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得寸進尺新番外(蔣樂樂篇)29
海瑟看着房門,突然偷偷地笑了起來,其實說來,如果不是這個夫人是花錢買回來的,和先生還真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了。
正偷笑的時候,海瑟發現蘇嫵柔從樓梯上走了下來,目光向客廳外張望着,好像在尋找着什麼,海瑟回頭看了一眼房門,心裡明白,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讓蘇嫵柔發現這個秘密,於是他慌忙迎了上去。
“你家先生呢?剛纔發生什麼大事了?”蘇嫵柔一直在房間裡等待,卻沒有等到顧東瑞回來,望着遠處熄滅的火光和剛回來的傭人,她猜測可能船廠出事了。
下了樓,發現大家都回來,卻唯獨沒有看到顧東瑞,難道他還留在船廠嗎?
“先生?”
海瑟皺了一下眉頭,他當然不能說先生在夫人的房間裡,如果說了,不是要出大事情了,於是他想了一下說:
“先生去警察局了,可能,可能需要調查爆炸的原因,不知道今夜能不能回來,小姐還是上樓休息吧。”
“這麼晚去警察局了?”
蘇嫵柔有些失望,她又張望了一下遠處,似乎沒有顧東瑞的影子,疑惑地看了一眼海瑟質問着。
“怎麼沒有守着那個賤人?”
“哦,今天大家救火累了,都去休息,索性夫人的房間是鎖着的,不可能跑出來。”海瑟的解釋倒是合情合理。
“一口一個夫人,等我和東瑞結婚了,你稱呼我什麼,現在馬上改口,叫那個女人是賤人,沒有什麼比這個稱呼更合適她低賤的身份。”
蘇嫵柔白了海瑟一眼,這個下人叫蔣樂樂的樣子,還很恭敬,難道他不知道這裡到底誰纔是真正的女主人嗎?
“我知道了……”海瑟尷尬地笑着,也許是先入爲主了,他一時還真改不過來。
“以後記住了。”
蘇嫵柔知道今夜的好事,已經不可能繼續了,船廠的爆炸壞了他們的好心情,時間也晚了,她只好悻悻地向樓上走去。
海瑟終於鬆了口氣,回頭看着那個房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先生到底是怎麼想的,萬一蘇嫵柔知道了,不是要鬧翻了天嗎?
那一夜,海瑟不敢離開,生怕蘇嫵柔突然出現,他守在門外的椅子裡,等待着先生出來,可是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先生出來,只好蜷縮在椅子裡,沉睡了起來。
房間裡,顧東瑞粗/重地喘息着,他看着身/下已經滿面潮紅的女人,她好像喝醉了一般,嬌豔欲滴,粉嫩的身體到處都是他ji/情的吻痕,他支撐着雙臂,汗水一滴滴地滴落在了蔣樂樂的如玉肌膚上。
一個不可爭辯的事實,他不能沒有這個女人,來自身體的強烈需要讓他倍感狼狽。
顧東瑞翻身下來,仰面躺在蔣樂樂的身側,傾聽着身邊女人低低的喘息聲,他也覺得累了,沒有力氣起來離開房間,索性將蔣樂樂摟住,將她的頭摟進懷中,閉上了眼睛,呼吸漸漸均勻。
蔣樂樂仍沉浸在迷情之中,她的身體蜷縮在顧東瑞的懷中,那種溫暖讓她眷顧,嗜睡,她依偎這份暖源,似乎這個夜晚也因爲他的存在,不再寂/寞。
夜色低沉,微風習習,海翔別墅,巨大的船舶模型下趙燁之落寞地站在那裡,他微眯着眼睛看着別墅的方向,他已經好幾天沒有看見蔣樂樂,聽別墅裡出來的下人說,因爲竹林的變故,顧東瑞囚禁了她。
想象着落樂樂的悲傷和無奈,趙燁之的心更加沉重。
“再忍耐一下,只要我將那個白癡富家小姐弄到手,只要我有了錢和地位,只要我成了柔家的乘龍快婿,樂樂,那個時候,誰也不能阻止我將你帶走。”
