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師哥就比你聰明多了,沒事光挑經濟糾紛,那個省事又多金,大多都私下了解連庭都不用上,一來二去認識的都是權貴富豪,最近我看他經常出入上流社會,連走路姿勢都資本家化了。”
徐瑛露說着不忘瞪她一眼,“再看看你,當了三年助理,兩年律師,你都認識什麼人了呢?”
容顏挑挑眉,回想一下,是沒能認識到什麼可以幫助自己的人。
一來她從來也不挑剔,向來是撿了事務所別人不要的剩兒,所以要真心來數,她在業務上認識的人大多都在監獄裡奮鬥第二人生,二來她也不善於交際,所以偶爾能接到一兩個好案子,往常案子結束了別人都來個答謝宴,容顏卻大手一揮,二話不說直接謝絕。
容顏看了看手裡的表格,“這個是那個報道的姓許的記者的行程單?”
“嗯,也是趕巧,我媽她表弟的姨娘的媳婦的孃家的親戚,在電視臺上班,所以我就給弄來了。”
容顏看了她一眼,懶得跟她開玩笑,只是看着行程單上對方的行蹤,規劃了一下。
徐瑛露說,“不過你找他做什麼,不是想要跪地求饒讓他放過你不要再報道了吧。”
容顏說,“他不過是個記者而已,能知道什麼,我是想知道背後那個玩我的,到底是誰。”
徐瑛露說,“哎,那報道你這個事情的人那麼多,你怎麼就知道這個人知道背後的人是誰呢?”
容顏看着她,“你看下報道,是從他那裡先出來,原本只是普通的社會版報道,最後把我扯進去的,就是他。”
徐瑛露這才恍然,“我說呢,以爲你這幾天在家裡悶不吭聲抱頭痛哭呢,沒想到也沒閒着啊,這個都能注意到。”
容顏說,“翻報紙的看電視的時候看看下面那行字就行了。”
徐瑛露挑挑眉,不發表言論,這時容顏已經開車到了目的地。
見到那個記者後事情並不順利,容顏跟在一邊軟磨硬泡了很久。對方看着容顏只說我是個記者,我只負責報道,我是有公德心的,我是有作爲媒體人的責任心的……
容顏怎麼旁敲側擊他愣是不漏一點口風。
容顏暗想,真的“媒體人”啊,老油子了。
容顏一直追着他進了電視臺的停車場,但是他讓保安攔下了容顏,說停車場不許外人進來,正下着雨,容顏對保安說,“我只進去躲雨好嗎?”
保安瞥了她一眼,“咦,不是報道上那個黑心律師?人家一家四口不知道上哪躲雨呢,嘖嘖。”然後鄙夷的打量了她一圈,進了裡面。
容顏雙手插在腰上,用力的吐了口氣,得,有種你丫這輩子別犯事,要不犯我手上……
這麼阿Q的跟自己說了一下,她挑眉,走到了一邊,樹枝密集,能遮擋一點雨水,她覺得這樣也好,總會不會弄溼。
還沒開心一會兒,樓上不知哪個窗口那麼不是人,直接倒了一桶水下來,自容顏頭頂灌下,將她澆了個狗血淋頭。
她摸着溼透的外套,一摸臉上的水漬,擡起頭看見兩個腦袋笑着縮了進去。
知道又是誰在替天行道,她深深的吸了口氣,不再去管,卻看見許記者的車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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