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準備工作就緒,婁沁隨着殷受禮,進了裡面。
至於瞭解盜墓人的情況,還是交給專業的警察吧。
……
婁鳴在婁沁回C城不到兩個小時,就給顧謹則打了電話,讓他照顧着點。
顧謹則打電話,是小助理接的,顧謹則問小助理婁沁什麼時候出來,小助理說了個大概時間,顧謹則收了電話。
小助理給鬱悶的,他好像又忘了問這人找學姐幹嘛。
他現在可是知道學姐的老公叫習彥烈的!
傍晚從墓穴裡出來,小助理說了都誰誰誰來過電話,最後特意側重說了,“學姐,習彥烈沒有打電話,但是那個顧謹則又打電話了,問我你什麼時候出來,我……我不小心給忘記了上次的教訓,順嘴就給他說了。”
婁沁稍微愣了下,看着低頭認錯的小助理,“呵呵,沒事,他是我哥。”
小助理瞬間眼裡有了光芒,“真的!”
婁沁都要被小助理給逗笑了,“如假包換的。”
小助理琢磨着,不對啊!自從因爲不瞭解學姐的生活圈子,讓他犯錯之後,他很用心的瞭解了下婁沁的背景。
知道她是婁氏財團的千金倒沒什麼吃驚的,學姐就該生在那樣的家庭裡,還有那個所謂的妹控大哥,小助理更沒覺得有什麼變態,他要是有個這樣優秀知書達理的妹妹,他也這麼慣着寵着。
省的被男人輕易騙走。
就學姐那樣的大哥都沒能阻止學姐嫁人,這要不阻止還得了?
“不對啊學姐,你大哥不是叫婁鳴嗎?”
小助理呆萌的疑惑不解皺眉頭,婁沁扭頭看他,“你連婁鳴都知道?”
以前這小傢伙的腦子裡可是除了古物件兒,沒剩別的了。連平時跟家裡打電話都老實巴交的跟個小學生似的招人待見。
小助理難爲情,撓頭,紅着臉,“我,我特意打聽了。”
婁沁很欣慰小助理能做出如此舉動,“嗯,顧謹則和我大哥一樣,他們倆是哥們兒。”
小助理眯着眼睛恍然大悟,“這樣啊!”
樂呵呵和其他同事一起忙活去了。
手頭沒事,婁沁給顧謹則回電話,“有事?”
顧謹則看了眼手錶,“不是說晚上纔有時間?”
婁沁視線隨着小助理移動,“臨時休息。”
顧謹則問她,“又去外地了?”
婁沁‘嗯’聲,顧謹則好奇,“成天這麼東奔西跑,你不嫌煩?”
婁沁從來沒這感覺,“不煩。”反而讓她冷靜,腦子時刻清醒,她喜歡這樣的生活。
顧謹則沒理會她的回答,“不行換個工作吧,想玩兒文物的話,給你開個相關的公司,想上班就去上班,不想上班就出去散心,不用受任何人約束。”
婁沁換了個手拿電話,“我喜歡這份工作。”
顧謹則知道說不動她,“有沒有什麼缺的,我給你送過去。”
婁沁想了下,“單位什麼都給配有,你就別替我操心了,趕緊忙你自己的事情吧,實在不想相親的話,你倒是給自己找個合適的。”
顧謹則看着進辦公室的魚柯,魚柯給他示意要見面的客戶已經到了,“行,等你回來就給你介紹個嫂子。”
婁沁笑出了聲,“說的好像你有好幾個任你挑選一樣。”
顧謹則懶得說她,“你就等着看不就行了。”
想見嫂子還不容易?勾勾手,每天換着來。
收起電話,顧謹則閉着眼睛,心裡給自己下了個決定。
婁鳴什麼時候結婚,他什麼時候再找女人。
習彥烈還是不習慣主動給婁沁打電話,只有在需要她的時候,他才能想到。
“老婆,你記得我那件深藍色的錢夾放到哪裡了嗎?”
婁沁腦子裡立馬蹦出了確切位置,“和你的領帶放在一個櫃子裡,在中間第三層抽屜裡的第五行第二個。”
習彥烈對着電話親了口,很快拿出了錢夾,遞給了身後的容淺,“老婆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去接你,我想死你了。”
婁沁說,“大概一個月左右。”
“那麼久啊?”習彥烈有點接受不了。
婁沁沒跟他解釋那麼多,淡淡‘嗯’了聲,猶豫了下,還是說出了口,“在外應酬的時候少喝酒,開夜車注意安全。”
習彥烈和容淺邊往外走着,習彥烈眯着眼睛對婁沁低沉着嗓音,“老婆對我真好,我記住啦。”
婁沁在那邊紅着臉,掛上了電話。
她每天每天都有想他,她也不知道爲什麼。
而他們的家裡,習彥烈剛掛上電話,旁邊容淺就嬌嗔着說了話,“真肉麻。”
習彥烈沒看她,還沉浸在和婁沁通電話的幸福裡,“老婆就該哄着,等你有了老公,你老公也這麼對你。”
容淺臉上掛着不自然的笑容。
有個客戶給過習彥烈一張名片,他記得放在這錢夾裡,容淺找他要電話,他來給她拿。
他們倆一起出了門,容淺陪着習彥烈去約好的地方見客戶。
見過客戶之後,客戶邀請他們一起上娛樂城玩兒,生意場上慣有的事兒,習彥烈便和幾個生意夥伴一起玩兒到了夜裡十一點多。
散的時候,有人喝高,打趣習彥烈,看着容淺,“習總豔福不淺,真讓人羨慕,家裡如玉嬌妻,家外貼心小棉襖,我要是什麼時候能做到習總這樣,立馬就去死也樂意。”
習彥烈急了,“你可別給我抹黑,這是我朋友,我媳婦兒要是聽見打死你。”
說話的人,“……”
聽見習彥烈話的人,“……”
容淺扯起烈焰紅脣笑笑,看着說話的人,“你可要小心點哦。”
不止是說話的人,就連看在眼裡的人都……
“你倆就別裝了,我們又不會說出去。”這眼前一對兒一對兒的,傻子才帶原配!
習彥烈冷了臉,“再說我可生氣了。”
大家都知道習彥烈娶了婁氏財團的二千金,那婁沁有個奇葩的變態妹控大哥,恍然大悟般,有人開始陰陽怪氣的扯着長音發出‘哦’的聲音。
習彥烈喝了酒,沒太注意到他們的含義,衝他們擺手,離開。
容淺對衆人微微淺笑,“先走一步,告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