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戰鬥的間隙,戰士們把自己那些負了傷的戰友們送下去,抓緊時間在搶修自己的工事,這一會是很舒服的,自己方面的大炮正在修理他們,他們一時半會的還上不來,那就要抓緊時間處理自己的工事了,要不一打起來,吃虧的可是自己了,平原上全是泥土很好處理,每個人都自己的工兵杴,一會兒就幹完了,摘下頭上的鋼盔,休息一會兒吧,剛纔可是真夠忙活的,又是射擊又是投彈的,戰士們又開始哼起了自己喜歡的歌曲了,他們最喜歡的還是那首《我的祖國》,一人唱,大家都跟着唱了起來。
敵人的大炮終於響了,他們的步兵炮和海軍的大炮,一起開始向我們的炮兵陣地開火了,他們是想要一下子把我們的炮兵給幹掉,省得在給他們老是製造傷亡,他們是去打我們的大炮,戰士們停下了手中的事情,擡頭向空中看去,炮彈從自己的頭上飛過,直向後面去了,一個戰士說道:“可不要把我人的大炮給打壞了啊。”
另一個戰士說道:“你就放心吧,我們的大炮是不會吃虧的,吃虧的一定是他們。”
在戰士們的擔心中,隱蔽在河南面的兩個炮羣也開始發威了,在空軍和自己炮兵觀察員的提示下,他們集中炮火先是把敵人的步兵炮打掉,然後就是敵人的海軍軍艦了。很快敵人地步兵炮就不開炮了。海軍的大炮也停下了,我們的大炮也停下了。
下面又是步兵在表演了,那一片紅色又開始向我們的陣地前移動過來,
後面的迫擊炮開始了攔阻射擊,敵人一片片地倒下去,可是他們還是在向前移動着,這一次他們不再是排着那整齊的捱打隊形了,變成了散兵線,他們的重機槍也選擇了自己的陣地,開始向守軍的陣地射擊。掩護自己的步兵衝鋒,但是我們地炮彈不停地落到他們當中,時不時的還要有地雷爆炸,使聯軍前進的速度很慢。只是小心翼翼地在向前走着。
戰壕裡的戰士們只是露出了戴着鋼盔地頭部,槍口伸出了掩體,在向敵人瞄準,但是沒有射擊的命令他們誰也沒有開槍,敵人越來越近了,當他們進入到五十米時,指揮員的槍聲響了,全體戰士手中的武器也一起向敵人開火,手榴彈也成片的飛了出去。現在就是任何人,哪怕是再差的槍法,都可以準確的命中目標了,在我們猛烈的火力下,聯軍的又一次衝鋒失敗了。聯軍在陣地前丟下了一片死傷地士兵,其餘的連滾帶爬的退了回去。
張貴莊楊歡的指揮部裡。一羣人正在圍着他,雖說天還不是太熱,可他也已經出汗了,爲什麼?你一看這些人你就知道了,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位一身紅的姑娘,她是大家都認識地林黑娘,這在原來的世界裡。她是配合義和團共同打擊八國聯軍的紅燈照大師姐。率領一隊身穿紅色衣服的姑娘們,戰鬥在抗擊侵略者的第一線。她們在活躍在戰場上幫助救助傷員、運送物資、做飯送飯,她因爲自己武功好。還上過戰場,砍過幾個聯軍的腦袋,後來負了傷,在敵人追捕她時跳入北運河,不知下落。她是一個反抗侵略者的民族英雄。
現在她出現在這裡,仗着自己和楊司令認識,又跑來要任務了,她要上第一線去和西洋鬼子去真刀真槍地幹,這楊司令還沒答應呢,又來了一幫人,有海河邊地漁民、附近的農民和獵人。這些人一來就直接要衝上前線,可是被戰士們給攔住了,說是前面是戰場,不讓通過,無論怎麼說,那些頭上戴着個鋼盔地戰士們就是說前面危險,不讓去。這不他們沒法了全都跑到司令部來了。
他們一見到楊司令,就是一句話要上前線,西洋鬼子來了佔了我們的地方,我們一定要把他們打回去,他們正在吵着肖峻進來了,楊歡一見肖峻來了,怕肖峻說他,急忙就往外攆他們,說是長官來了,我要彙報一下再說,別人不認識他,可是林黑娘卻是認識地,馬上就對肖峻說道:“肖大人,您給評評理,我們要上前線去殺西洋鬼子,可是楊司令不讓去,您說這怎麼辦吧?”姑娘生氣了,氣呼呼地說道。
肖峻一聽是這麼回事。笑了笑說道:“好吧。這事我來解決。但是有一樣。你們能不能做到?要是做不到。咱們就算了。不說了。”
“別說一件事。就是十件八件。我們也聽您地。”人們七嘴八舌地說道。
“就一條:必須要服從命令聽指揮。”
“行。讓我們幹嘛。我們就幹嘛。”人們一齊答道。
“你們選出幾個人作你們地領導人。楊司令讓他們男地上前線。幫助往下運送傷員。林黑娘。你組織一些婦女用大鍋熬綠豆湯送上去讓戰士們喝。你們注意一定要注意安全。楊司令你給他們派出幾個人帶領他們。千萬不要受了傷。”
“行了。我們就是他們地頭。是代表大家來地。”
“好,那就這樣,你們快點去吧。”
那些熱心腸的老百姓們全走了。可是肖峻卻對一個渾身曬的特黑的小夥子說道:“小夥子,你是幹什麼的呀?”
“回大人的話,我是漁民。”
“就是在這河裡打漁嗎?”
“是的。”
“對這河道你可熟悉?”這回是楊歡在問了,他已經知道肖峻的意思了。
“沒不熟的地方。”
“好,你來一下,”楊歡走到了地圖前接着說道:“這兒是咱們的海河,要是有一條大船沉了,就像是鬼子那樣的大船,這條河道,還能過去別的船嗎?”
“大船是不能走了,可是像我們一般的小船,還是可以走的。大人的意思是……”
“這樣吧,你叫上一些你們的漁民兄弟,去找上十幾條小船,天黑以後到這兒來,我給你們安排點任務。”
“太好了。大人我叫大水,你可一定要讓我參加戰鬥啊。”
兩位送走了那些熱情的天津市民,回到了地圖前,商議起如何對付聯軍的軍艦來了。他們是幾十米長的小型軍艦,在河水寬的地方他們可以調頭,可是到了窄的地方可就不行了,現在正是枯水季節,華北平原上是屬於半乾旱地區,而且這裡的雨季要在七、八月份才能來到,雖說天津靠近渤海,可是這裡的海洋性氣候卻是一點也不明顯。海河在這裡彎曲的歷害,從這兒到海邊的直線距離是二十六公里,可是順河走卻是四十二公里,整整延長了十六公里,只要是在一個拐彎的地方搞沉他一艘軍艦,其它的就別想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