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在離香滿齋開業還有三天的時候,京師很多酒樓莫名其妙的走了水。這水走的奇怪,不像那種月黑風高殺人放火的走水,而是食客滿堂吃的正歡時走的水。有客人的桌子莫名其妙的燒了起來,有時候是在大廳,有時候又是在雅間。火燒的不大不小,絕對不會造成人員傷亡,就是燒的你不能營業。
一瞬間,原本波濤暗涌的京師,詭異的陷入了熱鬧的頂點。有腦袋好使的人私下一打聽,這走了水的幾家酒樓,都曾經派人偷偷潛去香滿齋,然後被香滿齋的人抓去了京師衙門。
於是這些掌櫃的不淡定了,坐不住了。酒樓一天不能營業,那流失的就是白花花的銀子。這十來個掌櫃一合計,決定去衙門擊鼓鳴冤,狀告睿王妃兼香滿齋老闆戴曉迪。狀紙上滿是這十幾家掌櫃的血淚控訴,控訴戴曉迪心腸惡毒,排擠打壓同行,爲香滿齋未來的生意鋪路。
京師府尹心中再偏向戴曉迪,公事也得公辦,現在這事情鬧的,不知多少雙眼睛在盯着他呢。心中暗自嘆氣,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誰讓戴曉迪的香滿齋還沒開業就聞名全京師呢?也只得派人去睿王府請戴曉迪過堂。
戴曉迪被人告了還不知道呢。因爲菜品研究完畢心情放鬆的她正在府中纏着夏殤講審問胡玉良的事情。皇上給了夏殤半個月時間,和香滿齋開業的時間是一致的。戴曉迪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等夏殤結案了,好好替他慶功。以夏殤的才華智慧,這點兒事情根本就不在話下。
夏殤笑意盈盈,握着戴曉迪的手,舀了一勺子冰糖雪梨水放進戴曉迪口中,嗔怪道:“你最近吃了什麼,怎麼嗓子都啞了。”
“當然是吃了最喜歡的東西了。現在保密。師父,到時候您一定會喜歡的。”戴曉迪一臉神秘,賣起了關子。她研製的東西嘛,呵呵,絕對是這個時代人們沒有吃過的。以她對夏殤的瞭解,他一定會喜歡她研製出來的菜品。
看看外面,天氣越發的冷了。炎黃京師地處偏北,每到秋冬季節,陰冷無比,正好適合。
“好吧,還保密?”夏殤成功被她勾起了好奇心。不過小丫頭不願意現在告訴他,那他就等着好了,希望她不會讓自己失望。
“嗯,當然保密。”戴曉迪雙手纏上了夏殤的脖子,“吧唧”在他臉頰上就印下了一個溼潤的吻:“師父,您還沒告訴我,胡玉良審的怎麼樣了。”
“胡玉良嘛,呵呵……”夏殤黑眸裡閃過一絲幽深的光芒,脣角微勾:“胡家已經是棄子。”
“棄子?”戴曉迪眨巴眨巴眼睛,仔細思忖了一番,明白了。從那天在香滿齋門口遇到夏風,夏風爲周如月出頭,對她冷嘲熱諷,從那時候開始,夏風已經做好了放棄胡家的打算了。不對,應該從他接近周如月算起。
想起胡青兒對夏風諾諾唯唯一臉愛慕恭謹的模樣兒,戴曉迪就忍不住微微嘆了口氣。一個女人,若是隻想倚靠男人過一輩子逍遙自在,那根本是不可能。聰明的女人會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條件,讓自己儘快的強大起來,直到能和男人並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