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逛游到門口時,出現了四個大漢,將我攔住。我頓時明白了銀流熙根本是因爲有人可以攔住我。他根本不需要出手!他給我的驚喜果然沒好事!
坐以待斃不是我性格,我小聲告訴白饅頭,讓他回去找玖闌火烈來救我。說罷,白饅頭噌的一聲,便消失了。不得不說那小腿倒蹬的真快!
不管銀流熙是何目的,又意欲何爲,我都不敢賭也不能賭,所以我需要支援。
我笑嘻嘻的對着四位大漢道“我會走,我自己走,呵呵。”轉身我往來路返回,當然也準備伺機逃跑。
顯然大漢不想給我機會,上來就把我從四個方向擡了起來,雙手雙腳皆被擡起,就像擡轎子一般,把我橫着送進了銀流熙的房間,扔上了牀。
我揉着屁股瞪着銀流熙。
銀流熙還是那般衣不蔽體,笑眯眯的看着我,滿眼的算計。道“怎樣?驚喜麼?”
我雙目一瞪“操,你何苦費兩次事,結局都一樣!驚喜的是,你個變態怎麼不把你的鳥上的蝴蝶結解開?莫不是愛上了吧!”
他淡定而認真的說“爲了遛你腿!是,我喜歡!”
我怒火中燒!他總是很容易的氣着我!我吼着說“你個變態!”
隨即他閃身上前,掐着我的下巴,便如狂風暴雨般的吻了上來,很炙烈,帶着懲罰的意味。
我隨即雙腿再次纏上他的腰身。
他一愣,美目一眯,扎着蝴蝶結的大鳥挺立着,說“怎麼?還想逃?”
我風情萬種的看了他一眼,說“玩過一次的花招,我有必要再玩一次?”俗話說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而我也不過是再二而已。
他想了一會,露出欣慰的笑容,就打算撕開我的衣服。
我趁機一巴掌拍在他的頸部。雖然我力氣現在變得很強大,但是鑑於此男子太強悍,所以我用了十分的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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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悶哼一聲,倒在我旁邊。
我一樂,轉身蹦下牀,就往外跑,但沒跑幾步,就被定住了。
果然這個男人是厲害的,我還是小瞧了他。
我背對着他被盯住,看不見他的表情,我很是鬱悶的說“你怎麼不繼續遛我腿了?!”
背後傳來他的聲音,還是那般雲淡風輕的說“法力恢復了!”
我操,感情之前是他沒有法力定住我。鬧心!法力恢復?難道他消失過?
我本着好奇心原則問他“什麼時候消失了法力?”
他閃身到我跟前,滿臉奸計得逞的樣子,道“你的白饅頭給我哭沒的!呵呵。”
我操,他奶奶個蛋!太陰險了!居然算計我,知道白饅頭對他來說是個隱患,便把它支開,說遛我腿其實是因爲法力沒了,同時也給我了個送白饅頭離開的機會!看着我來回逃跑,他不過是把我玩弄於股掌之間。這種感覺很不爽!
他頃刻間就能算計我好幾個來回,這人還真是可怕。這種男人雖然不好掌握,但卻是我要征服的,若是能化爲己用的話,定然不錯。若作爲敵人,絕對是個強大的對手!
他把我解開定術後,便抱着我坐在牀上。但也就是那麼坐在,沒有任何舉動。似乎在等什麼。
他在等什麼?等我投懷送抱?還是在算計?
我還在思考中,門口處,砰地一聲,門應身而倒!一身緋色閃身進來。
看見玖闌火烈的第一反應不是興奮,而是轉身望向銀流熙。不要以爲我是捨不得那妖孽,我看他,完全是因爲他很心疼門!
那表情真是非筆墨所能描寫的,很糾結的心疼。怎麼說呢?無比的變態扣!這種人大概弄回家了,肯定能發家!
玖闌火烈大步流星的走到我什麼,操起手,一把打在我腦門上,兇道“操,你把老子弄來看你調戲美男嗎?展示你的勝利果實麼?!”
我被他說的一愣一愣,怎麼就成我調戲美男了?怎麼又成我展示勝利果實了?
我疑惑的望着玖闌火烈,玖闌火烈挑眉看向銀流熙。我順着他的視線看見,靠!銀流熙衣衫破損不堪,不能遮體。已然萎靡的大鳥上依舊繫着蝴蝶結。而他此時的神情更是一個絕,就是那種被人強上未遂的劫後餘生,以及委屈。
操,他委屈?那我呢?剛纔的罪感情是我白遭了?
這也不怨玖闌火烈打我,你看看我,衣衫未解,基本上無破損,除了頭髮自然散落外,完全看不出被人欺負的樣子。而表情上更是沒有梨花帶雨。跟沒事人一樣。
估計任誰看見此番場景也會覺得是我強了銀流熙,何況我才見識個女嫖男,也就是說,女嫖男很正常?!
天,虐死我吧!我不就是淡定了些,我不就是沒有演戲,不就是銀流熙未雨綢繆了嗎!
我腎疼!下次我堅決不能因爲他是男人,以爲他不會玩女人那些演戲的戲碼,而沒有準備!
就當吃一塹長一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