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大概做了讓他滿意的保證,他眸色稍稍緩和了一點,“等着你的好消息。”
說完他隨手將電話往剛纔送電話進來的人手裡一扔。
那人早已捧着雙手在恭候着他了。
面具BOSS目光冷冷的掃了眼地上死了的兔子,嫌棄的對身旁站着的人吩咐道:“拿出去燒了。”
然後他又重新帶上一次性橡膠手套,拿起桌上一個裝着淡藍色液體的小瓶子。
他用力的拔開瓶子上面的蓋子,裡面冒出騰騰氣霧,他閉着眼把瓶口湊到自己的鼻尖,深吸了一口氣。
下一秒,他嗜血般的紅脣彎了起來,仰起頭,雙眼仍然微閉着,像是品嚐了什麼美好的東西,回味無窮。
“面具BOSS這幾天埋頭在實驗室裡研究出什麼好東西了?”
正享受着藥物給他帶來的美好感覺,外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打破了他腦海裡剛構造好的幻境。
面具BOSS臉色一變,睜開眼,冷冷的掃了眼來人,“你怎麼來了?”
很不歡迎的態度。
問話間他把手裡瓶子的蓋子蓋上了,然後輕輕的放回桌子上。
進來的男人一張臉美的有些妖氣,幽藍的眸子像下了巫術的深潭,陰森森的。
脖子有一個恐怖的圓形疤痕,兩條腿走路一瘸一拐的,右腿殘疾的明顯。
可能是習慣了,一點也不影響他走路的速度。
男人走到面具BOSS面前,意味深長的笑看着剛纔面具BOSS拿的那個裝着藍色液體的瓶子,伸手想要去拿,“這是什麼新玩意兒?”
手還沒有碰到瓶子就被面具BOSS一個凌厲的眼神給警告的縮了回去。
他倒也不是怕,畢竟是人家的東西,“藥物只能緩解他每一次藥性發作時痛苦,而且會讓他身體越來越差。”
他語氣慢斯條理的,認認真真。
面具BOSS睥睨他一眼,“你話太多了。”
他拿起拼字對着燈光,目光愣愣的看着裡面藍色的液體。
也顧慮起來。
‘哼’藍眸男人冷哼一聲,不屑道:“我是怕你研究來研究去把他的命給研究丟了,到時候你瘋了連累了我們的計劃。”
面具BOSS聞言忽然嘆了一口氣,‘哎’。
他放下瓶子,憂心忡忡的說道:“那種藥想戒掉太難了太痛苦了。”
藍眸男人冷笑,“誰讓你利用那麼蠢的女人。”
他隨手拿起一個空的注射針漫不經心的把玩着。
袖長手指骨節分明,兩邊手的手背上都有好幾道疤痕,每一道疤都讓人觸目驚心。
面具BOSS臉色忽然一沉,懊惱的責備道:“要不是你那該死的兒子,他們絕對不會找到盧伊凡,他就會在那裡面慢慢的被有毒化學品侵蝕的全身潰爛,死相很難看。”
他咬牙,想象着他說的那副畫面,似乎覺得很刺激。
聞言,藍眸男人面色也一沉,咬牙憤恨的說道:“那不過是個孽種而已,和他媽一樣賤。”
說話間他十指不斷收緊,手裡塑料的注射針被他捏扁了,開裂了。
手背上的青筋和恐怖的疤痕全都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