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前面那個警察說的,而在這話說出來時,靠黑漢子工人那邊的門自動的打開。
“呵呵,謝謝警官了哈,希望警官能好好的調查這件事。”
黑漢子工人笑着說道。
“我們怎麼辦事還不需要你來教。”
說完直接關上了門,車子朝着警局開去。
看着警車漸漸遠去的車影,黑漢子工人只是聳了聳肩。
陳天生自始至終只是冷漠的看着這一切,他什麼話也沒有說,事情發生到這種地步,很多事不用說已經很明瞭,他不是個普通人,見的事多了去,這事能夠接受,沒什麼出奇。只是竟然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坐在前面那警察從後視鏡中看了一眼陳天生,對上那冷笑的眼神,沒有任何表示。
“你是外地人?”
警察突然出聲。
“剛從外國回來。”
陳天生沒有多說,或者是他也不想多說。
“他是王哥的手下。你們外國回來很多東西不知道。”
聽到陳天生還有外國經歷,警察也不好太爲難他。
對此陳天生沒有多講。
“王哥是整個杭州的扛把子,知道扛把子是什麼不?”
“就一混黑的。”
陳天生不在意的說道。
沒有在意陳天生的語氣,警察只是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沒錯,混黑的,混黑混到他這種地步,根本不是我們這些小警察可以管的了。就連我們局的局長也不能說管就管。”
這警察竟然露出了一絲苦笑,這是無奈麼。
陳天生沉默了。
“呵,說得有點多了,在前面那路口你就下車吧,看你的樣子也是受害人,捉你回去也沒什麼用,而且那工人只是個工人而已,要不是爲王哥做事,我們管都懶得管了。”
警察笑着說道。
警車停了下來,陳天生旁邊的門開了。
“小兄弟,以後記住了,惹不起的人就千萬別惹了,你今天好運是碰到了我,要是下次碰到我那別的同事,就有得你受了。”
警察朝着陳天生擺了擺手,然後開着警車離開了。
看着越來越遠的車子,陳天生不免感嘆權力的強大。這更加深了週六那晚會一定要和上官修好好商量一番。
向着市區走去。
“兩隻小老虎呀,追呀,追呀……”
“喂。”
“天哥,我到達杭州了。”
話筒裡面傳來了技術組那組長的聲音,對於他叫天哥,陳天生倒沒什麼排斥。
“來啦。”
陳天生也挺高興,這麼一來,自己的手上也算有可用之人了,自己現在一個人在混的,怎麼看都特別的辛苦,現在來了個人才,陳天生能不高興嗎。
“你在哪?”陳天生問道。
“我在總車站,天哥,怎麼去找您?”
“不用了,我去接你吧,怎麼說我也算地主了,你是客人,我去接,在門口待着別走開就好。”
陳天生直接掛了電話,然後攔了一輛的士,就朝着總車站開去。
杭州的總車站是全ZJ最大的,裝修什麼也差不多趕上了國際水準,因爲杭州西湖是Z國的著名旅遊區,是對外開放的,所以這個檔次也高了許多。
來到總車站門口,陳天生無聊的靠在那裡,因爲不知道這個組長是什麼樣子,陳天生唯有等了。
本來可以直接打電話問的,只是不知道那組長是不是工作得多了,這打來的號碼都是加密的,顯示未知號碼。所以陳天生也不知道該怎麼打回去,唯有在此等他打來了。
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陳天生轉過頭,是一名年輕人,長得很普通,基本上是扔在人羣裡就消失的那一種,轉身就會忘的面孔。
“有事麼?”
陳天生不解的問道。
“請問你是不是陳天生?”
年輕人有些不肯定的問道。
“是的。”
陳天生有些警惕,這傢伙不會就是那個組長吧,這也太年輕普通了一點吧。
“天哥,真的是你啊。”
年輕人看起來很高興,展開雙手就要和陳天生來個熱情的擁抱。
“哎哎哎。”
陳天生連忙把這熱情過剩的年輕人給推開。
“你在幹嘛,我可不認識你耶。”陳天生不滿的說着,雖然不知道這個傢伙是不是那組長的,但你如果無法證明,就算你是,我也不相信你是。
“哦,哦,哦,是我魯莽了。”
年輕人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髮,拿出一臺蘋果7,然後按了一個號碼。
“兩隻小老虎呀,追……”
陳天生直接把手機按下。
“你還真是那組長呀。”
“嗯嗯。”
年輕人笑嘻嘻的點了點頭。也沒想繼續和陳天生擁抱什麼的。
這下換陳天生熱情了,直接摟住年輕人的肩膀,笑着問他。
“你怎麼知道我就是陳天生的。”
陳天生很好奇,按道理來說,自己和他根本就沒有見過面,他怎麼就認識自己了呢,沒有打電話什麼的,直接上來就喊出了自己的名字。
“帝王說,看着哪個最猥瑣的,就是帝主了。”
說這句話時,年輕人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說自己最大BOSS猥瑣,這個怎麼看都特別的不自在。
說到不自在,此時的陳天生才最不自在,你怎麼就知道我最猥瑣了呢,貌似我也沒有做猥瑣動作啊,這個內心什麼的也挺純潔的。
陳天生不知道的是,出來的,無論是客人還是工作人員,穿得都是正正經經的,西裝,長褲子。哪怕是短褲,也是七分褲的那一種。哪像他穿着一條沙灘褲,還是大黃色的那一種,腳穿的還是木拖鞋,這讓人看了,誰不覺得猥瑣啊。
兩人來到了一間快餐廳。
隨意點了幾味菜。陳天生看着年輕人那好奇的樣子,笑着問道。“怎麼,沒有見過?”
“嗯。”年輕人用力的點了點頭,“這裡的裝修比國外很多酒店差多了。”
對此陳天生只是笑了笑。
“這樣的飯店在國內有很多,它們實惠,廉價,所以很受Z國的老百姓歡迎。對了,你是Z國人?”
看着年輕人那黑頭髮,黑眼睛,陳天生有些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