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布朗認爲,陸丹對自己的要求都只會無條件的服從。
畢竟,自己對於她而言是有着很大價值的。
如果沒有自己的從旁協助,很有可能她的新公司就很難做出成績來。
只是他想不到的是,陸丹竟然在他第二次伸手的時候,就表現出來不耐煩了。
讓他心裡小小的不痛快了一下,不過也只是暫時的。
因爲此刻,他已經在盤算着接下來自己該去哪裡逍遙快樂了。
可是他想不到的是,此時的陸丹,還在因爲那筆錢的事情,弄不可遏。
其實,爲了防備布朗會對自己糾纏不休,落實了之前那些傳得沸沸揚揚的緋聞。
所以她一直都在明裡暗裡的盯着他的動向。
怎麼也想不到的是,這個男人會做得那麼過分,每天混跡於酒吧,然後,找到合適的目標以後,就直接帶回去自己的酒店,一夜**。
這其實倒也沒什麼了,畢竟陸丹自己也抱着和他逢場作戲的心態。
更加的沒有必要去幹涉他的胡作非爲。
但是讓她受不了的就是,他竟然拿着自己的錢揮霍無度。
有一次竟然給一個女孩子甩出去一萬元。
本來就是各取所需的事情,這麼出手闊綽又是爲了什麼?
陸丹真是是可忍而孰不可忍了。
他照這樣下去的話,自己可就說不準要砸出去多少錢在他身上了?
所以,在交代助理把那筆錢打過去給他的同時,陸丹的心裡是說不出來的氣憤。
要不是因爲自己的公司離不了他,她真恨不得從此以後和他老死不相往來。
那樣的話那就少了這些個麻煩了。
可是,暫時看來,她卻是沒有別的選擇的,只能夠一忍再忍了。
陸丹這陣子可以說忙得不可開交。
公司選址也已經選的差不多了。
接下來主要的任務就是招兵買馬。
然後人手齊備的時候,再着手準備開業剪綵的儀式。
她把自己之前的一些靠得住的朋友,下屬,統統都調了過來。
不過儘管有他們幫忙,自己也依舊忙得暈頭轉向。
好不容易,到了將近傍晚的時候,才終於是把手頭的事情處理完了。
然後,整個人就已經累得虛脫了一樣。
就打算直接休息了。
然後偏偏就在這時候,一個以前合作過的朋友,想要請她去幫個忙,在服裝發佈會上露個臉。
作爲一個明星,而且還是一個紅得發紫的明星,惦記她的人當然是很多。
不過,一般的時候她都會婉言拒絕。
畢竟最近實在是無暇顧及太多。
可是,這個朋友和她的關係超乎尋常的,而且他的父親也是行商的,很有地位。
她覺得以後,自己也許會用得着,人家也不一定。
而且這次走秀,也並不至於耽誤她太長的時間,衡量一番之後,陸丹還是點了頭。
不過這樣一來,她就要更加的忙起來了。
而且明天早上就必須要離開。
這邊的事情還要和手下交代一下。
一切都結束的時候,時間已經接近晚上10點整。
肚子裡面開始咕咕的叫,真的是餓了。
也奇怪,剛剛忙着的時候就一點也沒有覺的呢。
家裡好像也沒有什麼吃的,翻了好一會兒,纔在櫃子裡翻出一點零食,而且也不知道是放了多長時間了。
有吃的總比沒吃的強吧,好歹將就一口。
陸丹真的是累極了,吃着東西的時候都有些個昏昏欲睡。
這也難怪的,時間,畢竟是太晚了。
奇怪的是,怎麼聽着外面好像有人敲門的聲音呢?
這都已經是半夜了,好不好。
也許是自己的錯覺吧,有誰會這麼大晚的跑過來?
陸丹繼續吃着東西,可是想不到的是,那敲門聲卻越來越響。
看來外面是真的有人了。
皺着眉頭站起來,也沒有要過去開門的意思。
畢竟都這個時候了,萬一要是個什麼壞人的話,可就糟了。
畢竟她又不是什麼普普通通的平頭百姓,她可是腰纏萬貫的大明星呢,有財有色,很容易給人惦記的好不好。
直接調出來監控,然後,纔看到門外人的一張臉的時候,陸丹的臉色立刻就陰沉起來。
偵查了一下,四下無人,沒有人留意到他。
還好還好,幸虧沒給什麼狗仔盯住了,不然的話麻煩可就大了。
直接就拉開房門,讓他進來,然後又重新合上房門。
陸丹此刻,真的可以用火冒三丈來形容:“布朗,我記得我之前有和你說過,不要再來我這裡了不要再來我這裡,你爲什麼就不聽呢,你是不是存心要把我害死了。”
布朗看樣子是喝了很多的酒,走路都是歪歪晃晃的,一屁股就坐在沙發裡,眼睛裡面也滿是血絲,望向陸丹的眼神,絕對的有夠曖、昧。
“我確定了沒人跟着我,纔過來的,你放心吧,要做安全有多安全。”
陸丹冷哼了一聲:“安全你個鬼啊,如果有人跟着你,難不曾待會讓你看着了?我不是把錢已經給你打過去了嗎,你幹嘛一定要來我這裡。”
布朗皺着眉頭:“誰讓我今天不順了,本來已經釣到一個不錯的小姑娘,可是呢,誰知道這麼倒黴,她竟然有病啊,當我喝多了就什麼也看不到了?結果我直接就把人給哄走了。”
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可是,可以肯定一點的就是,他說的應該不是假話,即便是酒醉了,理智還是在的。
可是,陸丹依舊因爲他的話有些毛骨悚然。
有病,指的是什麼病啊?
該不是那種很要命的病吧。
說不出來的心有餘悸。
不行,今天一定不能讓他對自己動手動腳的。
如果萬一沾染了那種病,可是會要命的啊。
心裡面這樣想着,臉上還只能故作鎮定。
“我去給你倒杯水,看你醉的這個樣子,怎麼也不知道節制點,就不知道酒大傷身嗎?”
然後,轉身離開。
有一段時間之後,才把水送過來給布朗,不過卻不是陸丹本人,而是家裡的保姆。
而布朗此刻,卻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躺在沙發上沉沉睡了過去,鼾聲震天。
保姆放下水杯,悄悄的轉身離開,然後,返身到了樓上陸丹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