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冰魄,寒透心扉,杜子鳶卻只是淡淡一笑,直視他:“你很怒,但卻還有顧忌。賀大哥,你在顧忌什麼?我爸爸的身份和權力嗎?”
“不要妄加猜測什麼,憑你,還不夠資格!”賀擎天捏住她柔潤如玉的下頜,陰狠地說道。
在杜子鳶因疼痛而吸氣時,賀擎天的強吻霸道地覆上她的嫩脣。他的齒狠狠地咬着她的脣瓣,給她帶來強烈的痛意。
杜子鳶強迫自己繼續冷漠,不讓一絲痛楚流瀉。
“想給我戴綠帽子,就要有足夠的勇氣承受該承受的一切後果!”賀擎天邪魅地望着她如花般嬌美的身體,突然將熾//熱的脣印上她的耳根,一口含住她的耳垂。
杜子鳶猛地一顫,她怎麼忘記了惹怒他的後果了呢?回過身來,她的聲音也跟着發顫:“你,你想幹什麼?”
“你會知道的!還不到時候!”留下一句話,賀擎天猛地咬住她的耳垂,吸//噬着,這瘋狂的折磨給杜子鳶帶來一股股//酥入骨髓的麻/癢,她的身體忍不住緊繃起來。
就在她快要癱軟下去的時候,他猛地放開了她,“這麼放///蕩,剛纔沒滿足你嗎?”
面對他的怒火,她有反叛後的快意,卻也有痛到極致的落寞。
她傷了他的自尊,身爲男人的虛榮心,可是他又何嘗傷到的不是她的心呢?
“賀大哥的牀/上功夫,也不過如此!”咬着牙,杜子鳶譏諷回去。
“是嗎?你的意思是想再來一次?!”賀擎天無法壓抑涌現出來的無名怒火,怒吼道,男人的自尊心,怎麼能被她這個女人這樣踐踏?
“你要想來,我也反抗不得,但,你的技術確實不怎樣!”杜子鳶不怕死的再度回嘴,雪白小手倏地用力收緊在身側,清楚的接收到賀擎天眼中的怒火和鄙夷,她真的打擊到他了!
深呼吸!
賀擎天一雙幽深的黑眸裡寒霜遍佈着,冰冷的聲音也充斥着怒火,看看時間,今日如果沒有例會,他一定不會放過她,他不許任何人褻瀆他身爲男性的自尊。
“哼!即便你想來,我還不想碰你呢,你的身體太髒了,簡直就是ji/女,呃!不!是ji/女都不如!”
“我ji/女不如,你禽/獸不如,我們都不過如此,誰也別想羞辱誰?!”杜子鳶忍不住頂了回去。
“惹怒我的下場,就是杜如慧倒黴,你自己掂量掂量吧!”賀擎天寒着面容,表情陰霾的厲害,一直以來都以爲她似乎夏柔賢淑的,可是現在看着她,賀擎天感覺到一股莫名的詭異感覺,眼前這個女人真的在自己的掌控之下嗎?
“你除了會用那盤視頻威脅人還會做什麼?如果我不在乎了,不管我姐的幸福和杜家的臉面了,你還能怎麼樣?”
“哼!我篤定你不會不管你姐,也不會不管杜家的臉面!”他是如此的自信她不敢不顧一切。
這個小人,他說對了,她無法不顧及!
她只是氣憤,只是反叛,卻忘記了她嫁給他的初衷!這一刻,她慌了。
“賀大哥,我不潔了,沒資格做你的太太,你放了我,放了我姐姐可以嗎?我們離婚吧!”她真的累了,心力交瘁,只怕她無法讓他愛上自己了,畢竟她的那道膜沒有給他,他怎麼可能愛上自己呢?
爸爸到底做什麼,非要他愛上自己?
“杜子鳶,不要以爲我的忍耐就讓你可以爲所欲爲!”聽到杜子鳶要離婚的話,賀擎天表情陰霾的更甚,眼中迸發出的陰冷讓人不寒而慄,大手倏地抓住了杜子鳶纖瘦的手腕,一字一字,冷酷絕情的從薄脣裡吐了出來,“遊戲規則從來都是我制定,你只能遵從!”
“要玩死我們姐妹才甘心嗎?”仰起頭,雖然手腕被賀擎天用力的掐住之下,痛的似乎連同手骨幾乎要被他給掐碎了。
可是杜子鳶卻如同感覺不到痛楚一般,仰起的臉上表情太過於平靜,平靜到讓人感覺到一股無處遁形的透徹。
“看你們造化!”雖然在盛怒之中,可是冷酷的語調卻無比的堅定,賀擎天冷冷的盯着反抗自己的杜子鳶,太過於近的距離,夏//熱粗//重的氣息甚至噴吐在了她白皙的小臉上。
這個男人就是這樣無情的嗎?
杜子鳶側過臉,避開他的氣息,而隨着情緒平靜下來,這才感覺到手腕上的疼痛。
賀擎天猛地放開她,一個踉蹌不穩,杜子鳶向後倒去,他卻沒有扶她。
賀擎天推門換衣,然後徑直走了出去,卻並沒有急着去公司,冷傲的黑色身影靜靜的站在布加迪邊,點燃了一支菸,白色的煙霧縈繞着,襯托出一張情緒不明的冷沉臉龐,那皺起的眉宇似乎說明着此刻那不悅的情緒。
貝齒深陷在脣裡,杜子鳶在地上坐了好久,終於手扶住牆壁,深呼吸,平穩自己的心緒,慢慢的爬起來。
然後拿了包包下樓,剛到一樓,就看到賀擎天大步從自己身邊走過,然後是汽車發動的聲音,杜子鳶又是自嘲一笑,他還真的是沒有風度,竟自己先離開了,而半山腰,並不好找車子。
但,那又如何?輕輕一笑,杜子鳶收拾了自己的心。
***辦公室。
“子鳶,早!”一進門,夏美子就打了招呼。
杜子鳶連忙點頭,“早!”
“兩位美女早啊!要不要一起吃早餐?”剛到辦公室打開窗子,打開電腦,就看到有個年輕高大的男同事提着小食盒笑眯眯地走了進來。
“哈!顧宗奇,你沒安好心!”夏美子說話就是這麼直接。
“呃!何出此言啊,夏同學?”顧宗奇笑眯眯的挑眉開口。
杜子鳶知道這人是她們同事,隸屬僑辦經濟科技處辦公室的。
“子鳶沒來的時候你也沒找我一起吃過早餐,這次怎麼就跑來了,還這麼屁顛屁顛的,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打什麼主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