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時,街道上卻亮如白晝。
計程車在一棟豪華的別墅門口停下。裴影拎着簡單的行李下了車。站在偌大的別墅門口朝裡面張望。
房內黑漆漆的,顯然他還沒回來。或許她應該打個電話通知他的。又或許她不因該鬼使神差的偏要晚上趕過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中了邪?那次從雅宣回家後她在晚上帶着兒子回到孤兒院。爲的就是不讓邢允找到她。幸好以前並沒和他提起過孤兒院,不然還真的是沒有藏身的地方。懶
而她在那天晚上已經打電話告訴左冽她會消失幾天。奇怪的是那個霸道的男人竟然什麼都沒問就答應了。不過其中的原因也不難猜。他之所以放心她消失又不怕她一走了之的原因應該是他可以隨意超控雅宣的生死吧?
真不知道他的腦袋裡都裝了些什麼東西?竟然提出要她做他一輩子的奴隸?啐!做他的春秋大夢!簡直就是一個白癡混蛋外加自大狂妄神——
“請不要在心裡偷偷的罵人。”一個低沉的聲音在她前方突然揚起。
驚愕擡眸,一抹挺拔碩長的身形立在了她的面前,清俊的臉龐上蕩着一抹戲謔的笑意。全本小說吧
裴影有些困難的嚥了咽口水,難以相信他居然可以猜到她在心裡罵他。這也太懸了吧?蟲
“是不是很好奇我竟然知道你在罵我?”左冽伸出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笑得邪魅。
嘎?他居然再一次猜中她心裡想的事情耶。
“爲什麼?”她呆呆的問。總不會他有特異功能吧?
“因爲你剛纔咬牙切齒的表情讓我猜到的。”猛對着他家門口的路燈做出咬牙切齒的動作當然一看就知道她在罵他了。不過,真的很好奇誒,她剛纔——“你剛纔罵我什麼了?”
裴影哼一聲,打掉他的手,下巴揚起:“我爲什麼要告訴你?而且,我就是罵了你又怎樣?”他能把她吃了啊?
“你不怕我吃了你?”左冽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回頭對她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閃着亮光的白牙。
“除非你是食人獸,不然就別說出來。現在笑死人是要償命的。”裴影不屑的瞪他一眼,彎腰欲拿行李,卻發現他早她一步拎了進去。全本小說吧
無事獻殷情,非奸即盜。裴影撇撇嘴跟進去,關攏門正要往前挪動時卻發現他驀的又折回了她的面前。利用他的身高優勢俯視着錯愕得楞住的裴影。
“你以爲除了食人獸那種吃人的辦法外再沒有其他辦法了嗎?”他逼近,溫熱的脣湊在她的耳邊粗嘎的低語。
裴影嚇得一震,後背靠在門板上兩手抵在兩人的胸膛中間。
“喂!你要做什麼啦?”不是數奴隸嗎?這麼現在的情況有點接近性騷擾?
啊啊啊~~~他的舉動已經嚴重騷擾到她的呼吸心跳及大腦的運轉了啦。而他——嘎!!他的臉還在逼近誒!哇咧!他的脣就要貼上她的了啦。
“你走——晤——”
性感的脣封住了她張口欲言的下文。炙熱的溫度像把熊勢的大火燒然了她原本冰涼的身體。他的一隻手伸向她的腦後掌住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環上她的細腰往他身上一攬將她摟住。他的舌頭靈活的在她口中來回吸吮。傳達着他這些天來對她的思念及渴望。他的吻霸道溫柔並存,舌尖熱情如火的糾纏着她的。令她忍不住逸出一聲低吟。雙腳發軟的癱在他的懷中。
就在左冽把她抱到臥室的大牀上去炙熱的脣欲再度覆上時,他卻突然頓住。
裴影緩緩地睜開眼,白皙光滑的臉上紅暈如潮。
“思辰呢?”真是該死!他居然被**衝昏了頭忘記兒子竟然沒和她一起。
嘎?現在纔想起兒子?
裴影錯愕的瞪着他。她還以爲他不想問呢。
“我放在一個朋友那裡。他們家有年紀差不多大的小孩很玩得來。”
“朋友?”左冽半眯起眸看她,“哪裡的朋友?”應該不是邢允。如果是在他家那他那天也不會去公司興師問罪。
“你問那麼多做什麼?你不就是想讓我做你的奴隸?可我不想讓兒子看到這一切。所以我把他暫時放在了朋友那裡。你放心,他們人很好。”裴影說着從牀上坐起來,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後朝門口走去。
卻只是剛走兩步,身體便被一雙強壯的臂膀抓住然後往裡一帶落入一具寬闊溫暖的懷中。
“我說過,你要做我一輩子的奴隸!難道你想讓兒子在你朋友家住一輩子?”這個女人都在想些什麼奇怪的東西?
“你休想!”裴影激動的掙扎着擡眸,“你哪隻耳朵聽見我答應了要做你一輩子的奴隸?”這個男人的臉皮還不是普通的厚耶!
“你可以不答應。我也可以很不君子的出手對付雅宣。”左冽不急不慢地道。脣角勾起一抹殘酷的冷笑。
“你!”裴影被氣得埡口無言。心裡卻忍不住狠狠地咒罵着。
“你如果是在心裡咒我,最好揹着我罵。不要讓我知道。”懶懶的嗓音迴盪在她的耳邊。裴影美目圓瞪。恨不得伸手在他那張清俊的臉上留下一個五指印。
“我纔不要偷偷的罵嘞!你這個陰險歹毒的變態狂!除了威脅我你還會做什麼?”
面對她的咒罵,左冽不怒反笑:“陰險歹毒那是針對你。至於威脅嘛。你覺得做爲一個成功的商人怎麼可能連威脅都不會?”得意的看到她再次語塞的模樣,左冽突然覺得心情大好。
既然她不願意說兒子的下落,那他問也是白問。還不如自己去查比較來得快。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