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你有了?跟誰的?”玖闌火烈條件反射的說。
“你的!”
“哈哈,你娘留下的娃子。”
“在哪?”
“在那?!”我有點不確定了,真的女嬰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白饅頭!靠真的,就像是白饅頭一樣。很可愛,超大的研究長在像是白饅頭一樣的臉上,小短腿小短手。若是想知道具體啥樣的話。基本上就跟《翼年代記》裡的白饅頭一樣。
“咳咳,她變身了,你懂得,以後就叫她白饅頭吧,跟白雪還一個姓,噢哈哈,我家神獸都姓白!”
“她就是娘說的神獸啊,白饅頭不好吧,她不是會長大嗎,長大後,一個大姑娘叫白饅頭?”
“以後再說以後再說啊!”
就這般我們一行倆人倆神獸,動身離開了,住了三年的“世外桃源”
當我再次踏入這片我與零塵在一起的地方時,那真是感慨萬千啊!
“啊啊!我真從良,一靜人,歸來了!該放炮的放跑,該慶賀的慶賀!舉國同慶!”我高喊。當然了此時是半夜,沒人看得見我的神經不正常的行徑。
譁衆可以取寵,也可以失寵。我估計我就是失寵狀態,正如我低調的走,低調的回來。沒人來迎接歡迎。
低調致高遠!
“玖闌火雞,我覺得我不受重視了。”
“你一直不受重視!”
“滾,我想來個口號振奮人心!”
“什麼?”
“辦事處處順,生活步步高,打牌場場勝,口味頓頓好,越活越年輕,越長越俊俏,家裡出黃金,牆上長鈔票。怎麼樣!夠氣派吧!”
“操,蠢貨,狗改不了吃屎!”
“玖闌,你法力高強嗎?”
“不弱。”
“跑!”喊完我撒丫子就跑,我感應到,不遠處殺氣騰騰,少說200來號人吧。玖闌火烈說不弱,但不一定很強!何況從數量上,我們輸定了。
“操,老子不是臨陣脫逃的主!”顯然玖闌火烈也感應出來了。
“操,此等時刻您裝毛個英雄好漢?他們人多勢衆,何況都不弱!而且這不一定是衝着咱,但是如果咱擋道,就一定會被放躺下!”我說完拉着他就跑,但是跑了半天,還在原地,因爲他半分地方也沒挪!鬧心!這丫的,真是牛脾氣。
眼見着敵人上來了,我也被逼上梁山了!硬着頭皮躲在玖闌火雞的身後吧。
說時遲那時快,敵人們衝了上來,本來抱着僥倖心理的我,現在是蛋疼的跟餃子餡一樣!
他們處處殺招,完全就是爲了殺我,不要命的殺我!現在的狀態基本上就是,來一個人,便是越過玖闌火烈,衝着我殺來,然後在半道被玖闌火雞攔截斬殺。
這叫什麼事?瞅着我好欺負啊!還是嫉妒我美貌啊!操,爲毛越過玖闌火烈?爲毛不對他攻擊?爲毛還對他閃躲,似乎是怕傷了他?操!是誰?究竟爲何?
由此看來,想殺我是必然的,當初在瀚宇門,想殺我也是必然的,但是當初爲什麼也殺了哥哥?卻不殺其他人?他媽的!鬧心!
越來越多的屍體橫在我的腳下,同情嗎?放屁!我很興奮!大爺的讓你們下死手!
而我呢,看見玖闌火烈很淡定的一招一個屍體的樣子,除了崇拜就是得瑟!對,沒錯,我得瑟了,我這人就喜歡欺軟怕硬,看着有人給我撐腰,我就格外的得瑟,說難聽的就是典型的狗仗人勢!
所以我現在倚在白雪身上,摸出存有的食物,一邊吃着一邊喊着,“左勾拳,對!右踢腿!操,那個老孃們你胸罩掉了!”話說,自從我開了成人內衣店後,胸罩這個詞也風靡一時!
只見那個被我稱爲老孃們的女人下意識看了眼自己的胸,然後被玖闌一招斃命,臨死前還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吼了一句“老孃穿的是肚兜!”
而她這一吼,把後來的一個男人吼跑了,那個男人邊跑邊喊“詐屍啊!”
現在看玖闌火烈的樣子,殺人狠絕不留活口的樣子,不像是他的手下,而且他沒有動機自導自演這一出啊!
等一下!不留活口?是不是怕我知道真相?還有他剛纔死活不走,他沒必要硬碰硬的啊!難道是爲了讓我意外死亡?現在先殺一些人,然後裝着體力不支,再然後犧牲小我完成大我,讓我一命嗚呼?
天,怎麼回事?陰謀?那這些人是不是X老太婆叫來的?有必要麼?幹他大爺的!怎一個亂字了得!拉到吧,我還是護住自己的小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