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便宜不佔王八蛋,但可能便宜還沒佔到自己就得先完蛋,一個個頓時面面相視,沒人敢回話了。
“哼!”
“既然沒人所有淘汰的存在立即退回去,”武葉面色平靜如水,聲如寒霜冷聲輕喝一聲。
至此一萬兩千名北大營士兵,到現在就還剩下三千零一名士兵了。
“繼續!”當沒人敢再次提出質疑之後,武葉輕聲吐出二字。
“是殿下,”左達抱拳應答一聲。
雙目平視剩下的三千零一名士兵,立即輕喝一聲:“全體都有立正。”
一聲口令下達,衆人心中默默的做着準備,等待左達下達的下一個命令。
不過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下一道命令卻一直沒有再次下達。
沒錯最後一輪的選拔非常簡單,就是站軍姿,最後倒下的一千人獲勝直接進入府兵。
軍姿看似最爲普通的一個動作,但卻是最鍛鍊人體意志的一個動作。
尤其是對北大營的將士更是如此,這個動作以往在訓練的時候,司徒青身爲北大營統兵大將,一直是不怎麼重視的,在司徒青看來訓練這一直站着不動的動作,還不如將這時間拿來訓練一會戰士們的拼殺。
所以此刻剛過一刻鐘的時間,就有人開始堅持不住了,在不經意之間就擺動了身軀。
“你出列淘汰,”那邊身軀剛搖擺了一下,身後立即出現一聲嚴厲的輕喝聲。
“哎!”此人頓時一臉頹廢,擡起一手狠狠的就抽打了自己臉頰上,低着頭往隊列之外走去。
“哎,兄弟!”能堅持到這裡的人,府兵也不會對其再次露出輕視的姿態出來了,見第一個被淘汰之人一臉頹廢。
一府兵喊了一聲,被淘汰之人聽到有人喊自己一臉沮喪地擡頭望着對方。
府兵臉色微微一笑說道:“兄弟不必如此,你能堅持到這,已經證明了自己了,再說日後還有機會,相信與你的能力進入府兵是遲早的存在。”
“還有機會?”此人臉色一喜追問了一句。
“當然,”府兵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多謝,”一時間此人彷彿又活了過來,對府兵抱拳致敬之後擡頭挺胸大步往隊列之外走去。
時間流逝轉眼兩刻鐘的時間過去了,現場估計至少被淘汰了五百人以上。
當時間悄然來到第三刻的時候,已經有越來越多的人逐漸支持不住被接連淘汰了出去。
弱者淘汰強者接續,時間依舊還在一分一秒的往外流逝。
“殿下最後一輪也成功淘汰一千人,還剩兩千零一名將士,”此時左達突然來到武葉身邊說道。
“繼續!”武葉面色絲毫不變輕聲說道:“剩下的兩千人全部派人開始登記在冊,率先淘汰的一千不必再回到原隊列當中,讓他們到一旁的空地休息。”
一聽此話一旁的司徒青頓時急眼了,原來說好的不是隻要一千人嗎?
此時聽這話的感覺咋感覺是要兩千人的節奏啊,當即就坐不住了,立即起身抱拳說道:“殿下咱們當初可是說好了的一千人,殿下你乃千金之軀可不能出爾反爾,不然唯恐難以服衆啊。”
武葉沒好氣的白了司徒青一眼淡然道:“你想給本王兩千人本王還不稀罕呢。”
“那殿下此舉是爲何意?”司徒青一臉疑惑的問道。
“當然是全部帶走,”武葉很自然的說道。
司徒青頓時表情一變,差點脫口而出:殿下咱們能要點臉嗎?
“司徒大將軍你先別急啊,”這時左達扭頭說道:“殿下既然說過只要一千人,那肯定只會只要一千人,至於剩下的一千人,是殿下臨時起意打算一同帶回府兵,讓他們跟着府兵的節奏一同訓練三個月,三個月之後原數奉回。”
“這對於他們來說,可是一次難得的深造。”
“不是一千人,是一千零一人,”這時武葉淡淡的開口說到:“剛纔那叫百長裡的人本王要了,所此刻是一千零一人。”
多一人少一人司徒青不在乎,只要不是一千人全要就行了。
“殿下左校尉說的可真?”司徒青一臉認真的盯着武葉問道。
武葉眉頭微微一皺看着司徒青不滿道:“司徒青本王怎麼感覺身爲武將的你,卻和文官一樣婆婆媽媽的。”
聽到此話哪怕話中意思是被責怪,但司徒青卻一點沒有鬱悶的表情,反而像一個二百五十斤的大傻子一般笑了起來。
“這貨就是一個傻子,”武葉毫不客氣的吐槽道:“大家不用管他,左達你那邊繼續。”
“殿下你看一千人集訓三個月夠嗎?”司徒青思考了一會,突然將臉湊到武葉面前,一臉欠揍的說道:“要不末將在送殿下一千人去府中訓練。”
“反正末將這北大營兵多將廣的,多送一千少送一千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司徒大將軍你的臉呢,”武葉一臉認真的看着司徒青問道。
一開始問你要人的時候,你丫的給我找各種理由就是不放人,現在一看好處來了,你丫的卻又說你兵多將廣幾千人隨便送?
你這雙標未免太過嚴重了一點吧。
“嘿嘿,”司徒青臉色燦燦一笑,不要臉的說道:“殿下這些都是小問題,不重要的。”
武葉頓時滿頭黑線,本想一口回絕了,因爲府兵也有府兵的差事,但轉念一想,目前北大營的整體軍事素質確實堪憂啊。
這其中並不是司徒青沒有用心,而是司徒青在荒州來說他是一名大將,但在南朝來說司徒青其實只能算是一個二流拔尖的一類將領。
鎮守北關的鎮北將軍欒天,武葉聽說還有點本事,在南朝屬於十大名將之一的存在,不過脾氣太過耿直,性格也太過火爆,得罪起人來,管你是多大的官,一得罪就是一大片一大片的來,所以纔會至今都還在只是一名正三品的武將,還被一直派往苦寒之地的北關鎮守邊疆。
不過在武葉的記憶中,關於欒天的記憶不算多,唯一的一次好像還是前身第一次來荒州的時候見過一面。
當時兩人一見面欒天就將前身得罪了,要不是前身無權直接砍殺一名三品大將,恐怕就當時前身那紈絝的性格容易直接砍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