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眼,掙扎看着身上的男人,再也不知道該把他往心裡哪個地方擱。他太殘忍,眼中那志在必得的慾望讓她一顆心揪痛,眼淚滑出來,順着臉頰曲線婉蜒到脣邊,流進他嘴裡。
嚐到眼淚的鹹味,賀擎天擡起頭,咬牙切齒的瞪着她。“哭什麼?”
“放了我!”她幾乎是哀求,眼淚落的更多,爲什麼跟他結婚後,她變得如此愛哭了?她不喜歡這樣懦弱的自己,一點都不喜歡。
“不可能!沒有人在陰了我之後還可以全身而退!而你,杜子鳶,是第一個有這膽子的女人!”無情的說着,幾乎是全部進ru/cha到底的同時,他死死的扣住她的纖腰,也扣住了她腰上的擦傷,惹得她身體火la辣的疼襲來,幾乎昏死過去。
這樣的折磨,醉死人的折磨,維持了整整一個小時,直到她終於昏昏沉沉的承受不住時,他才覆在她的身上,釋放了自己的jing華。
賀擎天起身去浴室沖澡。
杜子鳶聽着浴室裡的流水聲,努力眨着那盈着淚水的眼眸,拼命將心底的情緒掩藏,她被他高超的qing愛找術降服了,她沉浸在其中,淪陷在情yu裡難以自拔。
而他,到底懷着怎樣的一顆心娶她呢?
當賀擎天出來的時候,看到發呆的杜子鳶,“愣着做什麼?還不去洗澡!”
杜子鳶咬脣,聽話地起身,託着痠痛的身體下地,在經過賀擎天身邊的時候,他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攔住她前進的腳步。
杜子鳶無神的目光冷漠地擡起,毫無表情地望入賀擎天那雙探尋的眼睛。浴衣半敞露出他結實的胸膛,微溼的黑髮不羈地貼着他冷峻的臉部輪廓,英氣逼人。
賀擎天銳利的眼神像是一盞探照燈,緊緊地逼視着她,彷彿要將她的靈魂,她的心一起穿透!
杜子鳶的眼瞼不些微的跳動,不想瀉露出自己的心情,她低垂下如羽毛般美麗的眼睫。
見到杜子鳶的冷漠,賀擎天皺着眉推開她,含着怒氣對她低吼:“還不快去洗!站在這裡做什麼?”
杜子鳶彎彎腰,輕聲說道:“我這就去。”
說完,她咬着脣轉身,徑自走入浴室。
嘩嘩的流水聲掩飾了她的心痛,爸爸要賀擎天愛上自己,她自嘲一笑,想到這些日子,他身邊的女人無數,而她不過是他身邊女人的其中一個,只是不同的是,她有幸成爲他的妻子,身份多一個而已。除此之外,她並沒有任何優勢。
只是,想到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她便覺得自己身上也髒了。
嘩嘩的流水聲可以掩蓋心痛,躺在浴缸裡,她泡了不知道多久,也不管身上的傷是不是遇水感染了,直到水涼了,她感覺頭有些暈,萬籟俱靜中,水滴的聲音都沒有,她忽然就聽見敲門聲。
賀擎天在拍門:“杜子鳶,你還沒洗完?”
她聽着這聲音,彷彿隔着千山萬水,遙不可及。
在她錯愕的一瞬間,他已經踢門而入。
杜子鳶擡起眼睛疑惑地看向他。
賀擎天看到她躺在浴缸裡,美麗的身體在清澈的水下更加的you人,只一眼,便覺得呼吸急促起來,前不久釋放過的yu望又復甦了。
蹲下身子,他的眸光對上了她清冷的眸子,他的眼神緊了下。
俯身彎腰抱她,“起來!你泡了多久了?!”
“我自己起來!”她兩腮被浸的泛着桃紅。
“水都涼了,你傻啊?”他俯身把她撈了出來。
杜子鳶在他懷裡掙起來,他雙臂鐵箍似的勒住她,不讓她滑落。另外一隻手抓過浴巾把她裹緊,他忽然嘆息一聲:“不出來就是想讓我進去抱你嗎?”
不顧她的反抗,賀擎天把她抱進了臥室,掀開被子,把她塞了進去。自己也跟着鑽進去,關燈,然後摁住她把她摟在了懷裡。
他忽然就心裡一動,俯下臉,帶着點懲罰,他親了下去,觸到她的嘴脣,柔嫩的讓人流連忘返,只猶豫了一下,他就撬開了她的脣。
黑暗中她的口中傳出喘息聲,“我好痛——”
她閉眸仰頭,承受着他又一波的襲擊,一滴鹹鹹的透明液體自眼角緩緩往下落,不知道是不是委屈,爸爸說讓賀大哥愛上自己,可是,她知道,賀大哥是沒有心的。
眼淚一滴接着一滴的滑落連她自己都分不清楚,到底是傷心,還是委屈。
他沒有說話,只是垂首含住一枚小巧的蓓lei。
杜子鳶咬緊牙,忍下呻yin。爲什麼他要了她還要?
