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瑩姐,你千萬不要答應她,將你潔白的身子給了這種人不值得。”
郭澈的話語中帶着一抹哭腔,似乎是爲我而痛。
但我卻淡淡地笑了下,對她道:“先不要管我,你先逃了再說。”
“不行。”她的話語陡然增大道,“我怎麼能不管你,要不是因爲我,你也不會再次落入這種人的手裡,我要負責到底。”
“可是,你怎麼負責到底?你現在都自身難保。”
我這話一出,便見她冷哼一聲,對我道:“我之前已經死過一次,我就不怕再死第二次。”
本以爲這樣可以將副導演希爾鎮住,但是,看得出來這話對於他並沒有起到關鍵性的作用。
但見希爾在將頭垂了一下,話語冰冷地對她道:“郭澈,你是不是以爲我不敢將你怎樣?我給你說,要是你將我逼急了,我立馬就伸出手將你給掐死,老子有的是錢,不怕弄死你給不起錢。”
“是嗎?有本事的話,就伸出手將我弄死?我還就是不信,你膽敢動手殺人。”
郭澈在這話剛一說完,便見副導演希爾用手一把掐住了她的咽喉。
頓然間,郭澈的臉憋得通紅。
整個人越來越趨向窒息。
我一看這,便馬上知道,這個希爾說可以將她弄死,絕非危言聳聽。
“不行,我絕不能看到郭澈就這樣被這個兇狠的導演掐死。”
我低聲說完這話,便頓時扯着嗓子對副導演道:“你先住手,我既然之前說過答應你了,那我自然會遵守承諾。”
我這話一出,副導演希爾的手便鬆了些,但還是有些許的不相信道:“徐婉瑩,你不要給我耍賴,你要是想讓郭澈從我的手中走出,就先脫光光躺在我的牀上,等着我去玩兒。不然的話,我就真的要下手了。”
他說着,便準備加大力度,用手掐郭澈。
我忙道:“慢着。”
他怔了一下,用貪婪的目光盯向了我的胸脯,一陣壞笑道:“莫非你真的要脫光光,躺在我的牀上等我玩兒了?”
我咬了一下下嘴脣,向他點了點頭道:“沒錯,只要你肯放了她,我可以按照你說得去做。”
就在我說完這話後便將手伸在了自己身上的第一顆鈕釦上。
只聽“砰”的一聲輕微聲響,這顆鈕釦便被我解開了。
也就在我解開第一顆鈕釦的剎那間,便見副導演希爾的雙眼冒出了慾火。
“呵呵,不錯,繼續。”
看得出來,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已經有百分之八十的注意力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我繼續將自己的手臂向下滑,整個人甚至都不看,只是無神的看着前方。
這個時候,我的腦海裡近乎空白,在這個寧靜的夜裡,如同一張白紙。
又一聲“砰”過後,我的第二顆鈕釦便解了下來。
這時,這位副導演希爾已經已經有百分之九十的注意力轉移到了我這裡。
他的手臂不由自主的鬆了下來。雙眼中流露出來的慾望越來越強。
“砰!砰砰……”
當第三顆和第四顆
鈕釦相繼解下之時,副導演的整個身體便有些不正常了起來。
甚至可以看到他的身體都有些輕微的打顫。
就這樣,在他那貪婪且充滿慾望的熾熱目光下,我慢慢地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
頓然間,我的凹致的曲線完美的在他的面前展露了出來。
雖然這時,我身穿着一身緊身服飾,但同樣將這副導演迷得不輕。
他這時,整個人已經完全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我這裡了。
他猥瑣地看着我,話語輕柔的近乎變態道:“脫,繼續脫,脫光光在我的牀上陪我玩兒一次,我不僅將郭澈的那些不雅照全部給她,我還保證之後,再不糾纏你,你也知道的,這吃不到的東西,纔是最吸引人的,譬如你這完美的身子,我每天都想啊想,想得入迷……”
就在他的話剛剛說到這裡時,便忽然怔住了。
這時,一把冰冷的匕首已經放在了他的勃頸上。
而持着這把匕首的人正是郭澈。
原來之前,在他看我看得入迷時,郭澈便慢慢地蹲下了自己的身子,將地上的這把匕首慢慢地撿了起來。
繼而趁其不備之時,瞬間將這把匕首放在了他的脖頸之上。
“把你手中的這相機給我,我只需要將我的那些不雅照拿出即可。”
郭澈這話一出,副導演希爾便很想反抗,卻就在這時,但見郭澈的臉色頓時出現了一抹兇狠,緊接着,便加大力度,狠狠地向副導演希爾的脖頸間加深了一下。
頓然間,希爾的脖頸間的血水便順着郭澈手中的刀子一點點溢了出來。
