神很亢奮,這事兒跟獄裡的訓練比起來實在是太小兒科了。拿出剛買的煙來溜到幾個聊天的人中,一一遞發過去,跟人神吹瞎侃起來,要說現下的社會見識,這槍長肯定是不如這些人的,畢竟發展最快的幾年他都呆在監獄裡,但是跟裡面那些人精人棍兒混得久了,每日裡也看報看電視,瞭解一些外邊的事,對這察顏觀色,見風使舵,溜鬚拍馬,威逼恐嚇的本事可學了不少,果然,幾人聽他開口不凡,吹到哪兒都能接上,開車的司機姓毛,也是老家的人,他問出了幾人心裡的疑惑:“兄弟談吐不凡,剛纔送你來的是公安吧,不知兄弟你是幹什麼的?”槍長想都沒想就說:“我們是戰友,他現分配到省公安的刑偵大隊,當年一吃過苦受過罪,所以感情不錯。我現在剛剛退伍,打算回去先看看。”
衆人全都哦地一聲,心想這就怪不得了,肯定是在什麼地方救過人家,這纔會對他如此好。一個鼻子極大,留着長髮的,嘴上兩條小鬍子的男人問道:“兄弟是農村當兵的吧?政策可是不包分配的。”槍長也“黯然”地點頭說:“是啊,得了一筆退伍金,自謀出路了。”另一個胖胖的男人問道:“我也是當兵出身的,不知道你是哪年的兵什麼部隊?”槍長臉色不變地說:“我是九四年入伍的,但沒在老家參軍,什麼部隊可不能說,哪怕是退伍了,但這是紀律!”幾人肅然起敬,這關係到紀律的部隊,除了特工就是輯毒,都是玩命的人。這時候一個打扮入時的女子踏上車門,衆人都是眼前一亮,好個美人兒,長髮披肩,一身咖啡色的絨毛冬裙,襯得腰身纖細,雙腿筆直,腳上一雙齊膝的白色長靴,臉上薄施淡妝,眉目如畫,嘴上淡淡的抹了點脣膏,散發淡淡的清香,膚色如玉,看得幾個老爺們兒眼睛發直。美女微笑着朝這邊問:“師傅七號鋪位在哪裡,麻煩指點一下。”司機慌忙指着槍長的鋪位道:“那兒,靠窗邊的就是了。槍長已經回過魂,見跟美女同牀,眼裡大放異彩,心中樂道:漫漫旅途呀,有美作伴,老子這回裝個凶死鬼能不能嚇到?不禁想起當年的水鬼行爲,小腹一陣發熱,可看到對方的氣質,跟小紅那種娘們是完全不同的層次,肯定是大學生。可怎麼現在纔回家呢?這春節都過完了。想不明白,槍長也懶得想,反正一會兒有的是時間問。
幾人一臉羨慕地瞅着槍長,便宜你這臭當兵的了。司機的樣子一看就是個好色如命的傢伙,槍長記得有個獄友就是開車的,他說過:十駕九爛!十個開車的九個愛嫖,嘿嘿,可不能讓他動什麼心思。
那美女把東西放好,就從包中掏出手機開始打報告,看樣子是跟家裡人說話,樣子嬌美可愛,說話的聲音也很溫柔,槍長心裡大叫道:幹你媽媽,老子要死了,怎麼會碰到這種美人兒,要是不拿下真是愧怪陳家列祖列宗了。心裡叫遍了三姑六婆大姨媽,死了的沒死的,槍長通通地祈求了一次,打定了主意打怕是強姦也要幹掉。其實槍長現在對自己還是欠了點信心,他的臉形已經不是以前那付尖嘴猴腮的樣子,臉骨雖然還是有點突出,但配着已經方正的面孔倒顯得很有個性,牙齒因爲裡邊的煙不是很多,幾年下來倒刷得有些潔白了,這樣笑起來他的大嘴就不再惹眼,反而給人一種豪爽和老實的錯覺。再加上眼睛裡流露出來的陽剛之氣,給人的感覺就是這人的男子氣概很足,雖然矮了點,但身子結實,甚至有些健壯。
槍長接着跟幾人高談闊論,天文地理,風土人情,國際環境,經濟發展,時事政治,甚至一些科技產品槍長也能隨口道來。那女子見槍長的學識極其淵博不禁對他另眼相看,雖然人長得不算帥氣,不過有股子男人味道,再加上從其言談中得知是當兵的,更多了一種安全感,又如此富有才情,想來是個值得尊重的人才。槍長無意間就獲得了美人青睞,這倒也是造化。
