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成爲他的女人2
他穿着一身毫無摺痕的黑色西裝,露出白皙的脖頸,英俊凜冽的面孔上毫無表情,連眼瞳中都沒有流露出絲毫的個人喜好。
但是,正因爲這樣的防備和冷酷,才令所有看見他的女人都不自覺地有一種想要攻進他的心防,或者在牀-上佔領他的慾望。
可是,所有人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他就好像是一座堅不可摧的壁壘,如驕傲的帝王一般俯瞰天下,翻手爲雲,覆手爲雨。
是他。
就是那個人。
那個在報紙上只露出一張模糊側面,就已經讓A城所有花癡女們都爲之瘋狂的項昊翔,瑞翔董事長,也是那個剛纔在漆黑的房間裡,如同野獸一樣和一個冶豔的女人糾纏,並且以最冷酷的語言把那個女人趕走的男人。
她有些暈眩。
在這張她曾熟悉無比的,或者至少是說很像那張她熟悉無比的臉面前,她覺得自己是那麼蒼白,渺小和可笑。
也許是她剛纔看錯了,在黑暗中,他很像阿翰。
可是在發佈會一片光明,亮得嚇人的白熾燈下,他似乎又完全是另一個人,他的眉峰比陳子翰突出,脣比他薄,臉頰更瘦削,眼神比他陰狠桀驁得多。
她怎麼會以爲,他是他。
就好像汪雅然說的比喻,玻璃和鑽石一樣。
可是,阿翰是鑽石,他纔是玻璃,他是個贗品。
落夕輕微地搖了搖頭,她不該來,來了有什麼意義呢,除了提醒她這個世上沒有人比得上阿翰之外,沒有任何作用。
而這個事實,在很多年前,她就知道了。
阿翰是唯一的。
此時,不論顏落夕在想什麼,發佈會總之是開始了。
精明的媒體人發現,項昊翔如同所預料的一樣遲到了五分鐘,這跟傳聞中他不可一世,我行我素,完全不把別人定的規矩放在眼裡的形象很符合。
甚至,他連自己過去所定的東西,都可以徹底推翻。
而且他本人看起來比那張模糊不清的照片還要驚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