陰霾藏在了他的眼睛裡,現在有一個難題,顧東瑞和蘇嫵柔一週以後就要訂婚了,他在竹林一直等待着,蘇嫵柔卻再也沒有出現過,他很懊悔,其實上次就該佔/有那個女人,至少不能讓她安心的和顧東瑞訂婚。
別墅裡的燈漸漸都熄滅了,只剩下海翔薰衣草園裡的幾盞明燈,趙燁之機械地轉過身,向船廠走去,他在思考,明天如何將蘇嫵柔的目光吸引過來。
趙燁之向船廠的工人宿舍走去,推開了宿舍的門,幾個工人在酣然入睡着,船廠的大火讓大家都覺得疲憊了。
合衣躺下去,趙燁之卻再難入睡,一夜無眠。
破曉,朝陽生氣,照耀着海翔,又是新的一天,新的開始。
蔣樂樂睜開了眼睛,目光首先觸及到的是古銅色的肌膚,健碩的肌肉……
蔣樂樂驚愕地捂住了嘴巴,防止自己尖叫出來。她竟然在一個男人的懷抱之中,
順着男人的胸膛向上看着,她看到了那張英俊的面頰,他仍舊睡着,硬朗的五官上已經看不到嘲弄和鄙夷。
顧東瑞……第一次,她醒來看到的了身邊的男人,顧東瑞竟然沒有離開,而是睡在了她的牀上,牀不斷太大,所以他們幾乎身體貼着身體,一個無比尷尬的姿勢。
想偷偷起來,至少不該將這份尷尬持續到清晨,她試探着伸出了手臂,卻忍不住一陣呻/yin,身渾身都是痠痛和不適,好像經歷了一場辛苦的奮戰。
昨夜的這個男人,對她無休止的索/取,讓她此時想來,都面紅耳赤,顧東瑞竟然給了她一個不一樣的夜晚,讓她情何以堪?
第一個念頭就是,強/bao她的男人幾乎俘獲了她的心。
這樣下去不行,蔣樂樂看着這個房間,假如一直關在這裡,真的成了不可爭的事實,顧東瑞什麼時候想要,她就什麼時候必須給,這裡就是這個男人隨意進出的場所,而她,卻沒有自由,只能被動接受。
她的呻/yin驚動了身邊的男人,顧東瑞睜開了眼睛,扭頭看向了蔣樂樂,嘲弄和鄙夷再次爬上了他的面頰,不管是勾/引也好,不是勾/引也好,昨夜他們看起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一場情事。
“覺得我這個海翔的主人,還值得勾/引?”
可惡的笑容浮現在了顧東瑞的臉上,每每此時,他都如此得意,今晨似乎變本加厲。
“你,你不需要上去船廠嗎?”昨夜爆炸了,不應該這麼快就收拾妥當了,顧東瑞卻貪戀上了她的牀。
“你在擔心我……”
顧東瑞突然翻身,直接將蔣樂樂壓住,戲謔的手指撫/弄着小女人的脣瓣,昨夜的壓力確實很大,讓他憤怒、惱火,煩躁不堪,可是這種壓力一旦尋找到了宣泄點,就會舒緩了許多,而這個宣泄點,就是蔣樂樂的身體。
蔣樂樂直接別開了面頰,羞惱地說:“如果你這麼認爲,能讓我心裡平衡,就那麼想好了。”
擔心,她恨不得這個男人去了船廠,連同爆炸一起見閻王好了,而不是現在在她的身前,百般戲/弄。
“看來囚禁的日子讓你十分愜意,你不打算離開這個房間了,我倒是願意成全你,偶爾的,還可以玩/弄我這個囚犯的身體。”
清晨會讓男人的精力充沛,顧東瑞這樣強壯的男人自然不在話下,他早已經鬥志昂揚了,剛剛好,身邊就有這麼一個不肯妥協,需要收拾的女人,他冷笑滑過面頰,身體直接抵住了蔣樂樂,只要面對這個女人,他似乎總是意猶未盡。
“不要這樣,我……”蔣樂樂驚呼出來。
“你永遠也不明白,什麼叫做肉在板上……”顧東瑞已經佔據了有利的地勢,壓着身下的柔軟身體,難耐的炙/熱,讓他橫衝直下,強行挺/進了她的身體。那股洪流也由小/腹傾瀉而出。
身體的稍稍痛楚,讓蔣樂樂皺起了眉頭,她咬住了牙關冷視着這個男人,看着他的肌肉緊緊繃着。
“看來以後我要改變晨運的方式了,由室外轉移到市內,就在你的牀上。”
顧東瑞狂妄地大笑着,身體繼續肆虐地索/取,直到蔣樂樂無奈地閉上了眼睛,喘息起來,放棄了抵抗。
肆虐維持了很久,顧東瑞渾身是汗的盯着蔣樂樂。
“現在告訴我,我是不是值得勾/引?”
