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一個豔陽天,容顏開着車,忽然看見,窗外櫻花洋洋灑灑的,好像是漫畫裡的景色一樣,在陽光的照耀下,非外的漂亮,她不禁的笑起來。
她想起,小時候第一次見過沈奕默時,也是在某個漂亮的春天。
後來,她變成了容顏,在容家被封閉了一年。
等再出來的時候,她發現,她真的變成了容顏,而姐姐,也真的變成了容毓,她用一年時間,代替自己,變成了林筠堯的兩小無猜。
容顏將車開進了法院的地下停車場,下車的時候,覺得身上有些恍惚,大概是近來事情太多,睡的有些少,東西吃的也太少的緣故,現在胃裡忽然覺得絞痛難耐。
進了裡面,她拿出習慣帶着的胃藥,沒有和着水,直接囫圇嚥了下去,然後舒了口氣,往裡走。
其實早在幾年前,她作爲容顏,就是見過沈奕默的。
那時的沈奕默,就是這麼一副死樣子,高傲,無禮,看着任何人時,似乎都難以隱藏他骨子裡帶出來的那份自大。
那天她下樓時,因爲穿錯了姐姐的鞋,被家裡的保姆訓斥。
保姆說,“大小姐真是不像話,在外面怎麼算計別人也就算了,在家裡連自己的妹妹也算計。”
姐姐在旁邊可憐兮兮的看着她,一直深切的對保姆說,“阿姨,阿姨,不是姐的錯,怪我不好,把鞋子放錯了地方……”
“你也不跟小毓學學,這麼多年也養不熟,骨子裡就風騷樣,更你那個媽一樣一樣的。”
因爲這一句,她拿了一邊的菸灰缸,將保姆打的頭破血流。
容清華因此將她叫到了前廳,她看見,桂花樹的盆栽旁邊,站着的青年,當時他不過十幾歲歲,薄脣,鳳眼,挑起眉時,樣子十分的妖孽,映襯着桂花的潔白的花瓣,他白淨的臉都毫不顯得遜色,一看,就知道是流連花叢卻從容不迫的男人。
她真想過去叫他,叫他小默,但是她那時已經是容顏。
當着外人的面,父親拿起鞭子狠狠的抽了容顏一頓。
她小時候比現在倔的多,硬是咬着牙不吭聲,打的到底疼不疼,她已經忘記了,只是後來看,隔着春日不算太薄的絨褲,她的屁股都被打的腫了好幾天。
出去的時候,姐姐一臉心疼的抓着她的手,說,“姐,你疼嗎,對不起,都怪我不好,才讓爸爸訓了你。”
她那時真的很恨眼前這個女孩,她是一切的源頭,是她讓自己萬劫不復,於是她推倒了姐姐。
誰知一個不小心,姐姐就撞在了花壇邊上,撞破了耳朵。
容清華更是勃然大怒,上來就要打她,姐姐血流的滿脖子都是,卻死死的抓住了容清華的手,不住的說,“不要打姐了,不要打了……”
她那時只是固執又冰冷的站在那裡,臉上,心裡,都沒有任何的表情。
他遠遠的看着她,他再不是小時候一起的玩伴,那臉上明顯的鄙夷和譏諷,讓她覺得十分不舒服。
那時她就想,姐姐遠比她要好的多,至少她用一年的時間,就將自己變成了容毓,適應的那麼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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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看的暈了,改一下稱謂……姐姐取名容顏,妹妹取名容毓,後來,她們換了身份~她變成了容顏,而原本的姐姐,變成了容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