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去後沒多久,盛靳年便去其他房間探望莫禕晨去了。
想到他是因他電話被召過來,本來傍晚就該回去了卻因爲下雨被迫留在這,還被催淚彈傷了眼睛,心裡多少有些歉意。
介於他們的民宿都是提前定的,莫禕晨他們來時並沒有空餘的房間,而他們的房子是這裡民宿房間最多也是最大,剛好有四個房間。便安排了莫禕晨和苗一一分別住了下來。現在環境不安全,大家都住在一起也可以相互都有個照應!
索性莫禕晨的眼睛並無大礙,除了輕微腫脹外已經沒有再繼續流淚,也並沒有影響到他的視力,況且當時又有苗一一在那照顧着,時不時幫他冷敷一下,看到盛靳年來就準備走,倒是盛靳年擺擺手,說水光一個人在房間裡,既沒事他就早早回去了。
嗯,該走的人是他纔對。畢竟,兩個大男人間有什麼好冷敷來冷敷去?想想就讓人起雞皮疙瘩!而且盛靳年還覺得,這裡四個房間似乎是有些多了。
三個正好,兩兩一間。他當然,不會和懟懟分開睡。
……
盛靳年回去時就見趙水光蓋着被子,看到他推門進來後立刻把被子捂的嚴嚴實實的,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幹什麼勾當。
他料定了她這緊張兮兮,見不得人似的動作想來也做不出什麼好事!
“在幹什麼?把牛奶都喝了麼?”
“嗯,喝了。”
她回答的太痛快,卻見他眯眼的確定,“真喝了?”
她不愛喝牛奶他是知道的,但自從知道她懷孕後每天一盒牛奶必不可少,雖然每次總遭到她的抗議,但每次總得他逼着強着半誘哄着才能喝得下,他這剛去了趟莫禕晨房間,她這麼快就痛痛快快的給喝了。
“哎我真喝了!騙你是小狗!”
盛靳年揚眉,這話不說還好,說出來可信度更低了。畢竟,某些人還是很喜歡用小狗的語言試圖和他溝通的。
就見趙水光衝他勾勾手指,興致勃勃間又似急不可耐的要和他分享什麼般,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都在放着亮,頭頂的燈光下那張白希的小臉卻又分明在泛着可愛的桃紅。
盛靳年聞言走近農家燒的溫熱土炕邊,就見趙水光明亮着一雙大眼拍了拍炕沿,“上來呀!”
他們住的民宿是土屋土炕,炕是每天用專門的人早早來幫他們燒好,全然不用他們費心。畢竟他們生活在城裡的人來說,生火燒炕的確是個技術活。而趙水光非常喜歡這種鋪了一層燒的有些發黃的花格席子的土炕,直說躺在上面時那種烘烤的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甚至昨晚睡覺時還霸道的不准他把被子放下來,非要躺在這硬邦邦的炕上睡。
拗不過這個固執貪暖的小孕婦,他便只好由着她。只是怕她躺在如此硬的地方睡的不安心,又沒睡一會額頭和後背就沁了一層汗溼,想到上廁所要去屋外單獨的洗手間,生怕她到時出去傷風感冒,他便默默鋪下半邊*鋪,直到卷在一邊的*鋪被烘的暖和透了,再小心翼翼把她從*席那邊抱到柔軟的*鋪上去睡。他再放下自己的那半邊,一晚都淺眠的好好照看着她。
炕上的溫度和屋裡溫度相比較下相差有些大,爲了防止她半夜醒來下*感冒,他便隨之準備了件自己的外套壓在被褥下暖着,好等她下*時穿上,那大小完全可以將她整個人半包在裡面。
……
盛靳年不明,直覺得秘密定然是藏在被子裡,便下意識的去掀她被子,卻反被趙水光反應迅速的搶先一把捂住,懊惱道,“你這是耍賴皮!”
難得見她反應這麼快,想來這被子裡的東西肯定很特別,盛靳年便依照她的意思拖鞋上了炕,才坐下就見小丫頭邪笑着伸手一把將他推倒,然後裹着被子整個人跨坐在他身上後,俯身用被子將他們兩人裹了個嚴實!
被她這大膽的動作弄的嚇了一跳,在不明這小女人心血來潮的又想玩什麼小把戲時,盛靳年伸手去扶她,以免她動作太大的閃了自己肚子時,卻摸到了兩條滑滑的小腿!
再往上……在他手碰到她纖細的腰身時,趙水光很是癢癢的縮了縮,盛靳年直覺得喉間一緊,身體一下子就給她撩的熱了起來!
可不是撩的麼?原來她一個人在屋裡躲躲藏藏的把褲子給脫了,見他回來又如此大膽而急不可耐的邀請他上炕是爲了什麼?
他揚眉,難道是這充滿了新鮮感的民宿勾起了她的xing致?不過昨晚怎麼沒見她有這麼‘高’的興致?
“你……”
“噓,憋說話!”
就見趙水光一臉秘密的拉高被子,將兩人從頭到腳的全部罩住,被她光滑的小腿給摩的,盛靳年直覺得體內像是有把火給燒起來!而她這用被子把他們給罩起來的舉動在任何一個男人眼中,分明就是急不可耐的想要和他……
“怎麼樣?年叔你看到了沒有!這條褲子居然真的是夜光的哎!當時老闆說時我還不信!沒想到穿起來效果居然這麼炫!”
盛靳年當時的感覺……就像被人從腦後輪了一棍子都不爲過!就見在伸手不見五指的被子裡,只能感受到她興奮不已的氣息卻看不到她的人,只見一條熒光黃的三角小褲褲‘懸浮’在他身上,不斷的扭來扭去很是扎眼……
男人脣角抽了抽!所以,她猴急的把他推倒,大膽的騎在他身上,又忙不迭的蒙上被子……讓他全身就像着了火一樣就連喉嚨都發了熱,身體都不受控制的起了反應,到頭來這小妮子就是爲了給他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