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斷拉扯中,我的衣服終於應聲而裂。不用想,我又是一陣心疼,而他呢,自從把我劃成他的所有物後,也會連帶着我的東西一起心疼了!
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順手在我的胸脯上狠狠的摸了兩下,然後長臂一攬,摟着我便說“睡覺吧,困了!”
我懵了,他不就是爲了上我麼!這怎麼?我試探的出聲“你······”
他輕笑道“呵呵,你個未成年的女娃,我還真能隨便上了你?我等你長大,我也不過130歲,我也有的是時間。”
我憤怒道“我靠!原來你早知道我未成年!不過就是逗我玩呢!還等我長大,說來說去,不過就是養肥了再吃罷了!”
他也不惱,笑呵呵的說“妖精,你知道麼,你是我第一個有強烈願望想要的女人,不,應該說是未成年的女孩!從三年前就想要你,那般的與衆不同,就像雨中的精靈,清新自然,活潑潑辣!”
“本無意與衆不同,怎奈何品味出衆。算你有眼光,知道我這麼多優點,是不是覺得見到我以後你會突然發現,原來美也可以這樣具體呀!但潑辣就免了吧!”我有點沾沾自喜,不禁感嘆。
他點點我的鼻子,繼續道“我從零塵那知道你的所有的事情,條件是無償送電。你失蹤的時候,我慌了,我派人整整找了你三年,每日都會想你在哪,我問你相信一見鍾情嗎,你說不信,但我信,看見你第一眼的時候,與你第一次說話的時候,第一次無意睡到你牀上的時候,就被你深深吸引,尤其是你以爲我是壞人準備色誘我的時候,我更是覺得你很聰明可愛。沒有一個女聲會在這種情況做出此等反應。同樣的,對於危險,選擇色誘不失爲保命的一個辦法。”
聽了他的話,不得不說我很感動,畢竟只見我幾面就能爲我做到如此,實屬不易。但就像我曾經說的,我不相信一見鍾情,他對我也絕對不是愛,所以儘管我感動,但我不會沉陷,何況他是個會算計的人,就算這是實話,卻也難免他是含有讓我愛上他的算計陰謀!
我有些煞風景的說“不管如何,我知道你不愛我。”
他苦笑“呵呵,是,也許我對你還沒真的到愛的不可自拔,但你卻不能質疑我對你的喜歡,喜歡是淡淡的愛,愛是深深的喜歡!不是麼?”
我有些無言以對,我愛美男,我也愛佔爲己有,但不代表我喜歡投入其中,說實話,我怕受傷,有一個零塵一個哥哥已經讓我難受的要死,何況再多他這麼個不定時爆炸的彈藥呢!不說別的,就單說我覺得我不瞭解他,並且他愛算計,我搞不清他的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就覺得我暫且不能投入感情。
他繼續說道“良兒,不管如何,你不要妄想逃離我,我會緊緊的追着你,無論天涯海角,曾經你的離開,讓我惶恐,以後我也不想再感受!我在玖闌和零塵那裡瞭解到,你墨邪哥哥的事,我知道你其實怕自己一個人睡的,是麼!所以我在這等你,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害怕孤獨。”
他說的沒錯,我是不習慣一個人睡,但不代表誰都可以替代墨邪哥哥,他的話確實讓我動容,給了我女人想要的安全感與舒適感。可終究墨邪哥哥是無人可以取代的!
“妖孽,謝謝你對我的好,但墨邪哥哥是無法取代的,今晚睡就睡吧,以後可以讓我一個人睡嗎?”我在黑暗中朝着他望去,道。
我本以爲他不會答應,卻不想久久的沉默後,他悶呼呼的說了句“好。”
知道他不爽,但是不爽就不爽吧,男人麼,得摔打着養,是不!吼吼。
他緊緊的抱着我,像是要融入骨血,由此可不可以理解爲他需要我?不想我離開?沒有安全感?哎,不過是一個沒安全感的男人罷了,整天的算計布陷阱估計也是爲了掩飾他的沒安全感吧?
一般來說,像他這樣的人,會有一段不爲人知的過去,那麼他又有怎樣的過去呢?很好奇,卻不會去問,也許那是一塊他心上的疤,我不能親手撕開,我要他親自撕開告訴我。
這一夜我睡得很安心,許是我累了,許是銀流熙給我了短暫的安全感,短暫的代替哥哥陪我睡覺吧。
我走出屋子,來到庭院,看見白饅頭趴在牆角,不知道在看什麼。似乎很入神。
我走過去,一看,是一耗子洞!
白饅頭見我來了,仰着頭閃爍着好奇的大眼問我“孃親,這個是什麼?”
我低頭順着她指向的地方道“這是老鼠藥。”
白饅頭很不解的說“孃親,我們家的老鼠生病了嗎?”
我滿頭黑線,這還當老鼠是自己家的了,真是像了我小氣性子,啥都願意佔爲己有,但是也沒有這麼個佔法啊!破爛玩意也得往家攬!
“老鼠是害蟲,專偷咱家糧食,尤其是你的甜點,所以孃親是要殺死他們,放縱敵人,咱們就得吃苦受罪!”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教唆白饅頭,這娃子可不能太善良,不然我要是有個敵人,前腳我抓了,沒準後腳她就放了!
白饅頭若有所思,小手一拍吼道“誰敢搶我甜點!必滅之!六親不認!五馬分屍!馬革裹屍!”
我這一聽,嚇我一跳!這傢伙太兇猛了,人不可貌相啊!與我來說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看來我是多慮了,長江後浪推前浪,她把她娘拍在沙灘上!
雖然她說的成語兇狠度夠了,但正確率不高,這些個詞肯定是我沒事的時候嚇唬人被她聽去了。哎,這娃子,淨學我的優點。太讓我羞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