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心在這一刻靠攏
“……”傾顏全身一僵,“江……江郗城,你幹嗎?”
“你不是都看到了嗎?”江郗城貼着她耳邊說道。
“你……別鬧了!”傾顏一動不敢動,他緊緊地貼着她的後背,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這讓她覺得喉頭髮緊。
“我哪有鬧啊?我只是在幫你穿衣服!”他停了停,又戲謔道:“難不成……你不想穿?”
“不是!”傾顏緊緊地攥着浴袍的衣襟,“你……已經幫我穿上了,現在……出去好不好?”
“誰說的?”江郗城微微一笑,“還沒有穿好啊!”伴着話音,他一把轉過她的身體,不容傾顏回神,兩人已是面對面了!
“別……”傾顏立刻手足無措地遮擋,卻已是來不及,拉扯間,本就鬆散的浴袍被拉扯開了,露出大片春.光,傾顏不禁倒吸了口氣,而面前,江郗城的眸子一下子變得幽暗,她分明可以從他的眼中讀到某些只有她才熟悉的東西,這讓她立刻緊張起來。
“江……江郗城……”她的聲音有些氣息不穩,輕輕的還帶着一絲顫抖,猶如羽毛一樣輕刷在他的心上,讓他心癢難奈。
“噓……”不等傾顏把話說完,他修長的指尖已經壓在了她的脣上,“我喜歡你這樣叫我的名字,再叫一聲。”
“……”傾顏愣愣地眨了下眼睛,嘴脣微動,剛想再開口,下一秒,脣卻被堵住了……
“唔……”傾顏掙扎了一下,卻被江郗城一下子推到了牆上,扭動間,浴袍掉在地上,後背貼在冰涼的牆上,傾顏全身的毛孔都豎起來了,而身前,江郗城灼.熱的身體熨帖着她,兩種極致的溫度,她覺得自己彷彿置身冰.火.兩.重.天。
他的吻異常熱烈,襲捲而來,強勢地彷彿一瞬間就抽乾了傾顏胸腔裡的氣息,她想要掙扎,卻根本不得章法,他的大手鐵鉗似地禁錮着她,讓她無法動彈,只能任由他爲所欲爲。
他將她擠在身體與牆壁之間,事實上,在車上的時候,他就想這麼做了,她不會知道,當他尋到巷口,發現她正被一個男人調.戲的時候,他當時心裡的憤怒,如果不是她攔着他,他早就把那個猥瑣的傢伙大卸八塊了。雖然將那人打了一頓,不足以發泄心裡的怒火,但是,他更氣的是,傾顏爲什麼就不能聽他的話,與他一起離開公司,非要一個人跑在這人跡罕至的偏巷口等她,如果不是她的固執,又哪裡會發生這種事。
於是,在回去的路上,他一路沉默,他生她的氣,可又不忍心衝她發脾氣,而且,他不能保證,自己這一開口,情緒能控制得住,因此乾脆一句話不說,可心裡又着實火氣十足,因此一張臉陰沉着,可是,她不會知道,她幾次偷看自己,那略有些委屈而內疚的目光,卻絲毫沒有逃過他的眼睛,那一瞬間,怒氣全消,他只想把她壓在身下,好好地懲罰一番,讓她再不聽他的話,那麼固執己見,他真的不敢想,如果那時候,他沒有趕到,而是遲了一會兒,後果將會怎樣。
因而,這一刻,當他終於吻住她的時候,他又豈能放過她,定然是要好好地罰她,讓她知道自己的錯。
只是,她的脣是那樣美好甘甜,他一觸碰,便再也不想離開,只想索.要的更多,大掌下的肌.膚柔.膩軟.滑,令他欲罷不能。
“不……不要……”傾顏知道他的心思,他越發急促的呼吸和灼.熱的觸.碰,讓她跟着渾身顫抖。
“不要什麼?”江郗城舒了口氣,貼着她的耳廓,那磁性十足的嗓音吹拂在她的耳邊,只讓她更加難以抵.御他的熱情,他的聲音好像蠱惑一般,“是不要這樣……還是不要哪樣……”他上下其手,完全就是故意在捉弄她。
“江郗城,我……我好累!你剛纔答應的,什麼都……不做……”傾顏試圖阻止他。
他輕輕一笑,柔聲說道:“沒錯啊,我是答應了,可是……那只是答應你不在牀.上,不吵醒言言,還有,你所說不做的事情,和我答應的,完全不是一回事,所以……寶貝……”
“江郗城,你……你說話在不算話!”傾顏不滿地抗議着。
“是嗎?”他彎着脣角,低低地笑,“我可不這麼認爲!”語畢,他吻了吻她的脣.瓣,極盡溫柔地說道:“你累了,閉上眼睛享受就好,不需要你費力氣!”
