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迷迷糊糊躺在這裡的,是容顏啊!
他忽然放開了她,扳着她的肩膀,“你剛說什麼?你叫我什麼?”
容顏卻已經完全睡了過去,靠在他的懷裡,怎麼搖晃,也不動了。
他咬牙,該死的,這個時候睡着。
他憤恨的放下了她,起身踱步。
剛剛她明明是叫他奕哥哥,那還是剛開始容毓還沒回到容家時對他的稱呼,後來,她被接回容家,卻再也沒那麼叫過他,而改叫他奕默哥。
他曾經也有問過容毓,說你怎麼改了稱呼了。
容毓笑着說,“回了容家了,跟以前不一樣了,她想還是不要表現的那麼親密。”
所以從那以後,奕哥哥變成了幼時的回憶,他再也沒有聽過。
今天,他竟然是從容顏的口中重新聽到,他心裡忽然有些混亂和異樣。
她爲什麼要忽然那麼叫他?
容顏醒來的時候,覺得頭痛的厲害。
這種感覺並不陌生,這些年來總有偏頭痛的毛病,睡得不好了,睡的過頭了,忽冷忽熱了,甚至吃的不對了,都會痛一下,早也都習慣了。
她搖了搖頭,適應了一下,卻忽然發現,這裡並不是她的臥室。
在看到那個男人走進了她的房間時,她才忽然想起來昨天發生的事情。
沈奕默早已換去了昨天的裝束,他是那樣的一個紈絝子弟,衣服從不穿過一天必須要換掉,此刻,他正帶着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表情,那麼灼灼的望着她,那眼神,竟然讓人有片刻的心虛。
她轉過頭去,討厭這種被人看穿一樣的感覺。
他忽然開口,忽然問,“你還記得昨天的事嗎?”
容顏只還記得一些,“記得,記得你怎麼灌我酒,然後我如你所願,當衆爛醉如泥,丟進了臉面,你現在該滿意了吧。”她說。
“你……”好好,果然是容顏,睡着的時候看着怎麼凌弱,醒來了,就馬上回歸到她的本質。
他竟然爲這個女人糾結了一個晚上,他哧的自嘲的冷笑,隨即,冷眼看向她,“你爲什麼叫我奕哥哥?”
容顏的臉滯在那裡。
她叫他奕哥哥?
她確實已經完全不記得了。
奕哥哥……這個稱呼,在她還是容毓的時候,曾經充斥了她整個童年……
搖搖頭,她讓自己不要再多想,轉眼看面前的男人。
他早已不是她的奕哥哥,童年的智趣,也不過是那個年紀的纔會有的天真,經過歲月洗禮,她變成了容顏,他也已經是當今最著名的負心漢,女人無數的花心男人。
她看向他,卻是頓了頓,如果他知道,她纔是容毓,那麼,他是不是會不再這麼殘忍?
然而她還沒開口,他忽然向前來,“說啊,你爲什麼叫我奕哥哥?你聽到容毓這麼說過,所以你也來叫我奕哥哥對不對?你以爲你叫一聲奕哥哥,就能變成容毓?呵,容顏,我是不是該說你真是天真?”
果然是這樣……
不管怎麼樣,他始終是隻對她殘忍的沈奕默。
她跳下了牀,直面看着他,“難道,不會是,因爲聽到我叫你奕哥哥,把我當成了容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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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愛生命,拒絕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