牀上,又一次的七零八落。肢體糾結在一起,杜子鳶早已分不清是撕扯,是掙扎,還是渴望……
他的脣,舌,雙手,放肆地享受他想要的,杜子鳶覺得自己根本就無力阻止。
當他再度分開她的腿,身體勃然衝入,他興奮地低yin,而她也終於忍不住低yin了起來。
她的淚更多了!
不是因爲他的霸道,而是因爲自己又一次的沉淪,她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竟是這般的渴望他的佔/有!
“舒服嗎?”似乎男人都喜歡在牀上問女人這樣的話題。
“不!”杜子鳶咬牙,不想承認。
“撒謊!”他猛地撞擊。
“啊——”
“不舒服叫什麼?”
他細密的吮/吻着她的脣,黑暗裡親吻着她的眼淚,身體狂野的糾纏,邪/惡的侵佔,連綿不絕。
“唔——”終於拋卻了一切的理智,忘記了最初,杜子鳶的手攀上了他的脖頸,忘/情的迴應着他的每一次深ru。
黑暗裡,他的脣,愉悅的勾起。
終於——
一切塵埃落定,他擁着她。
她靠在他汗溼的胸膛上,感受着他身體的精/壯,竟覺得有些莫名的心安。好累,閉上眼睛,杜子鳶沉沉的睡去。
當清晨耀眼的陽光自落地窗折身進來,米白色的窗簾半敞,清晰可見房裡的一切。
潔白的大牀上,凌亂不堪,薄被一半垂至地上,一半掩蓋在杜子鳶chi裸的身體,渾身上下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和車禍留下的擦傷,烏黑的發散落在枕邊,將她雪白的小臉稱顯得更如凝胭,睫毛下的盈目一動不動,紅脣微張,均勻的吐吶呼吸着。
落地窗前,一抹俊挺的身影慵懶斜倚,手指夾着一根菸,正在吞雲吐霧,淡淡的煙籠罩在他無懈可擊的完美面孔上,無端散發着陰鬱xing感。
賀擎天安靜的端祥着這具沉睡的身體,感覺跨下的yu望又jian挺起來,他發現自己對她,似乎有些情不自禁。
“唔……”沉睡中的杜子鳶低yin一聲,陽光的刺射讓她睡得不安穩,睫毛眨動之際,閉合的雙眸睜開了,耀眼得陽光刺得她眼睛發脹,擡起手臂不由擋了一下,卻在陰影之中,看清窗前那抹修長的身影。
“啊——”尖叫一聲,顧不得全身的痠痛,她本能的扯起薄被將自已該遮的地方遮了個嚴實,騰地一下,俏臉紅霞密佈,躲在被子裡不敢看他。
賀擎天擡了擡墨眸,薄脣淡淡扯起,熄滅菸蒂,爬上牀。
杜子鳶的反應有些不受大腦控制,身子下意識的後退,卻扯動全身的筋骨,好痛!忍不住輕哼一聲,卻不敢在凌亂的被子裡亂動,因爲他強大的氣場已經壓了過來,她有些承受不住的慌亂。
他的大手伸進被子,將她一勾,她便被勾如他的懷抱,她耳邊響起賀擎天磁性粗噶低沉的含糊聲音:“醒了?”
她慌亂的視線對上他幽深的眸子,他的劍眉背對着光線好看的挑起,顯得更加英氣逼人,深沉的目光鎖住了那雪白的肌膚。
“賀大哥,早!”杜子鳶驚慌低呼,晨間早起的聲音帶着特有的xing感和曖昧,勾魂攝魄。
他身穿着白色的浴袍,隱隱約約的露出他那結實的男性胸膛,周圍散開着他身上獨特的味道,香菸的味道夾雜着一種男人的氣息,同樣的入心肺。
杜子鳶緊緊地握着被子,感覺到那股氣息在逼近,她開始緊張,於是自然反應的朝着牀邊微微一動了一下——
“別動!”手臂一伸,霸道的摟主她纖細的腰,將原本要與他保持距離的她強制在自己的臂彎中,胸膛貼着她的背,很快的,強硬將她扳過身,與自己面對面,劍眉一挑,“想逃?”
“沒有!”她倒抽一口氣,立刻伸手抵住他靠近的胸膛,拒絕他,“你不上班嗎?”
“今天週六!”他的黑眸裡涌上了另一種神色,一貫冷冽的神情中多了一絲的邪魅,鼻息間飄散着他的氣息。
這時,他的手開始在她身上you走,帶着一股炯熱的氣息緩緩地撫上了背脊,她被嚇了一跳,感覺自己被那股熱氣灼傷了一般,下意識的向後躲了躲,想要掙脫他的鉗制。“賀大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