他的話簡直羞得她擡不起頭,他如赤.裸.裸的毫不掩飾,即使只有他們倆,她也羞慚的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只是,她根本沒有這個機會,在江郗城熱情的攻勢下,她覺得身體一下子飄了起來,整個人昏昏欲醉,下一秒,他便融進了她的身.體。
最後……她是怎麼到牀上的,她完全記不住了,只記得最後一記,他在她耳邊柔聲開口,嗓音帶着一絲魅.惑的沙啞,在她耳邊流瀉開來,“我不會跟顧琬儀結婚!”
在陷入黑暗的前一秒,她甚至有一種強烈的不真實感,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覺得那是自己產生的幻覺,她想睜大眼睛看清他的臉,可卻疲憊的連擡下眼皮都沒有力氣,一歪頭,就沉入了黑甜的夢鄉。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大牀上空空如也,早就不見了江郗城和言言的身影,她騰地坐起來,被子從肩膀上滑落,雪白的肌膚上落下點點紅痕,那分明就是昨晚屬於他的印跡。
她羞慚不已,忙撈過浴袍裹住自己,去浴室洗了個澡,換上整齊的家居服,這才下樓去尋那對父子。
今天是週末,江郗城應該不會去公司,下了樓,大廳裡靜悄悄的,似乎沒有什麼人,轉身走去餐廳和廚房,也不見他們的身影,可餐桌上卻擺着一份清粥小菜,那是她喜歡的早餐。
她向來早上飲食清淡,江郗城最爲了解她的口味,她知道,那一定是爲自己準備的。
經過了一晚上的折騰,加之又起的晚,傾顏是真的餓了,摸着咕咕叫的肚子,她坐了下來,軟糯的清粥,爽淡的小菜,以前……他最愛她的那段日子裡,他總是早早起牀給她做,等她醒來的時候,溫度剛剛好,吃進肚了裡,一顆心被填得滿滿的,傾顏覺得說不出的幸福。
只要嘗着味道,她就知道是出自他之手,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經過這麼多事,她再也品嚐不出當初的味道,現在吃在嘴裡,倒是覺得有些辛酸。
早餐吃了一半,她便聽到花園裡傳來一陣歡笑聲,傾顏握着筷子的手一頓,她趕忙起身,向窗外的花園看去……
只見言言正被江郗城扛在肩膀上,小手裡拿着一隻球,兩人玩得不亦樂乎。
傾顏眨了眨眼睛,放下手裡的碗筷,立刻向門外的花園走去。
推開花園的門,傾般一眼就看到某人言言玩得正歡,距離較遠的關係,她並沒有聽到他跟言言說了什麼,但言言卻笑得很開懷,甚至遠遠地,都能聽到他咯咯的笑聲,這真的是讓傾顏百感交集。
曾幾何時,當醫生告訴她,言言得了自閉症,她當時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望着不說話也沒有丁點表情的小傢伙,她真的是欲哭無淚。她不明白,爲什麼這樣的事情會降臨到她身上,爲什麼要讓言言小小年紀就承受病痛之苦,如果這是老天的懲罰,那就報應在她的身上好了,不要再傷害她的孩子,他那麼乖,那麼小,爲什麼這樣對待孩子,這實在是不公平。
可老天聽不到她的祈禱,言言患了自閉症,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他不能像普通的孩子那樣,時刻把‘媽媽’的稱呼掛在嘴邊,幾年來,他叫過‘媽媽’的次數,加起來也不超過三次。爲了能夠讓他開口,爲了能夠讓他笑,傾顏幾乎是帶着他四處尋醫問藥,只盼着有一天,他能甜甜地叫她一聲‘媽媽’,再露出可愛的笑容,爲了,那一天的到來,她一刻也沒有放棄過。
沒想到,她盼了這麼久,小傢伙卻是在江郗城面前露出了這麼開懷的笑。
