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上,陳天生都在思考着唐儒生和黑衣人的事。門被敲響。
誰呀,這麼晚。
陳天生有些抱怨的打開門,就看到了楊風正微笑着站在那裡。
“是你!”
陳天生有些驚訝,這尊大佛怎麼找上自己了。
“呵呵,陳局長不請我進去說說?”
楊風開玩笑的說道,哪裡有大人物的那種氣勢逼人。
“哪敢。”
開什麼玩笑,你比我大了整整兩個級別,誰還敢擺架子啊。
把楊風讓了進來,陳天生擔心。這可是南方區的區長,雖然自己槍王的身份他不一定知道。可是自己最近那些事他大概也知道不少,現在突然來找自己,是不是想警告什麼。“楊區長,你……”
“停。叫什麼區長的。”楊風做了個暫停的姿勢,“我比你大一點點,你叫我楊叔得了。這樣親切點。”
呃。
陳天生真的是搞不懂這傢伙什麼心思了。怎麼和自己套近乎了。
看着楊風那年輕的模樣,陳天生幹笑着說道。
“我還是叫你楊哥吧。叫叔好像把你叫老了。”
“隨意吧。”
楊風說完後竟然沒有了下文。
看着這小子在那悠哉悠哉,陳天生有些抱怨的看着他。這斯難道就是來我這玩沉默的?
“楊哥,這麼晚你來找我幹嘛?”
終於,陳天生還是忍不住問出來了。兩個大男人這樣坐下去的,算個什麼事。
楊風笑了笑,“我就是來看看你,能有什麼事。”
“得了,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搞基的。看我有什麼好看的,有事你就說吧。”
陳天生也懶得裝好孩子了。他的性格就是這樣,不喜歡婆婆媽媽。
“真是的。”楊風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其實,我是來給你說個任務來着。”
“靠,又任務?”
陳天生直接爆粗,絲毫沒有理會旁人。自己才加入多久啊。文明希那個任務還沒完,這又來一個。真當自己新人好欺負啊。
“咳,我也知道有些爲難。”楊風也有些老臉微紅。對於文明希的事,他也知道。只是這個任務太重要了,看來看去手底下也就只有一個陳天生能去,所以就找上來。“國家需要你啊。”
“不行。”
陳天生很乾脆的拒絕了。開什麼玩笑,一直這麼任務下去,老子還怎麼泡妞。而且能讓國安局南方區區長親自勞駕請求的任務,怎麼也不可能是簡單的任務。所以陳天生果斷的拒絕,哪怕
獎勵誘人。
“別那麼絕對嘛。”楊風擺了擺手。“你就不聽聽獎勵?”
“不要,國安局人才濟濟,楊哥你怎麼就只看上我了。”
“什麼看上你的。”
楊風白了一眼陳天生。“任務需要一個出色的槍手。現在國安並沒有誰精通這方面的,而且有槍術厲害的也是單一的槍種。所以就找上你這個槍王洛。”
陳天生心裡一緊,魅影就出現在手上。自從上次遇到樑奇招後,陳天生就一直把魅影帶在了身上。現在突然被楊風道出身份,陳天生不得不警惕。
他不知道**對於殺手是哪種態度,所以由不得他不小心。而且陳家的事,他不知道**又知道多少。所以現在他用槍指着楊風。
“怎麼楊大區長想抓我去美國拿懸賞金麼。”陳天生嘲笑的說道。
“你這個稱呼變得可真快。”
楊風苦笑。陳天生對此並不在意。
“好了,你就放心吧。**方面對此只是沉默。不然我也不可能找你做任務了。只要你低調點,相信還是沒事的。現在你要做的就是把槍放好,不然你就是有機槍我一樣抓得了你。”楊風沒好氣的說道。
陳天生一愣,仔細想想,要是**不允許自己存在的話,從一開始就應該不讓自己入境了。而且從派自己保護文明希這麼重要的人中也可以看出,**對自己方面還是友好的。
有些訕訕把魅影收好,“楊哥,諒解哈。小弟膽子小,你就別嚇我哦。”
楊風對這小子真是服了,膽子小的人還敢拿槍頂着國安大佬的頭了?要是那些膽子大的是不是直接殺上首都都是普通了。
“你這個小子。好了,現在沒事了,繼續談談任務吧。”
陳天生嘻嘻的笑着,聽到楊風又提起了任務,連忙打住。
“還有什麼好談的。不是說不幹了嗎。”
“我都說得那麼需要你了,你還不幹?”楊風驚訝的看着陳天生。
聽了這話,後者直冒汗,這話怎麼聽得那麼彆扭。
“我這人不想麻煩。”
“不麻煩。”楊風保證道。陳天生直接鄙夷了。
“算了,你還是先聽聽內容和獎勵再做決定吧。”
楊風直接無視鄙夷,開始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兩人在房間談了許久,最後陳天生到底答不答應誰也不知道。唯一能知道的就是楊風出去時,是笑着的。
一個晚上就這麼過去了。
一大早陳天生就來到了會場。今天是武術鬥會最後一場了。基本上午就決出了排名,然後下午基本可以離開。
“經過決定。”全場人都到位後,主持人開始說話了。“比賽採取混合賽,誰堅持到最後就是勝利。現在有請三位選手登臺。”
衆人在聽到“混合”二字後,都有些激動起來。這可是亂戰啊,比往常的一對一好看得多了。而且這是往年最新鮮的一次規則,能不激動嗎。
胖子看着臺上的黑衣人沒有說話。劍宗可以說是這次比賽最大的笑點了。胖子的身子隱隱有些發抖,你們都給我等着。
三人上臺,唐儒生禮貌的對陳天生笑了笑,並沒有看黑衣人。而陳天生朝唐儒生點了點頭後,看向黑衣人時,遭到後者的一道殺機。
靠,和你有仇啊。
看着黑衣人那面具,陳天生邪惡的猜測這人是不是長得對不起觀衆。不然爲什麼他一直蒙着臉呢。
“好了,衆人已經就位。那麼現在宣佈,最後的決鬥,開始!”
主持人喊了一句便跳了下去。臺上的三人都沒有行動,只是小心的看着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