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顏閉着眼睛,感到他溫柔卻霸道的,撬開了她的脣齒,舌尖在她的貝齒上,來回的沖刷着,交融着,她也真的,很想放縱一下,而做這種事,其實真的是一種很好的放縱方式。舒殘顎疈
容顏躺在那裡,一隻腿勾住了他的腰肢,撫摸着他的頭髮,他吮-吸着她的脣瓣,發出嘖嘖到聲音,與她的呻吟聲交織到一起,她揉着他柔軟的髮絲,她能感覺到,他享受的呼吸,平穩中帶着急促,在她的催發下,更加的難耐,他的手在她的乳尖上來回的揉着,一股一股的電流,穿透她的思緒,她讓自己沉淪進去,什麼也不想,只是聽從着身體的感覺。
她累了,真的很累,半輩子眨眼過去,她所有的青春年華,卻都在爲別人而活。
自己的一點思想都不能有,不管怎麼努力,似乎都逃不出那個圈子,她真的,早就已經累了,累的,好像渾身都已經僵硬,不知是在靠着什麼支撐,才能挺到今日,還沒有倒下去。
這時,她放緩了速度,給自己一個喘息的機會,也放開了他的脣灝。
兩個人的汁液交在一起,脣瓣紅腫溼潤,無比的誘人。
他眯着眼睛,看着她紅潤的臉頰,手指,穿過了她的髮絲,腦袋窩進了她的頸窩裡,停滯一下,然後,沿着她好看的鎖骨,那麼親吻下去,她享受着他的服務,感到他毛茸茸的髮絲,蹭的身上發癢。
她大口的呼吸着,呻吟着,放肆的叫着,他掰開了她的雙腿,沿着她的小腹,舌尖停留在她的肚子上,在她小巧的肚臍上,來回的旋着騫。
那感覺很刺激,她仰着頭,抓着他的頭髮,呻吟出聲。
然後,他的舌尖,繼續向下滑去,一直到她的雙腿間,她絨毛稀疏,那裡看起來粉嫩又精緻,他抓着她的雙腿,舌頭在上面來回的舔.舐,
那感覺極其的刺激,一股一股的熱潮,侵襲着她的大腦,她感覺所有的熱量,隨着他的動作,都在慢慢的集中,她整個人都漂浮在空中一樣,身體完全不能自控,只能隨着他的動作,不斷的蜷縮,伸展,腳趾間都跟着在叫囂,在來回的動着。
但是他還是不放過她,他抓着她的雙腿,舌尖輕巧的捻住了中間的一點敏感,又是咬,又是舔,她幾乎要暈過去,手指尖死死的扣在他的身上,想要找到一點寄託。
他擡起頭,看着她表情迷離,心裡似乎終於被填滿,他眯着眼睛,低低的對她說,“要開始了啊。”
她卻睜開了眼睛,看着他,忽然翻身,拉住了他。
他說,“你要幹什麼?”
她抓着他的雙臂,將他推在牀上,“我來。”
他哧笑,“信不過我嗎?”
她說,“我只相信我自己。”
他心裡一痛,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她卻不去看他,只是將他推在了牀上,然後自己翻到了他的身上,手指抓住了他的昂.揚,感到那裡早已堅.硬如鐵,她用柔和的掌心握住了,來回的玩弄。
他呻吟出聲,整個人軟在牀上。
她笑笑,終於攀着他的身體,坐了上去。
兩個人的身體,緊密的連在了一起,她能感到,他的下面,在她的體內,張合着,膨脹着,她呼了口氣,然後上下動了起來。
他跟着吐氣,抓着她的腰肢,“啊,看不出來,沈夫人很厲害呢。”
她笑,“聰明睿智的沈先生,還有看不出來的啊。”
他聽着她的諷刺,“嗯哼,沈夫人隱藏太深,一般人都看不懂。”
容顏閉着眼睛,身體仍舊沒有停下來,“是啊,那該是我的不是,不過習慣了用心機,讓我敞開心扉,還真是不容易,沈先生受不了,可以去找容毓,想必她單純可愛,一定很合沈先生的意思。”
說着,她一個搖晃,他抓着她腰肢的手那麼一重,沉了口氣,他方說,“不不,我就喜歡沈夫人這樣放蕩的。”
容顏哧笑,“一會兒你別受不了。”
他說,“受不了的會先是你。”然後,手指離開了她的腰肢,而是放到了她下面,她動着,他的手指卻揉捏着她下面的一點櫻桃。
那裡因爲興奮,會一點一點的膨脹,硬的好像個小石頭一樣,他抓着那裡,她稍微一動,便牽動的那裡也是一動,兩相的刺激,讓感覺好像整個人都虛浮了起來,再沒說話的力氣,只是隨着身體的本能,不住的上下動着。
兩個人的呼吸和纏綿連在了一起,她本想讓他嚐嚐苦頭,被她弄的死去活來,但是顯然,她還是沒他有經驗,在他的幾下擺弄之下,她便再也忍不住,渾身僵硬了一下,便癱軟了下來。
他在她的體內感覺到她狹窄的空隙,更加狹隘,好似都要將他擠出來了一樣,他微微的邪氣的一笑,隨即,拍了拍趴在他身上的容顏,“你結束了?”