傾顏遠遠地站着,聽得幾乎失了神,那一瞬間,她覺得這是世界上最爲美妙的聲音。她不否認,這中間有安子皓爲言言治療後的進步,但即使她再不願意接受,她還是必須得承認一個事實,那就是神奇的父子血緣。
小傢伙一直對陌生人十分排斥,可對江郗城,卻從來沒有這樣的反應,相反,和他的相處,自然而又熟悉,彷彿一直以來,他們就是最親密的父子,這中間不曾分開過。尤其是從言言被綁架後,住進江郗城的別墅,她發現,孩子對他豈止是信任?那甚至是一種依賴。
不知道是不是她這個做母親的太過敏感,雖然時間不長,但兒子與江郗城的默契相處,幾乎超越了自己,這讓傾顏在激動之餘,多少浮現出一絲不安。
她在這邊看得出神,那邊江郗城已看到了她,他摸了摸言言的小腦袋,薄脣動了動,又指向傾顏。
言言看到傾顏,遠遠地搖了搖胖乎乎的小手,掙脫開江郗城的手,跑向傾顏,片刻的功夫便撲進了傾顏的懷裡,仰起小臉,甜甜地叫:“媽媽……”
傾顏一愣,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倒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只是,這一刻,不知道爲什麼,她會如此激動,竟比第一次聽到他開口喊媽媽還是要讓她興奮。
“言言,我的寶貝。”傾顏抱起他,在她的小臉上吻了吻,興許是活動的原因,小傢伙的小臉蛋紅撲撲的,霎是引人喜愛,傾顏忍不住,又親了一下,柔聲問道:“告訴媽媽,你在玩什麼?這麼開心!”
小傢伙眨豐慧黠的大眼睛,遠遠地指了一下,微動小嘴,“球……玩球……”
不過只是簡單的三個字,可對於傾顏來說,卻是莫大的驚喜,要知道,言言從前開口,大都是叫媽媽,很少會開口說其他的,即使他心如明鏡,卻始終不言語,除非極特殊的情況,不然……想讓他說話,那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但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剛剛一圈玩下來,他居然開心地告訴她,他剛剛在玩球,這真是讓傾顏說不出的驚喜,她立刻趁機又問道:“跟誰一起玩的呀?言言開心嗎?”
小傢伙愣了愣,他看了傾顏一眼,又看了看不遠處的江郗城一眼,低下小腦袋,思量了片刻,微蹙的小眉頭,好似有些爲難,半晌才低低地開口,卻說得很緩慢,“叔……叔……開心!”
“……”聽到那個稱呼的一瞬間,傾顏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刺痛感,言言雖然很小,但是,他很聰明,救他回來那天,他就從她和江郗城的談話中知曉了江郗城的身份,但因爲後來傾顏的話,小傢伙體諒了她的心情,所以,剛剛纔會在猶豫之後稱呼江郗城叔叔。
這些,傾顏是知道的!小傢伙何嘗不想叫一聲爸爸,可是,他乖巧懂事,爲了傾顏,他只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一想到這裡,傾顏就有些說不出的心疼,眼眶也微微變得溼潤。
江郗城拿着球從遠處走來,陽光下,他的身影挺拔,俊逸的五官越發深邃清朗,薄脣勾着一抹淺淡而閒適的笑容,只看得傾顏有些發呆。
他緩緩走近,打量着她,“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啊……”傾顏回神,“沒……沒有!”她咬着嘴脣,忙低下頭,生怕他看出什麼。
“怎麼了?”他的動作終究快了一步,大手勾起她的下巴,“哭了?爲什麼?”
