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雅的臉色瞬息萬變。
“駱言竟然要和那個小賤人離開?什麼時候的事!”
難怪這幾天駱言有些不對勁!
他竟然……要拋棄自己的家族跟安檸離開?
怎麼可以?
難道他的父母兄弟,都不如一個安檸?
安檸到底給駱言吃了什麼迷藥,讓駱言這麼奮不顧身的不要一切了?
崔雅氣的渾身發抖。
一邊的駱閒臉色也很那看。
駱言忙說:“他們什麼時候走?”
“好像是這個星期天上午十點的飛機。”
崔雅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我絕對不允許這件事發生。”然後拉着秦芙蓉的手:“芙蓉,我們家駱言的媳婦只能是文殊,這件事不會改變,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他們離開。而且,我們必須要儘快辦訂婚的事,讓安檸那個賤人死了這條心。”
尚文姝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
“安檸死了心,可駱言哥哥呢?他對安檸一直都是執着的,關鍵是駱言哥哥的心不再我這裡,如果駱言哥哥死了心,纔會有我的機會……”
尚文姝說的很惆悵,卻也句句在理。
秦芙蓉暗中一笑,然後對崔雅說。
“雅兒啊,文殊說的對,最主要的不是讓安檸死心,而是讓駱言死心。只有駱言死心了,這件事才能成。否則……你阻止的了他們逃跑一次,能阻止兩次三次嗎?”
“這……”
秦芙蓉突然說:“我倒是有一個辦法,既可以讓安檸死心,也可以讓駱言死心,並且,只要這件事成了,安檸和駱言就算對彼此不死心,他們也永遠不會走到一起了,甚至,還會成爲陌生人。”
崔雅立刻說:“什麼辦法?”
秦芙蓉幽幽的說:“你想,如果安檸爬上了駱閒的牀……你覺得駱言能接受自己的女人跟自己的哥哥睡過的這件事嗎?到時候,安檸的臉皮就算再厚,恐怕也不敢再糾纏駱言了吧?”
崔雅連忙搖頭,“這件事不可能的,安檸和駱言之間的感情那麼深厚,安檸怎麼會主動爬上駱閒的牀?”
這時,駱閒突然站了起來,臉上帶着壞壞的笑。
“她不主動,可以被動。計謀也好,算計也罷,只要安檸跟我睡了有確鑿的證據,以駱言和安檸的性格,他們以後都沒臉再見了……如此,就不用擔心駱言會和安檸逃跑第一次,第二次了……”
這一番說出來,如果還有人不瞭解,那真的就是腦袋秀逗了。
尚文姝在一邊斂目,靜靜的看着似乎有些激動的駱閒。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曾經不止一次見過駱閒接着駱言的名義勾搭安檸,不是對安檸意思還是什麼意思?現在這個機會擺在駱閒的面前,他不可能就這麼放過的。
至於安檸……
一旦她和駱閒睡過的事情成爲了事實,駱言沒了,蕭子墨也不會有。
這一招,一石三鳥。
因爲,假如出了事,這件事也是駱家承擔。
跟她沒有半分關係。
這招借刀殺人,絕對滿分。
也絕對夠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