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瑾心裡想道:W國的國力與咱們根本沒法相比,根本不是咱們的對手,有必要怕他們嗎?怎麼對待W國還不是你葛尼一句話的事兒。
看到陸懷瑾沒有做出任何表態,將賠償協議重新放回了桌上,葛尼發話了:“看看,都是你惹得好事兒!這下難辦了吧!”
葛尼此話一出,陸懷瑾頓時覺得心涼了,什麼叫自己惹得好事兒,明明是W國欺負到家門口了,自己帶着戰士們苦苦堅持,從秋天堅持到了寒冬,最終將W國士兵擋在了國門之外,保衛了祖國的安全,怎麼到了葛尼的口中就成了自己闖了禍的感覺了。
看到,葛尼沒按好心,故意給自己使絆子呢?陸懷瑾心裡清楚了。
“請您指示!”陸懷瑾說道,將皮球踢給了葛尼,讓他來決定。
“要我說,咱們國家剛剛安定下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賠償吧!讓W國先消停一陣子!”葛尼說道。
聽了葛尼的話,陸懷瑾攥緊了拳頭,心裡窩了一肚子的火,真想告訴葛尼:不能這麼沒種!一桶石油也不能給賠給W國!一次退讓會換來W國無休止的糾纏,然後就是Y國無休止的退讓!
“好了!你下去吧!我來安排賠償事宜!”葛尼厭惡地對陸懷瑾揮了揮手,命令陸懷瑾離開自己的辦公室。
陸懷瑾咬咬牙一轉身,賭氣地想就此離去,可是,他又想起了自己的祖國,不能讓自己的祖國承受這樣的屈辱。
陸懷瑾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再次面對了葛尼。
“如果我們不賠償,會怎樣?”陸懷瑾問葛尼道。
“怎樣?只有等着打仗了。”葛尼沒好氣地回答道。
陸懷瑾在心裡想到:打仗就打仗,有什麼好怕的,再說了,若是W國沒得到這麼多的石油,怕是沒有打仗的底氣了吧?
“如果給了W國石油,補充了他們的軍需物資,咱們國家會更加危險。”陸懷瑾委婉地對葛尼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葛尼哪裡不知道W國與Y國的實力相差懸殊,哪裡不知道給了W國石油就助長了W國的囂張氣焰,可是,葛尼的眼裡只有暫時的和平,只有自己的總統地位,哪裡會爲Y國長遠的考慮。
“陸懷瑾,我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我叫你來,是讓你好好反省的,不是讓你來指手畫腳的。”葛尼生氣地說道。
面對態度如此惡劣的葛尼,陸懷瑾討厭極了,這是時候的葛尼就像是一隻烏鴉,嗚哩哇啦地說着陸懷瑾不願聽的話。
陸懷瑾轉身離開了。
回到辦公室,陸懷瑾給官致越和秦墨風發出了邀請,讓他們晚上在陸軍總部等着自己,自己有話要說。
白月痕自從與沐安若分別後,就開始了爲沐修齊尋找解藥的艱難歷程,他與W國斷了往來,不能通過捷徑來查找毒藥的來源,只能通過自己的私人關係來尋找毒藥的來源,探聽解藥的消息。
與此同時,W國元首並沒有忘記白月痕的存在,他在W國等着白月痕被殺害的消息。
通過這幾天的休息,這個時候的秦墨風狀態已經恢復了,準時準點來到了官致越的辦公室。
陸懷瑾此時也趕到了,擡起手腕看了看手錶,對秦墨風說道:“還是這麼準時!”
“這麼多年,習慣了。”秦墨風說着坐了下來。
官致越的副官已經備好了茶水,給陸懷瑾和秦墨風及官致越三人一一倒上茶水後就離開了房間,並把門關上了。
房間裡只剩下三人,陸懷瑾說道:“W國戰敗後竟然要求咱們Y國賠償五千噸石油給他們,而葛尼竟然要同意了,沒想到吧!”
陸懷瑾此話一出,官致越和秦墨風都驚呆了,確實是沒想到,沒想到葛尼竟然能如此懦弱。
“真是沒想到,W國竟然能如此無恥!自己打不過咱們還有臉要賠償!”官致越憤憤不平地說道。
“誰讓陸懷瑾騙人家要停戰的!哈哈!”秦墨風想起W國在國際上散佈的那些言論就想笑。
“看來這幾天你也沒歇着!”陸懷瑾說着,瞪了一眼秦墨風。
“好了,不笑你了!要是我在,我也會這樣做的。”秦墨風說着,止住了笑聲。
現在,讓陸懷瑾着急的不是W國在外面怎樣詆譭自己,也不是國際上其他人對自己的看法,這些,陸懷瑾都不在乎,陸懷瑾在乎的是,怎樣能讓Y國不受損失,五千噸石油可不是小數目。
有了這五千噸石油,W國的部隊得到補給,解決了戰爭的瓶頸,一定會捲土重來的,到那時,Y國的領土一定會再次受到威脅。
看着陸懷瑾神色凝重,皺着眉頭,秦墨風說道:“這W國還沒完沒了了,陸懷瑾,你說怎麼辦吧?我們都聽你的。”
秦墨風一副要與W國一決高下的激進模樣,官致越也注視着陸懷瑾,等着陸懷瑾的吩咐。
陸懷瑾何嘗不想和W國大戰一場,將W國徹底制服,可是,現在的總統是葛尼,他心裡只想着退一步求得和平,不惜賠償,根本就沒有一點要打仗的意思。
“算了!還是先看看葛尼到底怎麼說吧!國會那邊還沒有結果。”陸懷瑾淡淡地說着,將最後一絲希望寄託在國會上,希望國會不會通過葛尼向W國賠償的建議。
陸懷瑾不知道的是,葛尼已經將國會大部分人都收買了,否則他怎麼可能在總統競選中順利勝出。
現在的國會完全成了葛尼的後院,葛尼想怎樣就怎樣,國會是不會阻攔的,個別對葛尼有不同意見的人已經被葛尼清除出國會了。
秦墨風的叔叔在國會任職,前幾天還跟秦墨風說起他自己是如何痛心,真想一走了之,可是想起Y國、想起自己肩上的責任,秦墨風的叔叔還是留下了,小心地行事,在葛尼的打壓下苟延殘喘。
因爲叔叔的緣故,秦墨風在葛尼登上總統的寶座後就聽說了國會的不堪,現在又聽陸懷瑾說要將希望寄託在國會上。
秦墨風知道結果一定是讓人失望的,到時候,國會給出的結果一定是和葛尼相同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