“我……”傾顏轉過頭,想要掩飾,可下一秒,眼淚卻掉了出來,一下子砸在了江郗城的手上,冰涼的淚落在他滾燙的手臂上,他不由地蹙了下眉,“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嗎?”
傾顏用力搖頭,卻是流淚更兇,“沒有!我只是……只是開心!言言他……開口說話了!”她擡起頭,雖然淚水漣漣,但嘴角去綻開笑容,那是幸福的淚。
“……”江郗城挑了下眉,半晌才輕輕地道:“嗯,剛剛……我們已經聊了一會兒了!”
“什麼?”傾顏很驚訝,淚珠還掛在臉上,大大的眸子裡滿是難以置信,“你……剛剛說什麼?你們聊一會兒了!都……都說了什麼?”
江郗城擡起頭看她,“你似乎很緊張!放心,我沒對他說什麼,只是……教他怎麼打球,他問了幾句,雖然都是短短的幾個字,不過……進步很大!”
“……”傾顏聽得到自己加速的心跳,她有些失控地抓住江郗城的手,“真的……真的嗎?言言他……真的跟你說話了?”
“嗯!你不信?”江郗城撇着嘴,微微點頭。
“我……不是!我只是……太高興了!”傾顏有些語無倫次的感覺,“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江郗城搖頭,聳了下肩膀,“我沒有刻意做什麼,就是陪他玩,和他聊天,原本……我也沒想他能迴應我,剛剛……我也很意外!”
“……”傾顏看着他,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也許,這就是血緣的神奇之處,因爲他們父子,他們之間有一種別人無法代替的親近與默契,小傢伙的心裡知道他是誰,因而他不想讓他失望,所以,他迴應了他。
“哭什麼呢?你應該開心不是嗎?”江郗城伸出手,輕輕爲她拭去臉上的淚。
傾顏點頭,很用力,“是,是的!我真的很開心!江郗城……謝謝你!”
“幹嗎這麼說?你知道的,我開心的程度絲毫不少於你!別忘了,對於言言,我和你……永遠是一樣的情感。”
“我……我知道!”傾顏吸了吸鼻子,“可是……我就是想說句謝謝!”
“……”江郗城也沒有再堅持,而是拍了拍傾顏的肩膀,順勢將她和言言一起擁入懷中,這一刻,三個人的心……是緊緊貼在一起的!
咖啡廳一角。
兩個衣着光鮮,長相漂亮的女人對面而坐,不知道聊了些什麼,看起來卻都有些不太愉悅。
“曼迪,聽說你最近推了很多戲?爲什麼?該不是跟我哥哥有關吧?”顧琬儀拿着小湯匙,攪動着杯子裡的咖啡,臉上也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許曼迪扯了下嘴角,溢出一絲苦笑,“太累了,想休息一段時間,女人嘛,總要對自己好一點,總不能……爲了賺錢,連命都不要了!更何況,這麼熬下去,我可真的要成黃臉婆了,到時候,別說柏寧,就算隨便一個男人,也不會願意要我的!”
“幹嗎這麼說啊?曼迪,你不能這麼貶低自己,知不知道,你可是丹露市的驕傲,更是衆多女人羨慕的對象,大明星,雙料影后,光鮮靚麗的生活,聚光燈下,你永遠都是最美的。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爲你趨之若鶩,怎麼可能沒人要呢?”
“呵呵……琬儀,可你說的這些……我一個也不稀罕!知道嗎?那些……都是表面現象,只不過……金玉其外罷了,又有多少人知道,明星在光鮮的背後,需要付出多少,這些年來……柏寧的支持固然重要,可是……我自己有多努力,沒有人知道!可就算是這樣,也經受不住歲月與時光,我的確輝煌與風光,可是……這份榮耀終究是不能伴我一生的,你要知道,演藝圈裡,不乏年輕、漂亮,演技又高的女演員,任何一個,都想超越我,而成爲no.1,而每個人都有這樣的機會,隨着一年又一年,我終究是會老去的,到了那個時候,即使你不想把位置讓出來,也坐不穩了!娛樂圈裡沉沉浮浮,有時候,只是一夕之間的事,琬儀,你是顧氏的千金,即使有一天,你容顏不在,也還有別人惹不起的背景,我們……終究是不同的。你也永遠不會明白,做一個明星的苦!”
