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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藥篇】
景澤腹部下側受的槍傷個兩三天就得換一次藥,換藥這一項任務就交給了安然。
景澤坐在牀邊,邪魅妖孽的倚靠着牀頭,薔薇緋色的眸瞳裡像鑽石一般流轉開來腹黑幽魅的意味,妖嬈傾城的模樣,連脣角都呈現出一種似笑非笑的詭譎妖冶的弧度來。
安然抱着一個醫用箱在門邊,本來都做好被景澤調戲揶揄的準備了【安然:這種事那隻狐狸做的還少嗎?】。景澤看着她,接近牀邊的一條修長的腿妖孽的放在了牀下,擺出一個禍國殃民的邪魅動作,脣邊笑意不減,直直的盯着安然:“要把窗簾關上嗎?待會我們做的事可是很少兒不宜的。”
笑的像是狐狸一樣,連細長漂亮的眼角都微微上挑。
安然深呼吸了一番才忍住想爆粗口的衝動,鎮定的走到牀邊,在景澤跟前坐下打開醫用箱。
景澤修長白皙的手指托起自己的下巴,脣邊勾勒出的笑意很迷人,眼睛毫不掩飾的盯着安然。
怎麼說呢,其實他的腹部下側只是被子彈擦了一下而已,他自我修復能力一向被視爲強大,要不了幾天就好的差不多了。
他只是想要安然在他身邊多陪一會。畢竟學校裡有好幾只討厭的傢伙……【某逝:某人一向認爲‘只’這個詞很有愛的……】
“小安然,你的耳朵好紅。”景澤看着安然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淡淡的剪影,認真又專注的模樣格外吸引人。
安然擡眸狠狠瞪了景澤一眼,微帶嗔意的的眼神無故染上一絲輕嬈。
景澤繼續笑着。
嗯,很妖孽。
“衣服。”安然把紗布用藥準備好後就對景澤說了聲,微微傾過身湊上去,輕輕揪住景澤的衣襬往上掀掉。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脫衣服的一瞬間,安然好像感覺到景澤的呼吸好像重了幾分。
“可能會有點疼吶。”安然提醒過後,抿住脣小心翼翼的一點一點的扯開紗布。
景澤看着安然比自己還緊張的樣子,眼眸裡不禁染上笑意。
真可愛啊,小安然,一直養着你好了。
紗布完全揭開後,安然柔若無骨的手指就在景澤傷口處來回清理着,時輕時重的觸感。
景澤募地眸色完全暗了下來,染上濃濃的幽魅,還夾帶着一絲截然不同的情愫。
呼吸也沉重下來。
TM的。景澤忍不住在心裡低咒了聲。哪受傷不好,非要在那麼敏感的地方的周圍擦傷了!
安然繼續給景澤處理這傷口,換上了藥,而後才又纏上了紗布。
“好了……唔!”安然剛剛擡頭就被景澤突然吻住,直接壓倒在牀上。
安然張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壓在她身上的景澤。
景澤**上半身和她緊貼在一切,他肌膚灼熱的溫度就算隔着衣服也可以感受得到,很灼人。
讓人不禁迷戀着迷起來。
景澤半斂下濃密黑色的長睫,眼神如桃花般夭夭,吻着安然脣瓣的動作也越來越深入。
對自己想養一輩子的女人他要是沒反應才見鬼了!
安然被壓在牀上,長長的睫毛無辜的一顫一顫的,眼神魅惑輕嬈,迷離得似誘惑似抗拒,讓人慾罷不能。她淺黑色的長髮也像漂亮海藻一樣鋪散開來,迷亂嫵媚。
美得像妖精。
“小安然……”想一口吃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