回答值得,還是不值得,蔣樂樂疲憊地仰面躺着,思緒在掙扎着,她多麼不情願說出違心的話來,可是如果繼續抵抗,他會一直戲弄她,讓她在羞澀中顫抖。
妥協……
這是蔣樂樂必須接受的。
小胳膊拗不過大腿,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蔣樂樂心中中關於明白,只有妥協才能離開這個房間,只有離開了這個房間,纔有機會逃走,只有逃走了,她才徹底脫離了這個男人的束縛。
“怎麼不回答?難道你還要嗎?真是個慾求不滿的女人。”顧東瑞捏住了蔣樂樂的下巴,調高了她的面頰,看着她的眼睛,猜測着落樂樂的心思。
蔣樂樂真的很想說,其實不怎麼樣,但是話到嘴邊,還是偃旗息鼓了,便宜已經被佔了,此時逞口舌之快,只會讓局勢對自己十分不利。
蔣樂樂用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身子,緊張地別開了目光,良久才鼓起了勇氣,輕聲地說。
“值,值得……”
“哈哈,其實你的心裡很不服氣,不過沒有關係,至少你的身體已經背叛了你的意志,這是一件很尷尬,很有趣的事情。”
顧東瑞的得意大笑和羞辱話語,讓蔣樂樂的胸/脯劇烈地起伏着,這個男人太自以爲是,就算換個女人,一樣有這樣的反應,老天給男人和女人切合的微妙感覺,可不是讓他在這裡炫耀的。
壓住嘴脣,蔣樂樂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話。
“我,我想通了,從現在開始聽你的,不逃跑,不抵抗,你……能不能不要再關着我了……”
那聲音好像蚊子,顧東瑞似乎聽清了,又似乎沒有聽清。
“你那麼小的聲音,我怎麼聽得見。”
卑劣,明明聽清了,卻要讓蔣樂樂重複出來,她咬住了嘴脣,重複着。
“什麼都聽你的,不要這樣關着我。”
“哦,我以爲聽錯了,好像你是在求我?”顧東瑞朗聲地大笑了起來,手臂環住了蔣樂樂的肩膀,用力一拉,直接將她拉入了懷中。
蔣樂樂的下巴直接抵住了顧東瑞赤/裸、健碩的胸肌上,火/辣辣的炙/熱爬上了面孔,她想掙脫,卻又害怕惹火了這個傢伙,既然決定妥協,就一定要堅持住。
“真的什麼都聽我,就算我玩夠了,將你送給其他男人,也不會反抗。”
顧東瑞玩/弄着蔣樂樂的髮絲,蔣樂樂硬生生嚥下了一口怒氣,她還是要忍。
“如果你覺得那樣的安排得體……”
蔣樂樂的小拳頭幾乎握出水來了,可恨,不就是一個月後,將她送給他的好色弟弟嗎?到時候如果他的弟弟不小心受傷,例如被閹了什麼的,可不要怪罪蔣樂樂啊。
“態度不錯!”
顧東瑞捏住蔣樂樂的下巴,讓她揚起面頰,然後脣用力地在她的脣上捉了一下。
“不要耍什麼詭計……不然你今後的日子可不怎麼好過。”
說完,直接將蔣樂樂推了出去,收回了手臂,坐了起來,邁開修長的大腿,下牀穿衣,衣裝整理好了,顧東瑞再次俯身凝視着牀上的蔣樂樂。
“這幾天,我想……我可能要在這裡過夜,你知道該怎麼做的。”
“過夜?”
蔣樂樂眨動了一下眼睛繼續說:“你不是……不是有蘇嫵柔嗎?在她那裡過夜不是一樣?”
