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把院子門給拴上了,然後對穆沐和趙清清說:“你們兩到屋裡去吧,等那些強盜走了你們再走。”
穆沐微笑着對老伯頷首,“謝謝老伯。”
一個穿着藏青色布衣的老太太從屋裡出來,老太太花白長髮繞着他們當地最常見的髮髻,看到穆沐和趙清清,老太太好奇的用手指着他們,問那老伯什麼。
老伯笑着回答了老太太兩句,然後招呼穆沐他們進屋。
進屋後老太太幫她們兩一人倒了一杯水,說的方言她們又聽不懂。
穆沐端着茶杯,坐厚重的木椅上,目光將老伯家的客廳掃了一圈,然後低頭抿了一小口茶。
趙清清跑累了,早就渴了,喝的可沒有穆沐那麼文明,一口氣喝完一杯。
老太太給她倒了一杯,笑呵呵的用方言跟她說了什麼。
她聽不懂,只能憨笑點頭說謝謝。
“大嬸兒你會說普通話嗎?”穆沐看着老太太,若有所思的問道。
不等老太太回答,一個小孩的聲音從樓上傳來:“我外婆她不會說普通話。”
聞言,穆沐和趙清清的目光同時看向樓上。
一個五六歲的孩子從樓上下來,嬉皮笑臉的。
小孩子走路沒那麼斯文,又蹦又跳的,木頭樓梯被他踩得噔噔想。
老太太看到小孩子下來,忙笑着迎了過去,用方言不知道跟他說了什麼。
只見小孩子的腳步斯文多了。
穆沐猜想老太太應該是提醒他走慢一點。
剛纔帶他們來的那個老伯一口流利的普通話,而他們家老太太卻不會說普通話……
想着,她的黑眸越來越深遂。
…………
縣城最大的賓館某套房裡,幾個穿着黑色襯衣的男人低頭站成了一排。
一個穿着白襯衣的高大男子臉上帶着銀灰色的面具遮住了半邊臉,嘴脣如嗜血了血般豔紅妖嬈,他白皙的手緊緊的抓着一個帆布包,手背上兩道可怕的疤痕鼓了起來,讓人觸目驚心。
他在幾個穿黑衣的男人面前徘徊了一圈,面具後面的眸子露出害人的戾氣。
“飯桶,一幫飯桶,你們拿到東西不知道看一下嗎?”
說着,他舉起手,將手裡的帆布包重重的砸到其中一個穿黑衣的男人身上。
然後掉到地上。
包裡面灑落出幾個硬幣和一包面巾紙。
幾個穿黑衣的男人頭低的更低了,都沉默着不敢開口。
“那死丫頭,竟然早有準備。”白衣男子說着,嗜血的紅脣陰狠的扯了一扯,深邃的黑眸裡戾氣越來越重。
忽然又進來兩個黑衣男人。
“主人,我們追到了那個村子,沒有追到那兩個女人。”
兩個黑衣男人走到白衣男子面前,頷首恭敬的跟他彙報工作。
白衣男子聞言冷聲道:“他們飛不掉,肯定躲在村民家了,守着那個村子,見他們出來立馬給我抓過來。”
“是。”兩個男人應了一聲,退出了房間。
白衣男子忽然想起什麼,問:“那天晚上商場爲什麼忽然停電原因找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