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說不是在誘惑我,現在又站在哪兒色迷迷的樣子,難道看我的身材入迷了麼?”
冷少頃習慣性的勾着嘴角邪笑道。
耳畔突然傳來的聲音徹底喚醒了榮依珊,她慌忙的移開視線,臉上瞬間充血。
可腦子中還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剛纔冷少頃那霸氣的臉龐下,隱藏的結實的胸肌,還有腹肌。
然後,眼神又不由自主的飄向那兩條馬甲線,再繼續的向下看……
“喂,看夠了沒有,看夠了我可就要開吃了!”
冷少頃的聲音更加的霸氣魅惑,帶着輕微且急促的喘息。
“唔……”
榮依珊還未來得及說話,就又一次被他的薄脣侵佔。隨之一個強健的身形將她壓在身下。
多日以來的思念,此時就像開了閘的洪水,洶涌而來,令榮依珊直接放棄了抵抗,甚至於開始主動的迴應冷少頃的吻,她想要他,她好想他,即使他不記得她了。
一番攻城略地,冷少頃似乎是再也受不了榮依珊那一副任人宰割的小綿羊模樣,大手在她身上開始爲所欲爲起來。
而榮依珊似乎又回到之前,她和他兩情相悅,抵死纏綿的時候。
許久,冷少頃才終於放過了榮依珊。
許是因爲酒精的燒灼,也許是因爲過度的飢渴,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榮依珊身上放縱了多少次。
好像要把這段時間對她的思念統統發泄出來,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的索取。
此時窗外夜色正濃,那瑩瑩圓月似是羞的看屋中旖旎情景,雲彩半遮,卻也將瑩白的月光撒了滿屋,令冷少頃那慣常冷酷的一張臉上,也給渡上了一絲溫柔。
望着身邊滿面潮紅的榮依珊,冷少頃覺得自己的一顆心,也暖了起來。
他真的不想再繼續的騙她,可是理智又告訴他,現在還不是可以和她官面堂皇在一起的時候。
畢竟她和他之間還橫着一個史蒂芬?沛然啊。
榮依姍張開眼睛的時候,就望到枕邊冷少頃那張邪魅又冷酷的帥臉,以及他那一雙盛滿了柔情的雙眸。
心裡面莫名的抽痛着,很痛很痛。
她和他的那些個過往,一幕幕的眼前回放,讓她一下子就溼了眼眶。
然後她又有些惶惑,冷少頃不是失憶了麼,不是不認識她了麼,爲什麼他望着她的眼神還是那麼的久違而又熟悉?
這麼想着,也就這麼問了:“你不是不認識我麼,爲什麼還要這麼對我,你告訴我,你沒有忘記我是不是?你一定沒有忘記我,也根本就沒有失憶,對麼?”
“我都告訴你了,我只對你的身體感興趣,至於你是誰,我不感興趣也不想知道。”
冷少頃的一張臉重新恢復了冰冷無波,不過他望着榮依珊的臉色從紅潤直接變成煞白,一顆心已經不受控制抽搐起來了。
榮依珊愣了一下,不過她並不死心:“蕭墨昂,你可不可以不再騙我,就你和我說實話好不好,我爸的事情是不是你幫忙查出來的?”
“你這女人真有意思哈,我既然都不認識你爲什麼又會去幫你做事?難道你認爲我會傻到爲自己的殺父仇人平冤麼?”
冷少頃矢口否認,那件事情,他暫時還不想告訴她,他有他自己的打算。
他那麼堅決的態度,讓榮依珊不由得一愣,甚至於懷疑起來自己之前的判斷了。
難道說,他是真的失憶了麼?
可是,她還是不死心。
“那我問你最後一個問題,我們的孩子,不,是我的孩子,我的那個孩子是不是你指使人來打掉的?”
想起她的那無辜枉死的孩子,榮依珊的雙手就不自覺的握拳,緊緊咬着嘴脣,即使已經不知不覺中咬破出血,也都毫無感覺。
她生怕聽到那個令她心碎的答案。
可是同時,又迫切的想要知道那個答案。
望着面前臉色蒼白,卻仍倔強昂頭向他質問的榮依珊,冷少頃心中泛起絲絲心疼。
是不是不應該這麼殘忍的騙她。
還有就是,孩子又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們有了孩子麼?爲什麼他不知道?
該死,究竟自己哪裡做錯了,這麼大的事情他竟然都不知道。
“你說的什麼孩子,你懷過我們的孩子……”
不待冷少頃追問出口,一旁榮依珊的電話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榮依珊下了牀:“喂,有什麼事麼?”
電話是裴澀元打來的,榮依珊心想,應該是自己出來太久,他回去後找不到人,有些着急了。
“珊珊,你跑去哪裡了,這麼晚不回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裴澀元的語氣中充滿濃濃的擔憂與惶恐。
“我,我因爲有些事情要處理,現在還在外面。”
因爲裴澀元那麼急迫的語氣,榮依珊有些內疚。
她在這裡和冷少頃水乳交融,讓他牽腸掛肚,有些說不通。
“那你現在在哪裡,我去接你,你不要亂跑,等着我,外面壞人多。”
裴澀元在她面前,雖然有時候沒正形了點,可是對她的關心卻是發自心底的。
榮依珊突然懊惱,爲什麼自己愛上的不是裴澀元,而是冷少頃這樣的大少爺。
也許,這次冷少頃忘記了她,是上天給她的一個新的選擇機會吧?
可是,她真的接受的了除他之外的男人麼?
本來想要拒絕裴澀元的話,到了嘴邊,終是轉了個彎:“那方便的話你來接我吧,我在xx酒店外面等你。”
一邊的冷少頃一直冷着一張臉聽他們的電話。
擺明了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該死,那個男人竟然敢叫她珊珊,珊珊豈是他可以叫的?
不行,不能就這麼放她跟一個男人走,而且,她還沒有告訴他孩子的事情。
他們的孩子,他們曾經竟然有個孩子,一定是的。
而且那個孩子沒能來到這個世上,就給人殘忍的奪去了生命。
榮依珊那裡放下電話,就打算離開。
下了牀,開始套上自己的有些凌亂的衣服。
一邊的冷少頃就忍不住冷冷的開口了:“這就要走了麼?你覺得,我這裡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能走的地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