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還記得以前他們生活在一起時的事情。可現在都已經是往事了。
“不管是暴露狂還是色情狂,總之,你醉了就應該回房休息。”再一次扒下他不安分的雙手,裴影強迫自己冷靜,別再讓他的激情迷亂自己的心神。懶
“你還是決定要去找他?”左冽挑起半邊的眉眯眼睇她。一股強烈的酸意從心底涌上心頭。
既然已經離開了邢允,爲什麼還要在他訂婚後決定去找他?是因爲她後悔離開他了嗎?難道是他會錯意下錯賭注了。她愛的那個男人其實是邢允而根本就不是他?
“有些事我想找他問清楚。”她簡短地道。反正他喝醉了跟他解釋也是白費口舌。
“如果我說不可以呢?”
裴影不以爲然的瞥他一眼,冷哼:“你總不能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守着我吧?你說過你忙起來的時候連翻白眼的時間都沒有。”
左冽歪着頭想了一會後道:“我可以把你帶在身上。我在哪你就在哪。”這個注意似乎不錯。
“我又不是賣給你了,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霸道?”裴影無力地道。全本小說吧
左冽注視着她久久,然後放開她,重坐回沙發。
“我勸你最好還是別去了。他的訂婚宴已經結束。你還想去搗亂嗎?”蟲
“什麼啊?誰要去搗亂了?”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不要裝做不知道我在說什麼。我很渴,要喝水。”壓下胸口那股從胃部想翻滾而上的念頭,他長呼口氣躺在沙發上。
“我去煮醒酒茶。”裴影說着走向廚房,卻又忽地回頭:“我想扶你進房裡去睡吧?”那樣子真怕他從沙發上滾下去。
過了一分鐘仍不見他回答,她才走進廚房幫他煮醒酒茶。
不知道他怎麼會突然回來。而且,醉得這麼離譜居然還自己開車?膽子也太大了吧?還是以爲馬路是他家的,只有他一個人開車?這些天都不回家,應該都是在陪方唯安吧。
啐!管他跟誰嘞。反正最多兩個月她就會離開了。到時候兩人又是陌生人,這輩子都不會有交集。
正想着,突然聽到‘趴’一聲巨響。全本小說吧像是什麼重物摔在地上發出的聲響。
裴影納悶的皺眉,心想什麼東西會發出那麼重的聲音?這時,又有一陣抽氣聲落進她的耳中。
呃?抽氣聲?該不會是——
裴影關掉瓦斯衝向客廳。可是沙發上居然是空的?
那傢伙嘞?難道自己回房睡覺去了?
“左冽,你是不是在裡面?”輕敲了三聲不見他回答,房門卻是半掩着的。
要進去嗎?可是那樣會不會讓他誤以爲她想對他怎樣?還是不要了吧,說不定他已經睡着了,抽氣聲只是他因爲醉酒後覺得難受才發出的。思及次,裴影聳聳肩要離開。裡面卻再次傳來了比剛纔更清晰的抽氣聲。像是在隱忍某種痛苦時發出的聲音。
裴影心頭一驚。
“左冽,你怎麼了?”這次她想也沒想的推門衝了進去。
只見左冽呈大字形趴在浴室門口,側向一邊的半張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喂,你怎麼了啊?大牀不是這個位置啦。想睡也不要睡在浴室門口啊。”裴影走過去蹲下身要扶他,可他卻仍動也不動的趴在那。
“左冽你到底是要怎樣啊?”她現在是在扶他誒!他不用點力就憑她一個人怎麼可能拖得動他嘛。
“我全身都痛,站不起來。而且,我雖然有些醉了,但還分得清楚牀和浴室的方向。”他是越醉越清醒。不然也不會和她這麼多廢話,爲的就只想組織她去找邢允。
“嘎?”裴影楞了下,“你的意思是你想洗澡,但是——”
“但是摔了跟斗。”左冽接下她的話,藉住她的雙臂的力量爬了起來。
“醒酒茶已經煮好了,你要不要先喝?”
“我渾身不舒服,想洗澡。”
“哦,那等你洗完再喝。我出去了。”裴影轉過身,手臂卻突然被抓住。
“你走了我怎麼洗?是想害我再次摔跟斗嗎?”
嘎?!什麼意思?
裴影愕然回頭,“你不會是想讓我幫你洗吧?”只是這樣說而已,莫名的心跳已然激動得像要從胸口跳出來,而臉上也霎時燒得厲害。
“我喝醉了。所以雙手乏力解不開皮帶。”第一次覺得喝醉是件再好不過的事情。左冽暗忖着,優美的脣形弧度微揚。
“雙手乏力?”裴影直視着他湛黑的瞳眸,又把視線移到他抓住自己手臂的大手上。
嘖!都快把她的手臂抓淤青了哦。
左冽見她一副沉思狀,知道她根本不信。也懶得解釋。大手用力一拉把她帶入懷裡走進浴室,‘砰’一聲關上了浴室的門。而他自己卻抵着浴室的門板。
“喂!你現在是怎樣啊?不是說雙手乏力嗎?”藉酒裝瘋哦?
“解皮帶脫褲子。”左冽懶懶地命令。深邃的黑眸噙着火熱光影。
“我爲什麼要——”接觸到他眸中迸出的狩獵者般危險的訊息。裴影不甘願的把翻到舌尖的話吞入腹中,咬牙切齒的把手伸向他腰間的皮帶,發狠的三下五除二除下他身上的衣物。
不是雙手乏力嗎?不是藉酒裝瘋嗎?好啊,都幫你脫光了總可以放過我了吧?
嘴裡碎碎念着,當他身上被她脫得只剩下一條貼身內褲,而她的手又貼着他的皮膚伸入內褲兩邊把褲子拉到髖部的時她突然感覺全身的血液瞬間涌向大腦讓她的臉熱得快要熔化了。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