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另一個常委推到一號的位置,或許也只有那個人敢如此做了。這簡直就是打破傳統的歷史事件。
“那我盡力拉攏了?”陳天生問道。
“嗯,盡力拉攏。當前三軍區都在我們這邊的時候,我們就可以放手和他們拼一下了。如果能把除他們五個軍區外的其他軍區也拉過來,那麼執行計劃肯定會非常容易。”
計劃,自然就是把那個老人留下的爛攤子全部清理掉,再直接對世家下手。
“那麼好,我會盡力的。”陳天生慎重的說道。
“拜託了。”
能夠得到中國大佬說一句拜託,這可是一種榮譽。陳天生自然有些受寵若驚。
“不用,都是爲國家服務。”
“咱們兩舅甥說這些虛的幹什麼。”
“也是哦。”
“快去吧,老張可不喜歡遲到的年輕人。”
“唉,老了。”
……
陳天生掛上了電話,對於這個便宜老舅的一番話,他還是思考良多的。
要是這次行動沒有意外的話,是不是可以以這個爲籌碼去讓李家站位呢,李家站了不就是意味着上海軍區的態度。
別看現在中央大佬都是在官場和軍部上競爭,其實在世家上一樣得要競爭。因爲世家代表着經濟。
再回想起幾天前,浙江那邊傳來消息說周家已經安排人進京,因爲有關升的掩護,所有北方所有世家都沒有發現這件事。
嗯,這個可不可以利用一下呢。
陳天生思考着。
30分鐘很快就過去了,在張淼社等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終於看到陳天生開着一輛帶着國安局特有標誌的大衆趕到。
“哎喲,不好意思了,讓老張你久等了。”陳天生一下車子,立即熱情地對張淼社說道。
“高手兄,我等等可沒有問題,只是我老爸不喜歡等人而已。”張淼社無奈,“不過好在你在30分鐘內到達了,不然我還真難解釋的。”
“額,那個剛剛不是塞車了嘛,不然我可能會早一點到達,這樣也可以給你老爸一個好印象了。”陳天生也是無奈。
張淼社無語地看着印有大大國安標誌的大衆。
尼瑪的這麼明顯的通行證,怎麼可能會有塞車這個情況出現,你逗我啊。
“好了,好了。高手兄跟我進來吧。”張淼社揮了揮手,顯然是不想再在這裡墨跡了。跟陳天生墨跡,那真是自己找氣來受。
陳天生跟着張淼社走進了北京軍區。
和一般的軍區沒什麼不同,北京軍區並沒有因爲排名第一和位在首都而有什麼特殊。周圍隨時可以看到一些軍人在操練着。
在北京軍區,沒有誰是不認識張淼社的,所以現在見他帶着個人進來,也並沒有說什麼。該打槍的還是打槍,該訓練的還是在訓練。兩人等於被無視了。
張淼社把陳天生帶到了軍區大院,這裡面居住着北京軍區的一些重要負責人。而張淼社的家也是在這裡。
“高手兄,我老爸的爲人並不是一個嚴肅的老傢伙,所以待會說話要是有些時尚你也別太驚奇了。”張淼社突然回頭對陳天生說道。
“哦?時尚?怎麼個時尚法。”
“待會你就知道了。”
張淼社並沒有解釋,而是直接推門進去。
“哎喲,你這個坑爹的傢伙終於回來啦!”
剛剛進門,一道響亮的聲音立馬響起。
陳天生一愣,這個說的是張淼社麼?
果然,張淼社臉色一變。
“老爸,這裡還有客人,你說什麼傻話。”
“草,你老子我又不是神經病,哪來的傻話。”
一個男人罵罵咧咧地走了出來。
這個男人穿着軍裝,沒有說話的話,看起來倒像一個司令,一但說話…
“坑爹貨滾過來。”
陳天生無語了,果然緊跟潮流,這真是一個極品老爸,怪不得給兒子取個秒射的名字。
“高手兄,這個就是我老爸了,張武藝。”張淼社直接無視了這個中年人。
“張司令,你好。”陳天生很有禮貌的問候着。
“年輕人,扭扭捏捏不像樣哦,你不會也學馬桶臺那些快樂學生一樣是個娘們吧。”張武藝眯着眼睛說道。
陳天生汗顏,果然很時尚。
“這個我還是純爺們的,至於爲什麼這麼有禮貌,無外乎就是裝一下逼而已。”陳天生淡淡的說道。
陳天生這番話要是換作誰聽了,一定會火冒三丈,你妹的誰都知道你裝逼,但你也不要說出來啊。
只可惜眼前這個不是誰,是張武藝,以時尚爲先的中年人。
“不錯!果然像個爺們了。”
換來的果然是讚賞,陳天生笑了。
“來來來,這邊坐。你叫陳天生是吧,那我叫你天生吧。天生啊,今天請你過來呢,其實就是爲了說一件事。”張武藝非常熱情地把拉到了飯桌上,至於張淼社,直接被他這個極品老爸無視了。
不過張淼社倒也沒有說什麼,好像已經習以爲常了。自顧自地拿了雙筷就坐了過來。
陳天生笑着坐下,一看這些菜。腦袋立馬卡機了。
“老爸,怎麼又是牛鞭啊~”張淼社大聲喊道。
沒錯,眼前一共有三菜一湯,只是這個菜全部是大大的牛鞭,有炒的,有做湯的,很有蒸的。
“你懂個什麼。這個可是壯陽的好東西,吃多點難不成還會陽葵?”張武藝大聲喝道。
“只不過這都吃了一週啊,再怎麼補也不需要這麼誇張吧。”張淼社欲哭無淚。
“吃多點是爲你好。你看,要是你現在年輕不吃多點的話,還真如同你的名字一樣,秒射就不好了。”
“暈,那麼當初你爲什麼要取這個極品名字啊,起個**,堅挺之類的不行嗎。”
雖然說這些名字也不怎麼好聽,不過怎麼也比秒射好吧,自己這個老爸到底想什麼的。
“你笨啊,起個秒射是爲了讓你知道,做事不能秒射,這叫時時刻刻警醒着你。要是起個堅挺,你不是會驕傲麼。”張武藝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陳天生想死了,這兩父子是挑戰自己的神經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