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楓和雷歐洽談完合作事項,剛一回到家,就看到了邢彥斌和蘇菲這對活寶,尤其是邢彥斌抵死不讓蘇菲扒他褲子,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
他覺得很解氣!
以往邢彥斌這傢伙可沒少調侃他和安小仙。
“靳總靳總……”靳楓的出現正好替邢彥斌解了圍,他用力推攘蘇菲,連聲道,“你哥回來了,姑奶奶!”
“我知道他回來了,我又不是瞎子!”
蘇菲心裡氣的不行,眼看馬上就要成功了,結果半路上卻殺了一個靳咬金出來,而且,靳楓臉上的笑容,特別刺眼。
她很不爽!
於是,脣角扯出一絲瑰麗魅惑的笑,膈應回去,“哥,你怎麼纔回來呀?我來的時候,正好碰見嫂子出門,說是厲景珩生病了,去看望他!”
意料之中。
靳楓臉上笑容瞬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顯而易見的不悅,“厲景珩是真病還是假病?”這話是看着邢彥斌的眼睛問的。
邢彥斌張嘴,正欲回答,蘇菲就搶在了他的前頭,“他哪知道呀,他又不是厲景珩肚子裡的蛔蟲,人家裝病博取你老婆同情的事,也能知道!”
聞言,靳楓扭頭就走,臉色陰沉凜冽。
對厲景珩這個情敵,他素來高度重視,而且還是那種有任何風吹草動,都會立刻拉響一級警報的人。
蘇菲掐準了他的命脈。
知道他在意什麼,一句話,便讓他懷疑厲景珩在裝病博取小仙的同情,從而獲得更多與小仙獨處的時間。
他這一走,蘇菲便心情愉悅的笑了。
邢彥斌在旁看得背心直冒冷汗。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着?
天下唯女子與小人最難養也!
而他眼前這女人,既是女子,又是小人,so,他往後的日子定將佈滿荊棘,要想翻身農奴把歌唱,除非蘇菲劈腿不要他!
否則,他這一輩子都會被蘇菲騎着脖子欺負!
“親愛的,我哥走了,所以……現在可以繼續了麼?”耳畔倏地傳來一道嬌滴滴的女聲,邢彥斌聞聲狠狠地打了一個哆嗦。
低頭,視線落在那隻已經剝開他衣服,探進他胸膛的手,真的好崩潰啊,姑奶奶,你要不要這麼猴急啊?矜持一點不行嗎?
好歹,你也是個女的呀!
“繼……繼續什麼……”邢彥斌背脊骨筆直的貼着牆,他撇開頭,故意劈開蘇菲那雙勾魂的眼睛,結巴着裝蒜。
“你不是蛋疼嗎?我幫你那啥那啥呀……”蘇菲嗲嗲的嗓音,像極了一首撩人的春眠曲,指腹更是靈活的像泥鰍似得。
在邢彥斌顫顫慄慄的肌膚上,四處遊.走,所過之處,皆有一陣電流,激的邢彥斌雙.腿緊繃,一度險些繳械投降。
蘇菲對邢彥斌的反應很滿意,她笑了笑,捏住邢彥斌的下巴,逼他正視着她的雙眼道,“這就害羞了,你還是個男人麼?”
shit!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着?
士可殺不可辱!
“老子是不是男人,抵着你那玩意兒不是已經告訴你答案了嗎?!”他瞪大眼,死死盯着蘇菲,若不是考慮到她是靳楓的親妹妹,是k國的公主,他真想現在就扒了她的衣服上了她,看她往後還敢不敢懷疑他不是男人!
“別說,還挺大的。”
蘇菲緊貼着邢彥斌扭動腰肢,用磨蹭的方式,感受了一下他的尺寸,“只是……不曉得中不中用,聽說很多男人都是中看不中用,尤其是你這種一年半載都不過一次……那種生活的人。”
瑪德!
又侮辱人!
邢彥斌摟住她的腰,用力一挺,“中不中用,試一次不就知道了?”
“怎麼試啊?”蘇菲手指在邢彥斌腹肌上畫圈,“你褲子都不讓脫……”紅.脣翹着,有些小委屈,落入邢彥斌的眼裡,卻是另一種勾人。
“真是個撩人的小妖精!”邢彥斌服了,他終於明白靳楓平時爲什麼那麼喜歡和安小仙過二人世界了,因爲女人,一旦撩起男人來,就是罌粟,對男人散發着致命的誘.惑。
唔……
邢彥斌低頭以吻封脣,蘇菲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她本以爲邢彥斌在這方面有障礙,永遠都不會主動,卻沒想到,他主動起來,竟是這麼有男人味兒。
嘴上吻着。
手亦沒閒着,他越過高山,掠過大海,最後潛入海底……
唔唔唔……
蘇菲如一條快要淹死的魚,將頭埋進他的脖子,盡情享受他帶給她的歡愉……
誰說她是女王攻?
當邢彥斌的獸性沒激發出來後,她分分鐘被碾壓成渣!
就一女王受!
*
下午五點左右。
k國帝都的上空,下起了瓢潑大雨,空中雷電交加,澆滅了酷暑天。
安小仙從車上下來。
一名身穿黑色西服戴着墨鏡的保鏢爲她撐傘。
她站在車子門前,搖頭看着眼前這家規模巨大的醫院。
上次靳楓生病來的也是這家醫院,夜裡還差點被人暗殺,多虧了蘇菲派人在暗中保護,及時支援了她們。
晃眼間,看到了佛蘭西的車。
她蹙眉,反射性問旁人,“富安娜也在這家醫院?”