容顏大腦一片空白,一點也不想動。
他卻勾起脣角,“但是,我纔開始呢。”
隨即,他拉住了她,將她軟綿綿的身體拉起來,抱着她,讓她整個人趴在了靠枕上,然後拉起她的後臀,對着她的後面,推入進去。
她嗯了聲,沒有力氣,也已經提不起興趣,他一面從後面進入,一面抱着她的身體,捏着她的乳尖,撫弄着她的後背,舌尖在她光潔的背上天舔.舐着,身體也一深一淺的穿插在她的內體。
她剛剛落下的興奮,終於再次被他的高超技術挑起,跟着他呻吟起來,雖然疲憊,卻按耐不住。
她真想跟他說,放過我吧,好吧我知道錯了,就不該跟你這個種馬比這種事。
然而告饒這種話,她還真說不出來,最後不知道折騰了多久,他終於在她的體內釋放,也終於放過了她。
容顏累的要死,懶得再伺候他,直接趴在牀上睡了。
他推了她幾下,她也沒動,他無奈,只是靠在那裡,看着她的睡顏,伸出手,輕輕的將她臉頰上的髮絲撫弄到一邊,看着她廣結的臉頰。
真是難得,知道她在某一方面,是還是軟弱的。
空氣裡還飄散着剛剛歡愛的味道,他靠在那裡,看着她,不知看了多久。
放縱一天的後果就是,第二天,他的病又重了。
他躺在牀上,臉上是病態的潮紅,雖然在這抹紅的襯托下,他整個人看起來自帶着一種頹廢和憂鬱的氣息,戾氣減少後,使得他柔和了不少,反而顯得更像個王子般的美好,但是畢竟還是生病了。
他沒什麼精神,整日都在打點滴。
醫生來看過了後,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了看周圍的人,還是對沈奕默說,“二少……我還是多說一句……二少以後時間久着呢,不急於一時,還是,還是……節制點……”
醫生雖然沒直接說,但是暗示的已經夠了,容顏聽了也不禁臉紅。
沈奕默黑着臉,瞪了醫生一眼,醫生忙當做剛剛的話沒說,迅速的,十分專業的,轉移了話題,“那個,藥我換了一下,一會兒做過試敏後,就可以換上,好了,還是要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黃翼在那邊,跟藍寅互相對視一眼,忍不住笑了笑,收到了沈奕默威脅的眼神後,兩個人也趕緊乾咳一聲,轉過頭去,當做沒看到算了。
容顏又照顧了他幾天,衣不解帶,端水端藥,他雖然再想靠近容顏,想着溫存一下,容顏想到了醫生的話,卻堅決不許了。
沈奕默每每都瞪着容顏,但是容顏直接忽略了他的眼神,依舊做着自己的事情,他似乎知道,容顏決定了,就不會再管他,只好作罷。
幾天後,他這場因爲她引起的重感冒,總算的好了大半。
沈奕默卻十分享受她的服侍一樣,早上起來,他就叫着,“容顏,給我拿水。”
容顏嘆了聲,看着他,“沈先生,給我工資的不是你,你不要總是把我當丫鬟用,您現在手腳不是很利索。”
沈奕默說,“現在手腳利索,以後老了,不也是一樣,咱們算是先提前演示一下。”
容顏低着頭在擦地板,聽他這麼說,手上停了停,他倒是想的夠遠的。
難不成,他還真想跟她一輩子?
