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迷涼的身體隨着他的步伐摩擦着他肌肉結實的肩背,體內的焦渴稍微少了一些。
張炬率先出門,對胖局長拱手,顧昊只是對他微微頷首,胖局長感覺到顧昊銳利的眼鋒,恭敬地低頭問候之後,就連忙小跑着在前邊帶路。
“爸爸——爸爸——我敢肯定他懷裡抱着的人就是蘇迷涼,你快點出去,留下她呀!”
貝寶莉眼淚嘩嘩地推搡着老爸的胳膊,急得跳腳,探手就去拉包間的門。
貝雲龍擦擦額頭的汗,敏捷地抓住她胳膊:
“你這傻丫頭,胡說什麼,沒看到外邊是什麼陣勢?那警察局長見到市長書記,都不會這樣狗腿,他都要神一樣敬着的人物,哪是咱們招惹得起的,你是想要人拆了這裡嗎?”
“爸——那是我朋友。”貝寶莉急得掉眼淚。
“等送走他們,我會仔細打聽的,不要再提蘇迷涼,這都幾點了,人家那麼穩重乖巧的丫頭,怎麼會和你們在這裡胡鬧,一定是受不了你們瘋張勁兒,提前走了。”
“爸爸,是我請她過來的——她走了不可能不說一聲的!”貝寶莉連忙辯解。
“閉嘴,這是咱們無能爲力的事情,你能看清那裹着的女人的是誰,就妄下斷言?是好朋友就要——相互維護,無論是不是她,你在這場合提她的名字,就只會讓她陷於流言蜚語,這不是朋友該做的事情。”
貝雲龍認真地對着女兒勸說,作爲混跡商場的大鱷,他怎麼會不知道真相呢?
都是周家的公子給鬧騰出的禍事!
不是過生日嗎?怎麼就過成這副模樣了。
他直覺得這事情絕對沒完,一切都等局長送走那尊神,再看菜下飯好了。
局長小跑着帶路,身後腳步咚咚的,他只好知趣地氣喘吁吁地讓開道,等張炬和顧昊過去了,自己帶人跟在後邊。
外邊寬敞的停車場上到處都是嚴陣以待的警察,張炬開了車門,顧昊彎腰將蘇迷涼丟進了車裡。
她本身就被扛在肩上暈頭轉向的,被這一丟,座上不知質地的寒玉一樣的涼墊,撞得她疼得一聲呼痛,聽得顧昊面頰煩熱。
他擡手將被裹着的正狼狽掙扎的柔弱身體往裡邊推了推,也坐了進去。
“頭兒,真讓送?”張炬視線掃過那嚴陣以待的警車,明顯覺得不妥。
顧昊正不爽地推開一不留神就貼過來的蘇迷涼,她似乎失了神志,被丟開很快就手腳並用地往他身邊爬。
他被蘇迷涼纏得火起又無可奈何,聽他問,張口就給他個大釘子碰:“這事兒能讓人跟?怎麼越活越回去了。”
張炬抽抽嘴角,搖下車窗,對候在外邊等着示下的局長招招手,小聲說了幾句話,然後開着車從警車隊裡穿了過去。
“頭兒,到酒店還是北郊的別墅?”
顧昊擡手招架着蘇迷涼的熱情,聞言深深吸了口氣,大手捏着那張柔媚入骨的小臉,瞬息間心思百轉。
蘇迷涼被他控制了小腦袋無法動,感覺到他覆在脣上的手指,當即就伸出小舌頭貓兒一樣含着輕舔,顧昊的眸色被她的這個小動作一點點地點亮:“北郊別墅。”
車內很安靜,曖昧的氣息一點點地升騰。
蘇迷涼顯然無法忍受體內喧騰的**,那無法抑制的細微急切的喘息聲不停地傳到車前座。
張炬都覺得有些血脈噴張的感覺,何況坐在她身邊被她不停地騷擾的顧昊?
顧昊側頭看着媚豔入骨的小女人,那麼清純嫩綽的小臉偏偏帶了連她自己可能都無法理解的**,那誘惑千重不止。
甩去頭腦裡的重重顧慮,以他的年齡身份,受到的或明或暗的誘惑不計其數,今天這樣的遭遇實在有種詭異的感覺,一天之內見到一個陌生的女孩子三次,那種奇妙的感覺和興味,出乎他的預料。
既然有這樣的緣分,就收了她好了。
他看着她的動作,喉結滾動了一下,不再抗拒,然後伸手把硬生生地擠到他懷裡的小身體抱得舒服些,單手扣着她的小腦袋,壓在懷裡盡情的吻着她。
他的吻技嫺熟、一點點地撩撥,蘇迷涼被他調教得嬌喘微微,再青澀的吻在強勁藥力的催動下,也不會再青澀笨拙。
蘇迷涼在他的逗弄中似乎掌握了一點技巧,慢慢地開始迴應,她變得越來越主動,很快便得顧昊喑啞的誇獎:“小乖哦,真聰明,再來!”
顧昊漸漸沉浸在那幽謐甜蜜的氛圍中,全世界就好像只剩下這一張覆蜜紅脣,讓他的心一點點地柔軟。
蘇迷涼早已沒有今夕何夕的概念,她早已迷失了自己。
清幽旖旎的燈光,古雅大氣的傢俱,踩着柔軟無聲的地毯,顧昊抱着蘇迷涼進入房間,張炬跟在身後,知趣地開了壁燈,然後悄無聲息地退出,關好了房門。
顧昊快步走入將蘇迷涼直接扔在牀上,自己則站在牀邊把身上被水沾溼又被兩人體溫烘乾的黑色絲質t恤脫掉,隨手丟在地上。
俯視着牀上那小身軀怎麼掙扎,怎麼爬起來。
“小乖,自己爬過來,我幫你把腳解開。”顧昊坐在牀邊,對她招招手。
蘇迷涼已經聽不見他所說的任何話了,但是他在哪裡,她的視線就停在哪裡。
她乖乖地爬了過來。
顧昊勾了勾脣:“小乖,不要後悔哦,我這可是捨身飼虎。”說着探手撕開蘇迷涼雙腳腳踝上的膠帶,蘇迷涼雙腿一解放,馬上趁勢攻擊。
“你太——熱情了!”顧昊順勢低頭看着她嬌豔的臉,輕輕的嗅了嗅她清新好聞的味道,愉悅地勾脣。
片刻的凝視之後,重重的壓上了她的脣,投入、熱烈、強勢……
暗魅的夜色裡,他威武如同王者,主宰一切,強取、豪奪、吞噬、把她淹沒在無邊無際的歡愉裡,一起沉淪。
蘇迷涼覺得全身的筋骨都被抽離了身體,只剩下精疲力盡的破敗和疲累,她艱難的睜開眼睛,眼前的一切陌生得讓她大腦都無法旋轉。
房間很大,牀也很大,她分不清前世今生,一片茫然,這到底是哪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