“怎麼會一樣,我可以隨意玩/弄你,可是對她,我必須尊重,愛慕,情婦就是情婦,不是妻子……”
可惡,蔣樂樂真想給這張伸來的面頰一個耳光,但是她忍住了,瞬間擠出了一絲尷尬的笑。
“如果你喜歡這樣……隨你……”
“好像有狡猾的氣味兒!”顧東瑞戲謔地說,這女人什麼時候這麼老實了,隨他便,一副認命的樣子,難道真是被關的妥協了,環視了一下這個房間,還真是有點小,窗口的那些欄杆看起來好像監獄,或許她真的打算和好了,又或許……
“我是不是馬上就自由了?”蔣樂樂急切地詢問着。
“明天,是明天……”
“還要等明天啊。”蔣樂樂有些泄氣了。
“不要以爲我很好騙,你急於出去,更多的原因,你自己心裡最清楚……”
顧東瑞在蔣樂樂赤/裸的胸口輕點着,指尖故意挑/dou了那嫩粉的尖端,蔣樂樂馬上縮緊了身子,面頰緋紅,眼神閃爍了起來。
“記住,今夜將自己洗好了,我可不喜歡不講衛生的女人。”
傲慢一笑,顧東瑞推開了房門,大步邁了出去,門外,海瑟馬上從椅子上跳了下來,眼睛紅紅地看着顧東瑞。
“先生,要不要鎖門?”
“暫時鎖上,我要去船廠,明天放了她。”顧東瑞交代着海瑟。
“是,先生。”海瑟迴應了,爲了給先生守門,他可是一夜都沒有睡好,現在鎖上門,可以安心去睡覺了。
打了個哈欠,海瑟將門鎖上了,才轉身隨着顧東瑞離開了。
蔣樂樂無力地躺在了牀上,聽着鎖門的聲音,她知道,她必須耐心地等到明天。
憋悶了一個晚上,蔣樂樂必須呼吸一下清晨的新鮮空氣,她爬了起來,穿上了睡衣,舉步走到了窗口,拉開窗簾,打開窗戶,深吸一口氣之後,慢慢睜開了眼睛,她意外地看到了顧東瑞站在別墅外面的甬道上,對面是顧三少爺懶洋洋地走了回來。
兄弟二人面對着面,顧東瑞不知道質問了什麼,顧東宸的表情有些激動,振臂抗議着,顯然三少爺的抗議是無效的,因爲他的面頰被顧東瑞狠狠地扇了一個耳光。
“有好戲看了……”
蔣樂樂洋洋得意起來,看着顧家兄弟打架,還真是過癮,解恨啊,她期待顧三少爺在被打了一個耳光之後,痛快反擊,給那個傲慢的傢伙一下子,最好把顧東瑞打得鼻青臉腫。
可惜,看了一會兒,那個沒用的顧三少爺竟然沒有還手,而是懊惱地低着頭,好像犯了什麼錯誤一般。
“沒用的男人!”蔣樂樂舉起了拳頭,恨不得衝上去,親自揍顧東瑞一頓。
戰爭沒有繼續,顧東瑞不知道和顧東宸說什麼,顧東宸懊惱地點着頭,兄弟兩個正說着話,遠處一箇中年男人走了過來,蔣樂樂認識這個傢伙,應該就是顧東瑞的父親顧子擎,和爸爸簽訂羞辱契約的男人。
顧子擎一臉陰鬱,他直接揪住了三兒子的衣領子,將他向別墅裡拖來,顧東瑞也隨後跟了回來。
發生什麼大事了,爲什麼顧東瑞還有那個老頭都針對顧東宸呢?
難道昨天的爆炸……蔣樂樂的眼睛一亮,一定是啊,那個笨蛋三少爺在船廠裡幹了壞事,導致船廠發生了大爆炸,那是不是說,三少爺失敗了,她可不用被送給那個男人了。
別墅的客廳裡,顧先生用力的拍着桌子。
“到底怎麼回事,如果不是有人告訴我,我還不知道船廠爆炸了!”
“是我疏忽了。”顧東瑞低聲地說。
“跟你沒有關係!”
顧先生知道二兒子忙碌到了很晚,才安撫了這場禍事,他瞪視着顧東宸,大喊着:“東宸,你來解釋,到底怎麼回事,我聽說你到船廠去了,你想將船廠燒了嗎?還是想將海翔徹底毀了?”
