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夕!”
對面是一個熱忱中夾雜着些許焦急的聲音!
落夕一愣,突然心頭涌上一陣酸楚:“塗……兔斯基?”
塗思啓拿着電話,又是歡喜又是擔憂:“我,我還以爲你不接電話了——落夕,你還好吧?”
落夕深深地眯了眯眼。
她現在這樣,——叫,還好嗎?
剛纔被一個男人狠狠地蹂躪了一番。
肉體加心靈雙重。
再被丟了一瓶防止她造人的藥片以後,走了。
她還真不知道自己這樣,算不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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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不想讓兔斯基擔心,便訥訥道:“挺好的,你不要擔心,那張單——”
說到那張單,她突然想起項昊翔陰狠桀驁的眼神。
那個時候他在她上方,正在摧殘着她全部的身體和自尊。
她就好似一隻被裝在銀質盤子裡面的羔羊,任人宰割。
塗思啓突然敏感地發覺她話語裡面的柔弱和絕望,他原本不是個太心細的人,卻在每一次面對她的時候總是關注每一個細節。
她怎麼了?
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
在她老闆被項昊翔以揭露走私要挾之後,他有沒有難爲她?
他好擔心,但一整個下午和晚上,塗瑞敏都在喋喋不休地教育他,讓他抽不出時間給她打電話。
晚餐更是主動把驪家大小姐拉了過來,他雖然覺得厭倦,卻也不好說些什麼,一頓飯吃得全無趣味。
驪家大小姐驪君如是個長相清秀的女子,氣質也很高雅,言語是貴族千金的典範,正是他最不喜歡的那一種。
這也就算了,至少她不討厭,塗思啓這一頓飯只在埋頭猛吃,可是吃到快要結束時,來了一個意料不到的人。
——驪如風。
她一身高貴的香奈兒套裝,限量版白金凱利包,臉頰覆着冰霜。
塗思啓當即就冷凝了臉。
——今天到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