其實一輩子如果真的都是這樣……她也並不是沒想過,所謂愛情,不過是人生的一種調劑,可有可無,婚姻中,只要兩個人能相互攙扶,相互陪伴,何故愛情?
容顏笑笑,起身,給他拿了水,他還挺起了嘴巴,說,“給我喂。”
容顏看着他小孩子一樣,撲哧的笑一笑,說,“你跟別的女人在一塊的時候,也是這樣?”
沈奕默喝了口水,說,“這是我給沈夫人的特權,別人想要這樣躬身伺候我,我還不允許呢。”
容顏說,“別,那我可真希望,沈先生能再找幾個姨太太回來,一個煮飯,一個做活,一個給你洗腳,一個給按摩。”
他一把摟過了她,將她摟進了懷裡,“一個留着暖被窩。”然後手就不安分的伸進了她的衣服裡。
“別鬧,你剛病好,你還想躺牀上起不來是不是……”
容顏掙扎半晌,最後還是外面傳來了敲門聲,他才放過了她,卻在她的耳畔,輕聲的,曖昧的說,“好好,夫人顧慮我的身體,等身體好了,我再好好的補償沈夫人,以犒勞沈夫人這幾天的辛苦。”
她瞪了他一眼,“那你還不如給我點實在的。”
他說,“到時候一定實實在在。”
她懶得再跟他耍流氓,出去開門。
進來的人,卻是管家帶着容毓。
容顏身上衣服還有些凌亂,往常家裡人看的多了,容顏也就不在乎了,但是看在容毓的眼裡,卻是有另外一層意思。
容顏笑笑,“你來了。”
她看在容顏,自然又是憤恨,最後,還是隻是看了她一眼,直接走了進去。
容顏不在乎,只是挑了挑眉。
沈奕默看見進來的竟然是容毓,淡淡笑笑,讓她坐下來。
容毓看着他,“奕默哥……身體好點了嗎?”
沈奕默點了點頭。
容毓咬着脣,看着他,“奕默哥……我很想你,你快點,好起來吧。”
沈奕默頓了頓,看着她的眼睛,慢慢的,升起了一片的霧氣,他低頭,從一邊的紅色煙盒裡,抽出了一根菸,點燃、
她忙說,“奕默哥,你剛剛好,別抽太多煙。”
沈奕默擋住了她的手,只是淡笑,說,“沒事。”
她坐在那裡,看着他。
他不說話,只是眯着眼睛,吸着煙,煙霧慢慢的繚繞起來,她聽見,他的聲音,在煙霧後響起,“小毓,你聽你爸的話,回美國吧。”
容毓以爲自己聽錯了,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沈奕默,“你,你讓我回美國?”
沈奕默看着她,“畢竟,我跟你姐,已經結婚,我是你的姐夫,我跟她,不會離婚。”
淚水再也忍不住,順着臉頰流下來,看着沈奕默,“但是,你不愛她,你不愛她啊。”
沈奕默只是默然的,在菸灰缸裡,彈了彈菸灰。
“愛不愛是另外一回事。”
容顏識趣的沒去打擾兩個人的二人世界,在外面,陳敏之正抱着貓玩,她養的波斯貓,比這個家裡的人吃的都要豐盛,所以貓胖的很,容顏以前就想,如果有下輩子,她很想當一隻貓,吃完了睡,睡晚了吃,高傲,又自尊,不討好任何人,喜歡誰了,便對他笑笑,不喜歡了,扭着她高傲的身體,轉身輕巧的離去,好像個女王一樣。
因此看着那貓,她笑了笑。
陳敏之卻發現了,看着容顏,說,“哎,你真是厲害,不愧是容家的大小姐呢,怎麼,現在以爲,把我兒子套牢了,你就是這個家的一員了嗎?”
容顏只是笑笑,沒說話,轉身向外走去。
她從不“奢望”她會是哪個家的一員。
縱然她不像貓一樣,可以那麼自在,但是,她心裡也要像貓那樣的高傲,不屑跟任何人辯解,那樣,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這時,容毓出來了,看得出,她又哭了一鼻子。
容顏心裡想,果然還是這樣的女孩比較受歡迎嗎?
