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苡也是咬牙,看着蕭潛,“我給你做飯?好啊,但是你就不怕我這一不小心的,給你往裡面加點什麼作料,一不做二不休的,讓你提早去會耶穌?”
“呵,顧苡,你要是敢,你就來。”他樣子本就生的極漂亮,此時臉上更多了幾分的得色,整個人似是一個張揚着的獵豹,目光厲着,若是外人來看,必定覺得驚豔,尤其是那眼中閃着的詭譎,讓他整個人此時整個人更多了幾分的邪氣。
顧苡卻是沒那個興趣,只是抖了下自己的衣服,穿上,“那我們就走着瞧。”
眼睛餘光已經看到進來的陸清歡,她一分也不想再多待,管蕭潛氣到了什麼程度,直接離開。
蕭潛憋着一口氣,看着顧苡離開,發不出去。
這也是常事了,他以爲自己早該習慣了,但是仍舊每次吵的厲害,氣的他恨不得掐死這個牙尖嘴利的女人。
若不是她,他的婚姻本該是別的模樣。
當初,若是知道婚後會是這樣,他怎麼可能會沒事娶個潑婦回來?
後悔,怎麼能不後悔。
這輩子他就沒遇到過這麼樣的女人,看着可是挺乖巧,這份乖巧全用來討好蕭家長輩去了,到他這裡一分沒剩下。
身上被她撓的咬的傷痕已經消下去的差不多了,但是他對她的印象可是越來越糟糕了。
陸清歡晚上來的時候,看到蕭潛就一個人在醫院,當即也是有些吃驚。
“怎麼了,你跟你老婆生氣了?爲什麼就剩下了你一個?”陸清歡奇怪的問。
蕭潛正看着資料,目光從平板電腦後擡了起來,他看着陸清歡,“她走了更清淨。”
他跟她在一塊纔是災難,走了更好。
陸清歡嘆息,“你要多爲她着想,蕭潛,既然已經結婚了,你們就是夫妻,這樣怎麼行呢,真的生氣的時候,你要想,你當初爲什麼會跟她結婚。”
“因爲你不在。”蕭潛脫口而出。
陸清歡一愣,眼中閃過些許的複雜,似是哀嘆,似是憂鬱。
瞪了蕭潛一眼,她說,“不要開玩笑了!”
是啊,因爲她受不了壓力離開,所以他纔會娶了個差不多的女人,也纔會跟顧苡結婚。
卻沒想到,一切都變成了這樣。
是啊,是啊,說起來,他該恨的,是始作俑者的陸清歡。
可是……恨不起來。
有些人就是看到了就不忍,比如陸清歡,有些人,就是看到了就厭煩,比如顧苡,這是深入骨髓的感覺,改變不了。
他不過輕描淡寫了一番,笑了笑說,“我說不是玩笑,你又不相信,既然你說是玩笑,就當玩笑來聽好了。”
陸清歡看着蕭潛,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蕭潛……你已經跟她結婚了,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我始終站在你這邊——當做你的朋友。”
蕭潛似是早已經知道陸清歡的意思,只是笑笑。
若不是因爲顧苡,若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