顧琬儀聽得有些呆怔,半晌才伸出手,拍了拍許曼迪,“怎麼了,你今天看起來……似乎格外不同,是不是我哥哥欺負你了?”
“……”許曼迪笑了笑,“沒有!我只是有些感悟罷了!這段時間休息在家裡,雖然偶爾也有合約上門,但和從前比起來……卻已經無法同日而語了!也許……是我做人太失敗吧,這些年,應該有太多的人想取代我,而現在……卻正好是個難得的機會。你說……她們又怎麼會放過呢?”
“誰啊?誰這麼大膽?我是‘帝國’最大股份持有者,誰要是敢擠兌你,我第一個不同意!”顧琬儀替許曼迪打抱不平。
“……”許曼迪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琬儀,真的謝謝你!知道嗎?我這一生是驕傲的,不是擁有現在的知名度,不是可以成爲柏寧身邊的女人,而是有你……這樣一個朋友!”
“幹嗎這麼說啊?你也幫我了很多啊!尤其是和郗城在一起,還多虧了你呢!”顧琬儀笑米米地看着她,提起江郗城,她彎起脣角,但眼神卻劃過一閃而逝的黯然。
“……”提到江郗城,許曼迪的神色僵了僵,半天沒有說話。
顧琬儀打量着他,有些納悶,“曼迪,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剛剛你說的事……跟我仔細講講,我一定會幫你的!”
許曼迪看着她,終究還是搖搖頭,似乎頗爲難,“算了,琬儀,這件事……你還是不要插手的話,我不想……你爲難!”
“我爲難?”顧琬儀皺了皺眉,“是我哥對不對?我就知道,一定是我哥,他究竟怎麼回事啊?難不成……真的爲了那個女人,而一而再的傷你?他怎麼可以?”
“……”許曼迪欲言又止,顧琬儀跟着又說道:“曼迪,你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了,我去找我哥!我不會讓他欺負你的!”
“不,不,琬儀,不可以,你不能去!”許曼迪搖頭,連忙阻止。
“爲什麼?”顧琬儀不解,“你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看着那個女人搶走哥哥?你甘心?”
“不……不……”許曼迪無奈地嘆了口氣,“琬儀,這件事……與柏寧無關。”
“什麼?與哥哥無關?”琬儀蹙眉,“我不懂了!那又跟誰有關啊?”
“你哥哥他……雖然只是多了一個‘帝國’股東的身份,但是……公司的大事小情,他是很少插手的,而只有真正的決策者才……”話到一半,他欲言又止,頗有些憂心地看了顧琬儀一眼,餘下的話沒有再說。
“……”顧琬儀卻已敏感地知道了什麼,“什麼意思?曼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許曼迪趕忙搖頭,“琬儀,你不要再問了!我說了,你會爲難的,所以……不要再問好嗎?”
她越是不肯說,顧琬儀越是不解,心裡的預感也越發不好,“曼迪,你的意思是……這人是郗城?”
“……”曼迪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既不肯定,也不否定,這無疑就是一種默許。
顧琬儀不由地吸了口氣,“可是……爲什麼?你明明就是‘帝國’的一號女星,除了你,誰還比得過!你這些年爲‘帝國’賺了多少錢,他是最清楚的,怎麼可能擠兌你呢?不……不可能,曼迪,你一定是誤會什麼了,這裡面……一定有誤會的!”
許曼迪再次苦笑,“算了,琬儀,我們不要說這件事了!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跟你說過!好嗎?”
顧琬儀怔怔地看着她,“曼迪,這麼說……你是確定了?”
“……”
看到許曼迪不說話,顧琬儀咬了咬嘴脣,“好,我去幫你弄個清楚,我去問問郗城。
——————————————————————
7000字更畢!親愛的們,馬上就是2015年了,跨年之際,涵在此爲大家送上祝福,祝願大家新年新氣象,感謝過去一年,大家對我支持和包容,涵鞠躬致謝!2015,讓我們繼續~~~~我愛你們,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