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默拿出自己包包裡放着的推薦信，走到招生辦。（首發）
推開招生辦公室的門，顧以默敲了敲門站在門口，“請問，可以進來嗎？”
一個帶着眼鏡的中年婦女從電腦前擡起頭，犀利的雙眸眯起，挑了挑掛在鼻樑上的眼鏡。“您好，我是來報名的。”顧以默被那中年婦女盯得身後發虛。
也許是因爲走後門的，所以顧以默心底總是惶惶的。
中年婦女拿出一張表放在桌面上，“填好之後，出門左轉去找考試辦，考試。”中年婦女說話沒有感情起伏，硬邦邦的。
顧以默扯了扯脣，最終什麼也沒說。
拿過那張表，看了一眼桌面，桌面上根本沒啥筆，怎麼填。“請問，有筆嗎？”
中年婦女好像很不耐煩的瞥了顧以默一眼，然後從抽屜裡拿出一把黑色的簽字筆放在顧以默的面前。看着中年婦女對待自己的態度，顧以默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氣嗎？
還好吧，顧以默其實在外的兩年裡沒少面對這樣的人。
態度更惡劣的人都有。
顧以默習慣性的無視，不放在心底。從一把簽字筆裡拿起一支筆，在表格上快速的填着各種信息。
將表格填好，大概是十分鐘之後。
“我是被人推薦來的，這是推薦信……”顧以默拿出自己的推薦信放在桌面上，“請問，也需要考試嗎？”
這家夜大的環境，跟一般的夜大真的好很多。
顧以默說不上特別喜歡，但是也還是不錯。
中年婦女低頭看着桌面上的推薦信，拿起推薦信打開，寥寥的看了幾眼，主要是看到下面的簽署。“你是阮教授推薦的學生？”
顧以默點了點頭。
中年婦女突然站起身，從不遠處的一個櫃子裡拿出一張小型的卡片，是淡藍色的。距離有點遠，顧以默看不清上面的字。
中年婦女將卡片放在一個小型的打印機上，然後操作電腦。
很快，藍色的卡片的後面就出現了一些字。
中年婦女手裡拿着卡片，朝着顧以默走來。還是冷冰冰的樣子，讓人看着有點不自在。中年婦女將卡片放在桌子上，伸出手“照片。”
顧以默沒想到需要照片。
“那個……沒有準備，我不清楚程序，所以沒……”顧以默還沒有說完話，中年婦女就不耐煩的打斷她。
“那就現場照。”
說着，就在她那好像什麼都有的抽屜裡拿出相機，很簡單的相機……
“靠牆。”中年婦女不悅的蹙眉，似乎很不喜歡顧以默這種沒有自覺性的人。
顧以默感覺有點抓狂，果然是回來這段時間變得嬌氣了一些。顧以默抿着脣，走到牆壁前，然後面對着中年婦女手上的相機。
顧以默完全沒有準備好，“咔嚓”一聲，照片已經照好了。
招生辦公室就好像什麼都有，就連現拍的照片都能很快的打印出來。看着照片裡的自己，顧以默第一次覺得證件照難看。
顧以默臉上沒一點點表情。
硬邦邦的一張臉，僵硬着。很快，中年婦女蓋上紅色的印章，在上膠。一張淡藍色的卡片，背面是金色的簽字筆寫下的夜大的英文名，正面就是顧以默的簡單信息
【飄飄~森七大大要偷你們的推薦票！偷你們的手來打下書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