我看到這裡,都驚住了,沒想到這個姑娘真的敢下手。
“我再問你一句,我的那些不雅照,你到底是給還是不給,你要是敢說不給,我的刀子就會更殘忍了。”
郭澈面帶兇狠對着郭澈說完這話,便見郭澈的臉色陡然大變。
之前他是一隻兇殘的虎,但這時,他就好像是一隻等待着宰殺的兔。
“我給,我給。”
副導演希爾嘴上說着,但手中的相機卻並沒有向上擡。看得出來,這個傢伙是極其不願意給的。
忽然,他用另外一隻手狠狠地抓住了這把刀子的刃面,由此讓自己的脖頸脫離了這把刀子。這把刀子的刃將其手劃破後,血水順着刀子緩緩流動着。
一滴一滴向下滴落着。
他面色兇狠地對郭澈道:“你以爲拿着刀子逼我,我就會屈服你嗎?你錯了,即便你拿着刀子,我都不怕。”
他說着,便試圖從郭澈的手中將刀子奪過來。
可就在這時,但見郭澈猛地一抽刀子,一大片血便順着這把刀子滑落而下。
“啊。”
這時,傳來了副導演希爾的一陣慘叫。
看着他一副痛苦的樣子,可以想象,這一把匕首傷得他不輕。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郭澈的大喊聲,“婉瑩姐,我們快跑。”
我一聽這,這才知道,原來這是一個很好的辦法。
於是,在應了一聲,趁希爾還在痛苦中時,便和郭澈迅速離開了這裡。
從窗戶口直接逃出。
就在我來到外面感覺渾身發冷時,我才一陣大呼道:“不好!”
“婉瑩姐,怎麼了?”
我對她說:“我將我的外套丟在那裡了。”
“什麼?”我的話一出,郭澈便有些急了,“婉瑩姐,你啊你,你怎麼就這麼不小心呢?”
“唉,因爲當時比較急嘛,我就沒顧上那麼多,也正是因爲這樣,我才……”
我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對她道:“算了,不就是一件衣服嗎?大不了去商場上買一套,不管怎麼樣,我們已經逃出了那裡,這就是萬幸。”
她這時到是有些無奈,“唉,真沒想到我們都做了這麼多努力,結果,還是沒有將那些不雅照拿出,真不知道,明天又會發生什麼,他要是因爲今晚這件事,對我報復,忽然提前將我我的那些不雅照公佈出去,那我就真的死定了。”
我向她安慰道:“我覺得他不會將這些不雅照發布出去的,因爲,他要是這樣做的話,他就不能因爲這個威脅到誰了。”
“嗯,婉瑩姐,你說得這個也很有道理。但爲了以防萬一,我覺得還是儘量想個辦法將我的那些不雅照要到手比較好。”
“嗯。”我點了點頭,對她道,“等以後有了機會吧,現在,我們趕緊回去吧,休息一會兒,明天還要拍戲。”
她點了點頭,同意了我的觀點。
爲了方便起見,我住在了郭澈的家裡。
在這裡一休息便到了七點多,我和她連早飯都不顧吃,臉也不顧洗,就這樣匆匆地趕往了片場,但這時,也遲到了。
但這位新來的副導演並沒有怎麼批評我們。
而是在對我們說了句:下不爲例,之後,便馬上讓我們趕緊去化妝師化妝,由此開拍今天的戲份。
我和郭澈應了一聲,便如兩個聽話的小學生一般匆匆地向化妝室趕去。
這一天的戲份同樣拍攝的很順利。
就在這天下午,今天的戲份拍攝完,我準備給鄭敏凱打電話時,便見之前告訴我希爾是風流導演的女演員匆匆地來到了我的跟前,對我說:“徐婉瑩,我問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一定要實話給我說。”
看着她神秘兮兮的樣子,我不禁道:“到底是什麼事情,搞的這麼神秘?你直接問不就得了?”
“你給我說句實話,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和副導演希爾睡了?”
我一聽這,大呼冤枉,“這是哪個不要臉的這麼胡扯的?”
“可是,有些媒體記者已經偷偷拍攝到了你昨天晚上在希爾那裡丟的衣服,並且那個希爾也承認了,你和他睡了?”
我一聽這,便怒了,“這個希爾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我哪裡跟他睡了?”
“可是,你既然沒有跟他睡,那那裡放着你的衣服又怎麼解釋?”
她這麼一問我,我便對她道:“這肯定是那個副導演希爾存心陷害我的,我昨晚確實去了他的臥室,但我去那裡是爲了要回郭澈的那些不雅照,並沒有他說得那樣?”
這位女演員皺了一下眉頭道:“可是,要不雅照,你脫衣服幹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