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席致遠連續三天的威逼利誘下,顧以默還是吃了三天的流食,打了三天的葡萄糖才獲得了一次出去吃東西的權利。 顧以默從浴室走出來,換下了淡藍色的病服,穿着杏色的長裙。腳踝的腳鏈又一次被她戴在上面,鈴鐺一晃一晃的響着,似乎在慶祝她可以出去走一走的好消息。
席致遠正站在病房門口,德諾正在邊上拿着一堆的文件。席致遠只是匆匆看了幾眼,簽下名字之後便交給德諾。“讓遲牧今晚來找我。”
最近席致遠一直在醫院照顧以默,根本就沒有去公司處理事情,基本上都是遲牧在做牛做馬。德諾微微點頭,抱着懷裡的文件,看到席致遠身後的顧以默,扯了扯嘴角讓自己臉上的表情不至於那麼僵硬。“總裁夫人。”
顧以默手背在後面,臉上掛着比陽光還燦爛的笑容。“德諾,好久不見。”
看到德諾,顧以默的確挺震驚的。從k國回來,已經過去了一個月,唐容的肚子已經五個多月,意味着她回到海桐市已經過去了三四個月。席致遠攬着顧以默的腰,垂眸看着顧以默已經恢復血色,白裡透紅的臉蛋。
“想去哪吃?”
顧以默對席致遠突然的親密動作有那麼一點不自在,但沒有急着掙扎。“烤肉!”
在醒來之後的三天裡,顧以默是吃着流食,看着電視上的美食介紹,過着悲慘的生活。當下她就決定三天後要吃很多好吃的。現在她跟席致遠之間的感情算上明朗,也就意味着她可以肆意妄爲了是吧?
“總裁,我問你一個問題。”顧以默不是沒想過要改掉對席致遠的稱呼,可喊“總裁”兩個字喊了幾個月,早就已經成了一個習慣。
席致遠擁着顧以默走進電梯,“嗯。”
“我現在是名正言順的席夫人對嗎?”顧以默微微挑眉,挽着席致遠的胳膊,像個要糖的孩子。席致遠勾起脣角,眼底一片柔和,卻沒有回答顧以默的問題。
其實,顧以默一直都是名正言順的。“那我豈不是有了靠山,可以肆意妄爲了?”
“只要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席致遠攬着顧以默的腰,低頭在顧以默的耳邊輕語,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顧以默的耳邊,惹得顧以默的耳朵通紅。
顧以默的鼻尖微微泛紅,“總裁,你的高冷呢?”
“被吃了。”席致遠低頭在顧以默的臉上輕輕一吻,剛站直身子,電梯就到了地下車庫。顧以默看着電梯外有人走進來,顧以默便拽着席致遠的手往外走。
席致遠看着顧以默這窘迫的樣子不禁一笑。
坐上已經許久未見的卡宴,顧以默涌上一股親切感。經歷了一次生死,顧以默是真的更加珍惜自己的性命了。席致遠體貼入微的給顧以默綁上安全帶,才走到自己的駕駛位上坐着。“想吃烤肉?”
顧以默小雞啄米一般的點頭,“嗯,我知道有一家店很不錯。”
席致遠微微蹙眉,“你纔剛好不久,吃太上火的東西不好。”顧以默經歷了一次生死更加珍惜自己的性命,而席致遠卻是真真切切的看着自己的愛人跳進海里,失去自己心愛的感覺讓席致遠更加註重顧以默的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