“這是我們帝都最好的醫院,富安娜公主應該在這裡。”身旁撐傘的保鏢,如是回道。
倒還真是冤家路窄!
安小仙眼睛微凝了下,擡腳往裡走。
厲景珩住在vip病房裡,五樓出電梯,左拐第一間,很好找。
安小仙一走到門口,就聽到了一陣摔碗聲,“誰給了你膽子,讓你擅做主張給小仙打了這麼通電話的?”
厲景珩醒了。
他一醒來,就發現向晚晴動了他手機,不僅破譯了他的解鎖密碼,還用他的手機給小仙打了不下二十通電話,然而都是未接……
顯而易見,他的號碼又進了安小仙的黑名單列表,雖知道這不是小仙本人的操作,百分之兩百都是靳楓做的,可他心裡還是忍不住難受。
他要的不多,只是想像一個朋友一樣,存在在小仙的世界裡,偶爾與她說說話,聊聊天,如果可以,喝杯酒吃吃飯也行。
他現在要的,只是這些而已,他沒有要想破壞小仙和靳楓的婚姻,可是靳楓卻……有點欺人太甚了!
“對不起先生,我不是要故意動你手機的,是你一直在夢裡叫喊着靳太太的名字,又一直高燒不退,我很着急,想着靳太太如果過來照顧你,你或許會好受一點,而我的手機又打不進靳太太的電話,所以纔會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動了你的手機!”
這是向晚晴的聲音,安小仙站在門口,透過門縫往裡看,她垂着頭,姿態很低,只差沒給厲景珩跪下磕頭認錯了。
安小仙訝異。
那日,向晚晴分明告訴她和靳楓,說她是厲景珩的未婚妻。
如今看來,其中水分很大,在這場愛情角逐裡,八成又是晚晴一個人的獨角戲。
景珩的心思還放在她身上。
思及此。
小仙雋秀的眉頭緊蹙了起來,她不知道景珩爲什麼會喜歡她,天下女子這麼多,而厲景珩又是那麼的優秀,喜歡誰不好,爲什麼就偏偏喜歡上她這個有夫之婦了呢?
“那……”良久後,厲景珩的聲音再次傳來,他問向晚晴,“她怎麼說?”
安小仙眉梢一挑。
這是在問她來還是不來呢。
隨即,擡手將門敲響。
“叩叩……”兩聲後,亦不待裡面的人出聲,便直接推門而入。
病牀上的厲景珩,擡眸望過來,見來人是小仙,漣漪琉璃眸中,立即浮起了一抹欣喜之色,“小仙,你怎麼來了?”
問完後,厲景珩又想嚼斷自己的舌.頭,這不廢話麼?肯定是來看他的呀!
“溫度退下去了嗎?”安小仙沒有回答厲景珩的問題,反倒是開口向一旁的向晚晴,關心起了厲景珩的病情來。
“暫時退下去了,不知道待會兒還會不會復發。”向晚晴如是道。
“ok,我知道了,這是靳楓前些天住院的病例,他當時的病症和景珩非常像,你拿去對比一下,我懷疑景珩這次生病不是自然生理現象,而是人爲的。”
“靳太太的意思是,我家先生身邊有小人,被人暗算下毒了?”向晚晴心驚,這次從c國帶來k國保護厲景珩的人,全都是她親自精挑細選的人,大多數都是她的心腹,按理說,不可能啊!
“我懷疑下毒還靳楓和景珩生病高燒反覆不退的人是同一個人。”安小仙說着,側頭噙住厲景珩的雙眸道,“好好想想,你和靳楓有些什麼共同的敵人。”
“沒有啊……”厲景珩自認他和靳楓沒有共同的敵人,畢竟他和靳楓現在分佈在兩個不同的國家,沒有太多利益上的往來,連朋友都不是,又沒有並肩作戰過,哪來的共同敵人?
“那我呢?”安小仙換了一種方式問,“你幫了我那麼多次,肯定得罪了不人吧?”
這一次,厲景珩沒有反駁,因爲小仙說的是事實,他確實爲了小仙,得罪了不少人,其中,嫌疑最大的就是……
“樂生受傷了,應該不是他,而且他一直把我當哥哥,不管我幫了你多少忙,他都不會對我下毒手,所以,如果非要從我得罪的人中選一個懷疑對象,那麼,一定是厲劍!”厲景珩分析道。
“厲劍?”安小仙雙手環胸,在病房裡踱了幾步,隨後搖了下頭,“應當不是他,他人在美國,勢力瓦解了不少,能力有限,又被我爸和景天他們嚴密監視着,手應當伸不了這麼長。”
“那就沒別人了,k國和c國是盟友合作關係,他們不會對我下毒手,除非,他們想挑起兩國的戰爭!”但目前的形勢,蘇傾城和向東都更傾向和平相處多一點。
“無論是誰,你往後都要更加小心謹慎一些,尤其是在接下來你要參加的那幾場宴會上。”厲景珩這次是帶着任務來的,連酒店住所,那人都能下毒手,更別提人員複雜的宴會大廳了。
正說着,病房的門砰一聲被人推開,這般暴力,本以爲是靳楓那醋罈子殺來了,一回頭,卻發現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