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鬱多時的天氣驀然晴好,四季如春般嫩綠的草坪上一抹被橘色洋裙包裹住的纖美身影席地而坐。全本小說吧然後一顆頭準確無誤的落在她的腿上。雙眸微瞌,愜意的享受這一份難得的寧靜與溫馨。
如果說傷痛能夠換來和她一輩子的長相廝守,那就算那次的車禍讓他殘廢他也豪無怨言。因爲和她在一起的時光真的是太美好也太幸福了。她又變成了六年前他所鍾愛的那個小妻子。愛他、癡迷他、疼他,柔順、體貼、乖巧。不論他說什麼,有理的還是無理的,只要她能辦到能做到她都會應允他。就像現在——懶
“老婆,我想吻你耶,怎麼辦?”
思緒處於神遊狀態的裴影聞言一楞,旋即潤白的臉上綻開一抹舒心詢爛的笑容。而一下秒,她粉嫩的脣瓣自動奉上供他品嚐。
看!生活是多麼的美好,到處充滿陽光。
可是太幸福了卻總覺得心裡隱隱不安。
“老婆。全本小說吧”
“恩?”
“你愛不愛我?”這是他今天上午問的第十九次一字不差的問題。但還是問得很認真。
裴影詫異的挑眉,靜靜的俯視着腿上那張俊魅的臉龐,看到的依然是那抹認真等待她答覆的神情。深吸口氣,她突地笑開,溫煦笑意直達眼底。蟲
“老婆,你笑什麼?到底愛不愛我?”見她不答,左大爺擡起眼睨她,語氣頗有撒嬌的意味,像一名初識滋味的楞頭青,只是一味的想要聽到那三個字來安撫不安的心。
“愛!很愛很愛!”和前面的答覆如出一輒,肯定得讓他心花怒放。
“冽,你今天怎麼了?一直重複問這個問題?”光是一個上午就問那麼多次,他左大爺還是真的聽不膩哦?
“你不會離開我吧?以後我們都可以這樣直到永遠?”他不答反問,暖陽下的黑眸半眯起目不轉睛的直視着她,灼燙的視線燒得她的心虛無處遁形。全本小說吧最怕他提起這個連她自己也無法回答的問題。離開或留下,對於她來說是世界上最難選擇答案的判斷題。如果不想讓兒子受到傷害,就肯定不能讓ann蔣在回國前知曉他的存在,那離開左冽是必然的。只是,她真的好捨不得他。每和他相處多一秒,對他的愛和心疼就又多一分。而離開他的勇氣是越來越薄弱。
“老婆,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你要考慮這麼久?”到底知不知道等答案的人很心急啊?
“你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
“你前天不是說會告訴我你六年前離開的真正原因?但你說話不算數啊。我只好厚着臉皮主動問你了。”沒辦法啊,誰叫他就是愛她呢?
“你是在考驗我的記憶力嗎?我答應你的好象是等你傷好以後吧?現在才第三天耶!”這男人以爲她更年期症狀提前還是青年癡呆?記性會差到那種地步?
“那我問你,早說和晚說有什麼區別?”還不都一樣要說?“還是你給我的答案會因時間長短而不同?”
當然。這兩個字差點就翻出舌尖。卻又被她硬生生吞了下去。她當然希望所有事情可以圓滿解決。ann蔣會接納她和兒子,不再以孤兒院和老闆的夜店做威脅。但是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要原諒,六年的時間已經夠長了。又怎麼可能會在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裡冰釋前嫌?就算她有了一個揚名全球的沙畫大師光環,但終歸還是一個孤兒。不是出身名流擁有顯赫家世的大家閨秀。不是ann蔣眼中的門當戶對。
“說了等你傷以後再告訴你的。”見他俊臉馬上垮下,黑了大半。裴影不禁覺得好笑。“你明明比我大幾歲耶!但我怎麼感覺你和思辰的心智是同一等級的?還真的是很好奇你這種性格的男人到底是怎麼管理左氏財團而又讓那些服服貼貼,對你必恭必敬的?”
“你是想說我很幼稚就對了?”還和兒子同一等級咧!“你難道不覺得你老公生來就是個天才?”當然其中除了天分外也包括這六年時間因爲身邊沒有她,所以把大多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面,爲的就是能夠讓自己累到麻木,忙到沒有空餘想她的時間。
“但天才和白癡只在一線間。你所謂的天才只適用於和工作有關的東西。在感情上又另當別論了。”她巧妙的避開直接說他是個感情白癡。可左冽那顆天才頭腦何其聰睿?哪有可能聽不出她這番話的真正意思?
“在感情上又另當別論的意思是說我是個感情白癡?”他猛的一把坐起來,大手扣緊她的腰把她攬進懷裡,用鼻翼磨蹭着她的,在她脣邊柔聲呢喃:“我只知道我要你!愛你!這樣就夠了。”管它是不是白癡咧。他只要愛她,能夠和她和兒子一家三口幸福長久,說他是白癡又有什麼關係。
“厚!你是想收買我還是怎樣?”心裡明明甜蜜得要死,但她仍撅起粉脣,如黑曜石般的瞳眸骨碌亂轉:“你以爲我一直在北部所以理所當然對你這幾年的感情生活一無所知是嗎?”笑話!她雖然表面恨得緊,但卻時刻在留意有關他的任何一條消息耶。
“我的感情生活怎樣?”忍不住湊脣在她撅起的粉脣上偷一個香吻,他笑得得意又邪魅,“原來你一直在留意我?那我用心設計的緋聞攻勢效果還是不錯的耶。”
嘎?裴影怔了怔。他剛說什麼?緋聞攻勢?難道那些緋聞——?? 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