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天下這麼大,哪裡我去不得,爲什麼我就不能來?”
她忍着眼淚又問:“你來這裡是爲了找我嗎?”
“你說對了一半。”
“啊!那還有一半呢?”
他轉過眸子,凝視着她,“還有一半啊……說了我怕你把我趕出去。”
“什麼,說!”她橫眉怒目。
項昊翔撓了撓頭:“還有一半是我現在已經辭掉了瑞翔總裁的職務,現在是個下崗青年嘍,所以你不養我,我就沒地方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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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的嘴大大的張成O型,“你辭掉了瑞翔總裁的職務??”
這好比哥斯拉出現在曼哈頓的大街上更加不可思議。
她懷疑的看着他,用拳頭捶着他的胸膛:“你騙我的吧,這怎麼可能,你怎麼捨得呀!”
“我真的沒騙你。”項昊翔無奈又好笑地看着胸前這個小女人——眉毛上還沾着麪粉,這下可真成白眉大俠了……
=。=
這個小女人不辭而別,當時急得他差點十魄去了九魄,就差發動地毯式搜查,滿世界找她。
莫非是被綁架了?
但又沒有接到要求贖金的電話啊?
直到一天以後,她的閨蜜楊晴,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從牙縫中吐出一個信息,說:“落夕是想要一個人出去散散心,因爲現在不知道怎麼面對你啊。”
項昊翔不禁苦笑。但是他很快意識到:落夕的這樣的想法也不是沒有道理。在那一場過於戲劇而驚心動魄的鬧劇後,他和她是應該好好的靜一靜,有的時候適當的冷靜是必要的,爲了思考怎麼更好的面對彼此。
事實上,在落夕飛身爲他擋下槍的那一瞬間起,項昊翔就已經決定了,無論什麼事情也沒辦法動搖他的決心。
這一輩子,他是註定要和這個小女人綁在一起了。
上一輩的恩怨就讓他隨風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