“我不小心,可能是打火機……我也不知道能發生爆炸。”顧東宸剛剛捱了一個耳光,這會兒又要被爸爸臭罵,委屈極了,如果不是哥哥逼着他去那裡,哪裡有這種禍事……
“我現在只想知道,你到船廠幹什麼去了?我不是說過嗎?如果你什麼也不想幹,就留在別墅裡,我不缺你花,不缺你穿,你不要給我惹禍!”顧先生再次拍了桌子,他的眼裡,這個兒子已經不成器了,有口飯養着就可以了。
“是二哥……讓我去的。”
顧東宸尖聲大叫着,他對船廠的工作一點也不感興趣,他纔不想去呢,但是爲了得到蔣樂樂,他只能答應二哥,硬着頭皮進入船廠,現在惹了禍事,那個美人的事兒又要泡湯了。
顧東瑞眉頭一皺,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二弟的嘴巴就是這麼不牢靠,關鍵的時候總是出賣他。現在想阻止也來不及了。
顧東宸似乎不打算就這麼打住,爲了讓爸爸平息憤怒,他將和二哥的承諾和盤托出。
“我只是喜歡蔣樂樂,爲什麼不能把她給了我,那個女人雖然名義是大哥的女人,可是二哥也將她上了,我上她有什麼不行的。”
顧東宸對這點早就不滿了,但是鑑於二哥在海翔的地位,和家裡的權利,他不敢說什麼,現在既然沒有希望得到蔣樂樂,他乾脆讓二哥也得不到。
“你說什麼?”
顧子擎氣憤地站了起來,這是比船廠爆炸還要讓他震驚的消息,一向沉穩,懂事的二兒子,竟然做出了這種事兒?
老爺子的目光陰冷地看着顧東瑞,都已經和柔家蘇嫵柔要訂婚了,他怎麼可以和別的女人糾纏不清,蔣樂樂是顧東瑞花錢弄進來,是爲了老大顧東明,只是個女人,顧子擎倒是沒有什麼意見,現在老大死了,那個女人留在這裡,好像成了禍水。
“爸爸,你聽我解釋,我之所以讓東宸去船廠,只是希望他不要遊手好閒,畢竟他將來也要成家立業……”
顧東瑞皺起了眉頭,該死的老三,他是想把事情搞大嗎?
“我不想聽這個,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麼回事,爸爸把希望都放在了你的身上,你竟然……”
顧子擎鬱悶地看了一下週圍,覺得這裡批評兒子有些不妥,於是冷冷地說:“跟我來書房!”
這個兒子代表了海翔,也是顧家的所有希望,顧子擎就害怕顧東瑞走錯了一步,對海翔影響重大。
顧東宸幸災樂禍地看着二哥,這下子好了,老爺子說不定一生氣,直接將蔣樂樂送給他了,畢竟二哥有了蘇嫵柔,不能搞出什麼有損家族利益的事情,現在不需要在該死的船廠工作,也可以抱得美人,真是兩全其美啊。
顧東瑞一臉無奈,他冷視了一眼自己的弟弟,眼神之中都是警告,臭小子,等他出來的,有他好受的。
顧東宸知道二哥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但是爲了那個小美人,他已經不在乎了,最好今天晚上就弄上他的牀,讓他解了相思。
顧東瑞跟隨在父親的身後,一起進入了書房。
“馬上將那個女人弄走!”顧子擎進入書房,直接訓斥着兒子,一向不爲女色所動的兒子,難道這次也被那個女人迷住了?
“什麼都可以商量,唯獨這件事,爸爸,你不要插手了……”顧東瑞態度十分堅決,就算在爸爸的面前,他也不會妥協。
“別告訴我,你喜歡上了那個女人,她可是臭名昭著蔣萬風的女兒,那天在醫院裡檢查,你也看到了,醫生怎麼說的,她已經不是chu/女了,其他男人玩過的女人,你也留在海翔,還花了五百萬買回來,還讓她……你真是糊塗了。”
顧子擎咬着牙關,不知道怎麼教訓自己的兒子,很多事兒子都處理得很得體,爲什麼這件事這樣糊塗了。
“我知道……”顧東瑞一臉陰鬱,只說出了這三個字。這件事別人不知道,他比誰都清除,因爲他親歷了那個過程。
“既然知道,就讓她走或者送她去監獄,實在太麻煩,乾脆將她送你弟弟,等你弟弟玩夠了,就不會到處鬧事了。”
顧子擎似乎覺得這個決定十分正確,不需要爭辯。
“我說過,如果三弟能正當做人,我可以將蔣樂樂送給他,但是他沒有做到,所以我不能接受你的第二說法,至於其他的辦法,現在還不是時候。”
顧東瑞堅定地說。
“你的意思是……”顧先生怔住了,難道兒子爲那個女人着迷了嗎?