時間隨着槍長的口沫飛快過去,陸陸續續地上來了十幾個人,眼看着一車人差七八個鋪就滿員了,司機也不多話,現在的行情比不得前幾年可以任意地等人拖時間,點一到就得走否則站裡的調度能把死人罵活。下午四點,客車開動起來,槍長沒有先回位置上,一味陪着司機聊天,他對開車的興趣依然是濃厚無比,心裡早就暗暗發誓一定要弄輛大車過過癮,跟司機聊起跑車的事時,那傢伙搖頭道:“這兩年不行了,哪有前兩年的生意火爆,也只有春運的時候有點撈頭,我去年增駕A照,跟朋友合夥買了這輛車,到現在纔回來三分之一的本。”
槍長道:“我沒當兵之前特別喜歡開車,如果那時候就弄輛貨跑起來,現在也可能小發了。”
那司機笑道:“可不是嗎?那兩年修鐵路,修電站,修公路,隨便沾上一個工地,票子賺得嘩嘩響,可是現在你看看,到處都是車,車多,人多,流行病多,這世道日子好過了,麻煩事也多了,十幾年前是人窮精神旺,現在倒好!人有錢了,這精神反而空虛了。”
槍長也不理會他的牢騷,自顧着問道:“現在學個大車要多少錢?買輛十噸以上的貨車要多少?”
那司機眼一瞪道:“駕照便宜呀,只要你交錢,到時候能考過就能拿,但是買車可貴了,一輛十噸的大貨車起碼是十萬出頭,還是國產的,什麼購置附加稅和保險,養路費一交就得冒出兩三萬來,要是門道多,關係好,倒也不是困難事兒,兩年就回本了,可是苦啊!我一哥們開了三個月大車就累得吐血。你還是趁早熄了這念頭,看你的身板不錯,可是一上車最多一年就給你磨出大毛病來。”
槍長低着頭,想想司機的話,心裡有些黯然,能過癮就行了,這開車真那麼好賺麼?現在老子要弄錢,隨便找個土財主去打打秋風,不是什麼都有了?還是學學趙雲,整輛小轎車,又氣派又不累人,嘿嘿,跟司機胡吹了一會兒,看看天色開始暗下來就回到鋪位,美女不知何時已經掏出個放音機來開始聽音樂,見槍長坐到牀邊,微笑着點點頭,顯得很有禮貌:“你在這兒嗎?”槍長笑道:“不好意思,跟你靠邊。”那美女顯得有些高興,剛纔見沒人來,只有槍長一人跟司機聊天就估計是這個鋪位,果然這樣,不知道爲什麼心情就愉快起來。反正這人不是那些有體臭或是怪味的男人,剛上車時還在考慮要是碰到了這類人,就跟其他人換換,找個女的一起搭夥。
槍長脫下鞋,盤腿坐在美女身旁,鼻間傳來陣陣幽香,煞是令人心動。令槍長意外的是美女主動跟他聊起來:“我姓張,名叫立秋,老家在Y縣縣城。”槍長笑着說:“我叫陳四清,Y縣N鎮人,很高興跟你同座。”張立秋用手拂了一下被風吹散的長髮,此時的省城還有些涼意,她的臉色有些發白,槍長伸過手幫忙把窗子關上,張立秋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槍長問道:“你是立秋生的吧?”
張立秋點點頭道:“我爸是個老黃曆,對民俗的東西很關心,我家三兄妹,我是最小的,上頭有個哥叫立冬,還有個姐姐叫夏至,呵呵,說來也巧,我們三兄妹都趕上了節氣生日。”
槍長笑道:“從八字上來看,你們幾兄妹的生日都很旺啊。”張立秋有些意外地看着槍長說:“你還懂這個?”槍長點點頭道:“以前在鄉下也聽過那些算命先生的瞎扯,知道一些。”張立秋覺得很趣:“如果你跟我爸在一起肯定聊得投機,可惜那套我們都不感興趣。”槍長不以爲然地說:“毛主席都說過封建迷信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就是指人心有時候也可以用非常手段列用一下,當然他是站在政治高度來看待迷信的,只要有利於大局,迷信也不是一無是處。”
張立秋笑道:“呵呵,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迷信就是迷信,命運的說法太玄乎了。”槍長沒跟她在這個話題上纏糾下去:“你是在省城上大學吧?”
張立秋點道:“是的,最後一年。”
“什麼專業?”
