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真的是不留一點痕跡。
南城和席致遠離開了那個原本囚禁着顧如卿的小屋子,轉而走進原本負責顧如卿傷口處理的醫生房間。
依舊是那身白色的衣袍,醫生卻已經倒在地上。
顧如卿也好,這個醫生也好,死相都極爲安寧……
“這兩個人都是中毒身亡。”南城蹙眉轉身往外面走去,走到外面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
席致遠手放在口袋裡,站在南城的旁邊。“查出什麼中毒原因,還有,儘快查處到底誰來過那個屋子,那個醫生跟誰見過面。”
南城點點頭,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差一點!
就真的只差那麼一點就可以抓到千家做的壞事的把柄。
結果還是沒有抓到。
透明的浴室內,白色的衣袍掛在架子上,一個男人拿着毛巾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擦拭自己的頭髮。
紅裙女人坐在牀邊,脫下腳上的高跟鞋。“我果然沒有小看你。”
那張妖媚的臉……就是那個顧如卿當初叫來的催眠師!催眠師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當然不能小看我。”
“只是,可惜了這麼一個美人。”催眠師將毛巾隨意的丟在椅子上,然後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
紅裙女人眯着眼,“美人?”
催眠師站起身,打了一個哈欠,“當然,沒有你美。”
紅裙女人這才滿意的勾起紅脣,“你澡也洗完了,該走了。”
催眠師伸了一個懶腰,“還是你這裡洗澡最舒服。”說完便離開了紅裙女人的房間。紅裙女人倒了一杯紅酒,端在手裡,站起身。
紅裙女人走到陽臺,看着無邊無際的黑暗……
今夜,海桐市的夜空沒有星星,沒有月亮來照亮這片漆黑,好像這個夜晚就是爲了紅裙女人的黑暗所存在。
紅脣,抿了抿紅酒。
醇香在口齒間慢慢彌散。
“顧如卿,我說你蠢,你還真的是蠢”紅裙女人呢喃,然後將自己臉上的……遮住半張臉的面具取下來。
席致遠回到病房的時候,看到顧以默還在病房內,心底鬆了一口氣。
走到病牀邊上,顧以默看向他,咧開嘴,將筆記本電腦合上。“回來了,累嗎?”
席致遠微微挑眉,“你在想什麼?”
顧以默剛拿起一杯水,喝了一口就被噎着。連着咳嗽好幾聲,讓席致遠緊張的在她的後背拍着,“喝這麼急幹什麼?”
“沒有沒有,我沒想什麼啊。”
“你剛纔鬼鬼祟祟的看什麼?”席致遠說着就伸手想要拿起筆記本電腦,結果被顧以默一把搶走、。
這可是顧以默的秘密……
席致遠坐在牀邊,狐疑的來回打量着她。“嗯?”
“致遠,我跟你商量件事……”
“什麼事?”
顧以默將筆記本電腦打開,上面正是一些留守兒童的信息,“咱們捐款吧、”
就這樣的事情?
席致遠不由得寵溺一笑,“你是席氏真正的主人,這些你自己決定,沒問題的。”
“我只是覺得這些孩子很可憐,如果以後我們有了孩子,可不要讓孩子一個人在家,我們一定要抽出更多的時間來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