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1所在的凱撒帝國和泛北美所在的文森帝國表面上是盟友,其實他們的NPC之間並不是鐵板一塊。這倒跟雙方的玩家差不多。
當初將強大的歐盟服務器分割成歐1歐2歐3的正是美國人。分裂之後的歐洲顯然不足以跟強大的泛北美叫板。然而迫於形勢,他們又不得不緊抱泛北美這跳大腿。
唐海躺在草叢裡。一個炮手問道:“老大,躲在這幹嘛?”
唐海說道:“揍歐美列強唄。難道看風景啊?”
那貨弱弱的問道:“就咱們這些人,能揍得過歐美列強嗎?”
唐海說道:“窮屌之所以成爲窮屌,那是因爲他們缺乏成爲土豪的想法。你如果連想想都害怕,那你一輩子都是窮屌。”
那貨又弱弱的問了一句:“您真的能化腐朽爲神奇,帶領我們胖揍歐美列強嗎?”
唐海說道:“不能。在我看來,只有完全沒鬥志的人才是腐朽,至於揍歐美列強,那並不是多神奇的事情。你們就能做到。”
“哦。”
“你們快看,文森帝國的NPC過來了。好多啊,估計超過百萬,還有玩家護衛。”
“好多重炮。目測有上千門。”
唐海切換爲團隊聊天模式,說道:“所有人裝備上極速填充,然後……”
唐海後邊的話把所有人嚇一跳。“然後放煙霧彈。”
“……”
煙霧彈根本沒有傷害,這打過去也沒用啊?不少人對這個決定很是質疑。
唐海說道:“我已經聯繫常山趙氏了,用不了多久,大家就可以獲得支援。別廢話了,趕緊放。”大家沒什麼好說的了,於是靠近集體放煙霧彈。
上極速填充能大大減小火槍手羣傷技能的CD,雖然煙霧彈沒有傷害,但依然作羣傷判斷,因此適用於極速填充。這下好了,一頓亂放,沒過多久,山谷中已經一片烏煙瘴氣。
唐海說道:“差不多了。大家該下線的下線,該開溜的開溜。”
“什麼?你不是要帶我們痛打歐美列強嗎?”
唐海笑道:“歐美列強那那麼容易痛打?常山趙氏的攻擊方向不在這邊,不可能幫到咱們什麼忙,所以大家趕緊跑吧,要不連小命都沒了。”
一個ID小破的炮手說道:“歐美列強都到家門口了,哪有逃跑的道理?兄弟們,給哥改熔岩重炮,揍他丫的。”
唐海切換私聊模式,說道:“小破,有沒有興趣加入傾城?”
小破說道:“我打算自己創建一家公會。”
唐海說道:“你的操作還不錯嘛。”
小破自戀道:“多謝誇獎。”
“可惜戰術指揮太差。”
“啊?沒有太差那麼差吧?”
唐海說道:“攻擊可以,但煙霧彈不能停。這樣,對手爲了防範刺客,就不敢貿然進攻了。”
小破說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
唐海笑道:“誰都能想到還要指揮官幹嘛?”
歐美列強本來可以輕易幹掉這些傢伙,奈何NPC重炮都在後邊,所以精英只能留下大部隊,然後派小隊過來。這個地方相對還比較開闊,他們也想不到會在這種地方被伏擊,顯得有些措手不及。
“不要慌。大部隊守住重炮,遠處掩護,騎士和刺客出去搜查。”
聽到命令,一小隊騎士和刺客出去了。
唐海已經上好了除射擊秀以外的所有buff,等的就是這一刻。領頭的騎士發現對手多是炮手,自以爲馬快,試圖一個衝鋒衝到敵人陣地大開殺戒,卻被唐海一記斬首直接命中,BT暴擊,37582點傷害。
目前,頂級血防騎士的血氣也就7萬,攻擊型騎士也就5萬。可憐那傢伙,還沒明白什麼回事,血氣直接到半血以下了。唐海再補一記怒射,41312點傷害,那傢伙直接落馬。
“是那個火槍手。大家小心。”
唐海曾經一槍斬了歐洲第3刺客ID霍山,威震一時,於是所有人擎起盾牌,小心翼翼。這給了衆多炮手發揮熔岩重炮無視防禦力高的優勢。冰雹般的炮彈從天而降,騎士陣型勉強維持。
唐海換了一個角度,上射擊秀,然後斬首斬首再斬首。對方發現唐海脫離大部隊,趕緊過去追殺。
國服的刺客已經開始往煙霧中滲透了。血色幽蘭出手相當果斷,切了兩個外圍的劍士以後立即退了回來。歐美列強怕國服派大量刺客過來破壞重炮,因此不敢亂動,只能先守住重炮,然後慢慢試探。
這正是唐海想要的效果。既然對手那麼客氣,唐海就笑納了。每一次派出的小隊都沒唐海乾掉,使得那些傢伙更不敢大意,只敢步步爲營慢慢走。
就在歐美列強因爲重炮寸而步難行的時候。常山趙氏已經開始了他的行動。
“所有人聽着,唐海已經成功拖住了歐洲和美國的重炮,劍津城暫時不會淪陷,接下來就是咱們表現的時候了。奪回天水關,截斷敵人的糧草。”
華夏公會的輕騎兵全是萬中選一,衝擊力不是一般強,雖然歐洲1和泛北美有一些玩家和NPC駐守天水關,卻無濟於事。
常山趙氏將葉楓的劍士團全部借了過去,雨落清心擔心男朋友的安危,也帶着精英法師去了。雖然天水關的NPC守將是一個通神階boss薩德雷斯,玩家領袖也是泛北美第67位的ID大腦,無奈國服有包括左道、常山趙氏在內的衆多高手,歐美列強控制的天水關一時間岌岌可危。
由於玩家之間可以通訊,因此影子騎士在第一時間得到了常山趙氏攻打天水關的消息。不過他只派了一支5萬人的隊伍前往馳援,其他人依然護送重炮。這個決定迅速得到德國區第一人ID希望的支持。
戰略說白了就是取捨之道。天水關沒那麼容易攻破,只要他們在這之前或者之後一點拿下劍津城,劍津城就是他們文森帝國和凱撒帝國的了。到時候,劍津城就會像一把匕首頂住永定城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