張立秋道:“我哥是做電腦的,開了個小公司,我學的是計算機。”槍長立即來勁了,在裡邊跟謝子明上過兩回電腦,也用心地學了一些編程,於是跟張立秋就這方面的話題進行了深入的、重要的、全面的交談。張立秋很是驚異眼前這個當兵的。怎麼什麼都知道啊,從他口中得到的信息,這傢伙的計算機水平不低於自己,特別是專用語言更是出色無比,自己也沒他那樣精通,但是他說只上過兩回電腦,真是個怪物呀。
槍長笑道:“我現在最想學的就是電腦了,可惜條件不成熟,不然一定要弄一臺來好好研究一下。”
張立秋道:“你要是不嫌棄,我哥公司還缺人手,到時我幫你介紹一下,有你這樣的高手加入,肯定能讓公司實力大增的。”槍長大笑道:“哪有這麼誇張,我連鍵盤都還沒敲過熟呢。”心裡卻道:除非你跟我幹幾回,做我老婆,那我幫大舅子也是應該的,心裡這麼想,嘴角不自覺地就露出了一絲笑容,張立秋還以爲他心動了,立馬鼓起小紅嘴說動槍長。
到了一個小鄉村,司機停車吃飯,所有的人都下去活動了,解手的,吃飯的,散步的。槍長和張立秋被司機強拉着湊成一桌。吃完飯就差不多晚上九點了,現在的長途客車都跑晚上,兩個司機輪換着開,槍長和張立秋上車後就感覺到了冷,張立秋忍了好一會兒,實在是受不了,就對槍長說:“要不,我們把被子放在一起,實在是有些冷了。”槍長正愁不好下手呢,誰讓自己之前裝得那麼正經有知識呢?現在美女主動,還能拒絕?扭頭朝後邊看看,路上司機又拉到了幾個散客,還有兩三個空鋪,槍長穿上鞋,跳下去從空鋪上搶一牀被子就過來了。其他人見狀也紛紛學樣。張立秋笑着低聲對槍長說:“你拿走了別人蓋什麼?”槍長道:“已經晚上了,可能不會再有人上車,你看看這海綿枕頭,估計我們到縣城,這後腦勺就磕穿了。”忙着把被子捲成一筒,兩人一起拉上疊在一起的被子,張立秋臉上微紅,神情異樣地往裡縮了一下。槍長心裡暗笑道:寶貝兒別怕,老公來嘍!
半個小時後,槍長依然一動不動,點了支菸,一個人靜靜地抽着,張立秋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好似很希望身邊這位散發着男人氣概的兵哥能靠近一點,可是看到他一付正兒八經的樣子,又覺得自己有毛病,學校裡追自己的男生哪個出來不是高高帥帥的,怎麼會有這種心思呢?槍長則在算計着用什麼方法把事兒辦了?是用銀針扎她幾個穴道,進行無反抗式姦污呢?還是進行引誘,要是誘姦的話,槍長對自己實在是少了點信心,雖然他從來都覺得自己不是醜男,但面對這種大學生美女,心裡一點把握都沒有。
兩人就這樣各懷心事地隨着車子輕輕搖晃着。
槍長抽完煙,心裡已經打定了主意!先進行誘惑,如果不行再用銀針辦事兒,於是身子往被窩鑽下,躺平後,翻了一下身,用背對着張立秋,往裡稍稍擠了一下,張立秋沒動。心裡砰砰地亂跳,剛纔碰那一下她覺得槍長不是故意的,只是爲了找個舒適的姿勢。車子的速度不是很快,搖晃得張立秋的頭開始昏沉。棖長感應到張立秋的氣息已經慢慢悠長平穩起來,知道她已經開始睡着了。運起氣機搜了一下,車上的人還有一半左右沒睡,後邊兩位還在抽菸。
槍長想了一下,長夜漫漫,還是先被一下精神,等這車上的人都睡沉了再動手。
凌晨兩點,槍長準時地睜開了眼睛,他現在大腦裡就像安了個鬧鐘一樣,只要給自己定下什麼時候醒來,到點了分秒不差就會自動睜眼,這是在裡邊艱苦訓練中得來的意外本事。側頭看看張立秋,美女不知什麼時候,一隻小腿搭在了槍長的腿上,槍長放平身子,張立秋的動作便成了摟着槍長的姿勢。槍長再次查詢了一下車上的情況,除了司機,和前邊剛剛睡醒的兩人,基本上已經沒人清醒。槍長小心地動了一下,然後朝轉動身子面動着美人,手悄悄地伸向張立秋的細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