但是她一輩子也不會學會用眼淚來吸引人,容毓瞪着容顏,容顏始終保持着淡淡的笑容,起身送她出去。
一起出去,容毓冷笑了聲,“你以爲你贏了是嗎?”
容顏說,“我可從沒跟你比過。”
容毓惡毒的看着她,“你以爲你贏了,是嗎,容顏,我最能看清你的嘴臉,你裝作什麼也不在乎的樣子,但是,你搶奪了我的一切,你別得意,你永遠也別得意。”
說完,她哼了聲,直接瞪了容顏一眼,走了出去。
容顏覺得莫名其妙,但是也沒管她,自己回了房間。
回到家的時候,卻看見沈奕默已經起身,隨意的披了件衣服,站在落地窗前,他單手拿了煙吸着,一邊的菸灰缸裡,已經堆放了許多的菸蒂,病剛好一點,就這麼不愛惜,她走過去,說,“婆婆讓我問你,晚飯要吃什麼。”
他回過頭,看着容顏,緊緊的盯着她,那幽深的目光,讓容顏一時,無法看清。
許久,他終於勾起了一點脣角,優雅從容的對她招手,說,“過來。”
她不習慣,尤其想到,剛剛他的臂彎裡,有容毓的痕跡,她站在那裡沒動。
他眼神漸漸的更加幽深起來,烏黑的一片,周圍的氣氛,也慢慢的如烏雲壓頂一樣的沉重起來。
他說,“我讓你過來。”
容顏舒了口氣,不想在這個時候,再吵起來,最後還是走過去。
剛剛靠近,他便忽然伸手,將她捲進了她的懷抱裡,她哼了聲,推着他的胸膛,卻聽見,他在她的耳邊,咬着她耳垂,模糊的說,“想吃你。”
容顏被他咬的,渾身一戰,卻還沒那個心思,用力的推着他,“別鬧了,放開我,膩死了。”
推開了他,她去收拾桌子上的茶具,說,“剛剛不是有人已經滿足你了,現在還想的到我。”
沈奕默挑眉,坐在了落地窗邊的椅子上,翹起腳來,說,“這個世界上,可真沒有人有像沈夫人這樣的技術,所以我最近特別貪戀沈夫人的身體。”
容顏瞪了他一眼,“我真的受寵若驚,沒想到我這種拙劣技術,還能入得了沈少爺的眼。”
沈奕默說,“是還略微不成熟,你過來,讓本少爺再好好調教一下,絕對不少男人能被你傾倒。”
容顏心想,他還真是精力旺盛,天天的也不嫌膩味,“我是達不到二少的高度了,二少就讓我這麼頹廢下去吧。”
“不行,做人要有追求,你怎麼能停留在那裡不動呢,你一定要有這種學習精神的,乖,過來,放心,爲夫只是來跟你就技術上討教一下,絕對是純潔的。”
容顏見他起身要過來,忙往外跑去,“不用了,我自知資質低劣,沒那個資格跟沈先生調教。”
“放心,名師出高徒,有本少爺在,你怕什麼。”
他果然追了過來,容顏繞着桌子,盯着沈奕默,沈奕默竟然也跟她繞了起來,笑着對她誘惑,“沈夫人跑什麼,沈夫人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她說,“我沒跑,我擦擦桌子。”
“這種粗活怎麼能讓沈夫人做,我來幫你……”
容顏拿起了桌子上的碗扔過去,“我不跟你鬧,你給我讓開。”
沈奕默一把抓住了她扔過來的碗,怒道,“好啊你,容顏,你還敢扔東西。”
容顏笑道,“哪有,我是在幫沈先生做康復訓練,看來沈先生果然還是很利索……”
沈奕默扶着桌子,看着容顏,好啊,利索的在後面呢。
他說,“容顏……”然後,容顏還沒反應過來,他竟然一躍,上了桌子,下一刻,他便已經抓住了容顏,一把抱起了她來,“放心,跟老婆溫存的時候,我不利索,一定會讓老婆享受個夠……”
“沈奕默……你,你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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