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頃的一雙大手,準確無誤的握上了她身體上面的某一處,然後一個翻身,就已經把她壓制在身下。
史蒂芬?沛然因爲他的舉動,眼裡面滿滿的熱切和興奮,狠狠的咬上他的脣,兩隻光滑的小手也在不停的煽風點火,該碰觸的,不該碰觸的,都撫了個遍。
可是,她真的是有些搞不懂,他竟然就是沒有該有的反應。
是自己的魅力不夠,還是他心裡面莫名焦躁,冷少頃卻已經起身:“我最近心情不好,大概還是以後吧。”
說完他便離開,回去自己的臥室裡了。
史蒂芬?沛然忽然覺得眼睛裡有什麼東西涼涼的流出來。
她做爲舊金山史蒂芬家族的大小姐,無數的光環籠罩着,有多少的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可是,她愛的人,卻對她如此的若即若離。
讓她的一顆心,說不出來的抑鬱不已。
難道真的是如他所說,因爲心情不好的緣故嗎?
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她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後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再拎起來手袋,大步流星的出了別墅的門。
而她所不知道的是,此刻,臥室寬大的落地窗前,冷少頃正一個人默默佇立着,雖然他的一雙眼睛什麼也看不到,但是,耳朵卻是異常的靈敏。
他聽着她在玄關處換上鞋子,然後踩着高跟鞋離開,再重新合上門。
她是去見什麼人呢?
冷少頃嘆了口氣,回到自己的牀上,倦倦的合上了自己的雙眼。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卻沒有一點睡意。
每常這個時候,他也是沒有睡的,大抵都是在折磨着榮依珊發泄自己身體上的慾火。
她的皮膚那麼的好,上面又那麼的軟,底下又那麼的緊尤其是,她的聲音,簡直可以用**來形容了。
而且,無論是自己要求她怎樣,她都會很乖順的去做。
有時候,他會直接插進去她的嘴裡面,甚至於,還會直接就釋放到她的口裡。
那種感覺簡直就是爽透了。
只是想一下,他都忍不住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然後,那裡,不爭氣的就支了起來了。
也是奇怪,剛剛沛然在的時候,怎麼就沒反應呢?
雖然她的給自己感覺的確不夠舒適,可是至少那時還能有個發泄的出口。
現在怎麼辦?
冷少頃堅忍着,滿頭是汗,眼前,就彷彿榮依珊的影子在晃來晃去,她那麼小巧的脣,柔軟的胸,還有叢林覆蓋之下的那一處誘惑該死的,他的拳頭狠狠砸在空落落的牀上,額頭的青筋都已經暴起來了。
第二天上班,榮依珊感覺就有了一些頭緒了。
除了給其他同事打打下手,剩餘的時間就用來完成李經理交代的任務。
沒有來上班之前,她並不覺得這份工作除了薪資優厚之外,還有什麼別的好處。
可是真的接觸下來,就不知不覺的萌生了興趣。
同事們設計的那些新穎而又別緻的飾品,讓她都喜歡的不得了。
如果自己也能做出這麼好的東西來,就好了。
設想一下,當你走在大街上,或者參加什麼酒會的時候,隨處可見都是你親自設計出來的項鍊,耳環,戒指,該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
你用你的勞動和付出,讓許許多多愛美的女人變得更美更時尚,多麼有成就感啊。
而且,是誰和她說的,冷少頃說她很有這方面的天賦,既然是他說的,那應該就是有的吧。
所以她一定要努力再努力,做出來像樣的作品,然後,證明給他看,他沒有看錯人。
是從什麼時候起,她那麼在意冷少頃對自己的態度了呢,好像很不合常理啊。
搞設計,說起來既困難也容易,靈感上來的時候,不過是幾分鐘的事情就可以搞定,而沒有靈感的時候,就是煎熬上幾天幾夜也未必有成果。
而榮依珊,屬於前者。
將近中午的時候,她就已經把圖紙繪了出來。
然後又仔細的修改了一下,自己覺得差不多了,就小心翼翼的疊起來,打算晚一點再看看,如果沒有什麼太大問題的話,就可以去李經理那裡交差了。
可是,才把那一張寶貝的紙片疊起來,冷不防身邊伸過來一隻手,直接給奪了過去了。
愣了一下,擡眼望過去,並不是頂頭上司的李經理,而是,昨天曾幫過她的忙的史蒂芬?沛然。
此刻,她正滿臉倨傲的站在她的面前,手裡已經抖開了那張圖紙,冷冷的恥笑着:“想不到,我們堂堂ty也有這麼不入流的人物濫竽充數啊,活到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爛的設計呢,我勸榮大小姐還是重新弄一份出來吧,這個根本也拿不出手來。”
她一面說着,一面已經三下兩下的把那張紙撕了個粉碎,然後手上一抖,就揚了遍地都是,施施然的轉身,踩着高跟鞋,搖曳着楊柳細腰,離開了。
榮依珊目瞪口呆地望着遍地紙屑,心裡面說不出來是個什麼滋味。
有誰面對着自己的心血瞬間給毀於一旦,心裡也舒坦不起來啊。
可是,人家是堂堂的公司大股東,自己的大老闆,她又能怎麼樣呢。
如果換作是以前,榮依珊大抵就會直接委屈到落淚也不一定。
畢竟她堂堂的榮家大小姐,從來也沒受過這樣的閒氣啊。
可是現在她已經能夠坦然面對了,經歷了太多,玻璃心早就變成了鐵石一般的堅硬,沒有誰能夠讓它受到一點點的傷害。
此刻的她,感覺自己已經是百毒不侵了。
蹲下身子,把那一片片紙屑拾進垃圾袋裡面。
耳邊,還可以聽得到同事的竊竊私語:“我就說通過不正當途徑進來的,根本就沒有能力的麼。”
“花瓶一個。”
“你們誰聽說過以前的那個榮家大小姐對設計珠寶首飾在行了?”
“簡直就是弄了個廢材來我們設計部麼,佔着茅坑拉不下屎。”
一句比一句難聽,一句比一句噁心人。
大家都是單獨的格子間裡面說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隔音措施,不用說也知道,他們就是故意讓她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