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沒有力氣,我倆也不記得誰拽着誰,怕自己沉底,也不記得是怎麼不小心把彼此拔了個乾淨,更不記得,是怎麼倆人光裸的抱在一起躺在岸上。
最狗血的是,我們家的那條狗,白雪白大人,在看見我倆洗了個乾淨抱在一起後,把我倆一同帶回竹屋的牀上,蓋上被子。然後它霸佔了玖闌火烈的牀!
陰險啊,這狗真是越來越像我了,我也不得不感嘆,神獸就是不一樣,智商也高啊!以後做“好事”的時候得揹着它,不然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當天空中魚肚泛了白,新的一天開始了,我們才悠悠轉醒,睡了一天一夜還是覺得渾身乏力,原來解大號也是費體力而要命的事啊!
當我看見正在眼睛噴火,想要與我秋後算賬的玖闌火烈時,我不禁打了個寒顫,確實挺冷。不是嚇得,是全身不着寸縷而被字還打開着凍得!
我們的姿勢很詭異,也很經典。被子滑落在彼此的臀部上,我雙手抱胸掩住胸前風光,他兩手支撐在我頭頂,兩腿跨跪在我倆腿邊上,估計他是被我氣得忘了我倆全身光裸。
但是我沒忘啊,我這一激動又來了句“客官請自重,小女子只賣身不賣藝。”有些事情無須擡槓,表面服從偷偷反抗。哈哈,不反抗也行的!
他大概沒想到我會這麼說,身子一顫,某個部位居然就這麼自然的碰到我了!媽媽咪啊!
他這一碰,碰紅了我倆全身,我倆特別配合一個廣告的經典臺詞,“哥們被人煮了?”
他也就此認識到我倆真的啥都沒穿!磕磕巴巴的說“你,你,我我,怎麼回事?”
“別問我,我剛醒,要問問狗去!”
“問你妹啊!”
“那是公的,要說也該是弟。”
我倆就這麼雞同鴨講之後。才手忙腳亂的開始穿衣服,在穿衣服的過程中,不記得是誰摸了誰的腰,誰碰了誰的屁股,誰親了誰的臉,誰啃了誰的嘴。
千萬別想我倆是,天雷勾動地火!就是手忙腳亂的意外而已。真的,剛纔他某個部位碰着我的時候,我覺得挺挫敗的,真的,那部位都沒甦醒,我靠,老孃就這麼沒有誘惑力麼!不該啊,哥哥都經常咯着我的!難道說,他真的跟零塵有一腿?
這真的挺讓人生氣,就跟我上大學的時候的事一樣,那時候開學不久,學校裡男少女多,而我們班極慘,就倆男的,更慘的是,那倆男的好上了!
靠,氣死我了,咱倆等着戰火升級吧!
穿好衣服後,我立馬狗腿的跟他道歉,好漢不吃眼前虧懂不懂,雖然我倆在牀上那是意外,也算是我吃虧,但是之前的瀉藥風波絕對是我一手造成的,我得好好懺悔,小女子也得能屈能伸不是!
“玖闌哥哥,我錯了,我真的就是不服氣,你看我也中藥了,也陪着你驚天動地的拉了!你就原諒我吧!”我閃爍着大眼睛,誠懇到無比誠懇,單純到無比單純的說。
勇於認錯,堅決不改。是我的一貫作風嘿嘿!
他看我這樣,便也認命的說“算了,我也不罵你了,以後飯我做!靠。”
我一聽,張口就是“你罵我是因爲你現在還不瞭解我,等你瞭解了你就想打我了。”
“我不打女人。”聽聽終於像個男人了,就我這樣的,他要是打女人的話,我一天得被吊起來三頓毒打!
等會,慢着,他說啥?“誒,飯你做?真的?”聽了這話我高興死了,飯他做啊!聽着沒,喜訊啊!
“恩,我做,我怕你做我早晚叫你弄死,做個飯都叫你弄得假死了!”
“只有假貨是真的,別的都是假的!嘿”
“恩,藥也不是假的!行了,以後你就吃飯就行了,別來煩我!”
我吐吐舌頭,嘟囔着“不理就不理!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