“婚姻我已經按照您的要求做了,海翔也井井有條,蒸蒸日上,我唯一的要求,留下這個女人,讓我來處理她,那跟喜歡和愛情沒有關係。”
“你想讓她做你的情婦?”顧先生愕然。
“她還沒有那麼好命。”顧東瑞冷冷地笑了起來,情婦,是被寵,被愛,被包養享受的女人,而落樂樂卻不同,她只能當成他牀上的玩物,一個奴隸。
“如果蘇嫵柔知道了,東瑞,會影響你的名譽,那是在玩火。”
“我什麼時候做錯過事,爸爸,你放心,這個女人絕對不會影響到我的婚姻。”
顧東瑞的鑑定讓顧子擎妥協了,二兒子一向很有想法,也許他能將這件事處理好。
男人就是男人,對於漂亮的女人總是不捨得割捨,顧子擎怎麼能不明白兒子的心,他也曾經年輕過,但願顧東瑞玩夠了,能妥善處理好這層複雜的關係。
“沒事,我出去了,還要去船廠。”
顧東瑞轉過身,面頰上掛着一絲淡漠的冷笑,在海翔,沒有他的同意,誰也動不了那個女人。
顧東瑞剛從書房裡走出來,顧東宸馬上迎了上來。
“怎麼樣?二哥,剛纔不是我故意說出來的,你知道爸爸的脾氣了,一定讓你趕蔣樂樂走吧,不過讓她走,多可惜,不如送給我,索性你也玩夠了……”
“沒有做到我說的,就不要打蔣樂樂的主意。”
顧東瑞用力地將三弟推了出去,冷漠地瞪視着他,然後轉身大步向船廠走去,他還有工作要處理,沒有心情和三弟因爲那個女人糾纏不休。
“喂,你,你想霸佔她到什麼時候,顧東瑞!”顧東宸大聲地怒吼着,當看到二哥的身影漸漸遠去的時候,氣得暴跳如雷。
“大哥可以要,你也可以要,同樣是兄弟,就不能給我玩一玩,他媽的!”
顧東宸咒罵着,二哥在海翔是總裁的身份,人人都怕他,想弄到蔣樂樂還真是不容易,不行,他必須想個辦法,將那個女人弄到手,最好弄到二哥找不到的地方。
回頭看了一眼下人房間的方向,就不信二哥能一直關着蔣樂樂,只要那個女人被放出來,就由不得二哥說了算了,二哥是忙人,沒有時間顧及那個女人,他就不同了,他可以什麼都不做,一天二十四小時盯住蔣樂樂,只要有機會,他就不會趁虛而入。
想着想着,就覺得心裡癢癢,剛好一個小女傭走了過來,他一把將她拽住了,yin/邪地笑了起來。
“我房裡的牀單換了嗎?”
“還沒有換,三少爺。”小女傭有些尷尬,三少爺出了名的色,女傭們正經的,不正經的,稍有點姿色的,他都會關注一下。
“去換了,馬上就去……”顧鬆開了小女傭的手,轉身上樓去了。
女傭低着頭跟在了後面,到了樓上,不等進門,顧東宸將她抱了起來,直接踢開房門,並砰地一聲將門關上了。
雖然小女傭十分不情願,還是被強拖硬拽弄上了牀。
但是顧東宸仍舊覺得沒有味道,這種平庸的女人甚至叫聲都讓他沒有興致,玩夠了一腳替下了牀,心裡惦記的仍舊蔣樂樂那個小美人。
顧東瑞離開了別墅,直接去了船廠,先是被一羣記者圍堵了,回到了一些胡七八糟的問題,然後才進入了船廠辦公室,助理和高級工程師都到位了,一個個低着頭,雖然是三少爺犯了錯誤,但是他們也存在沒有及時彙報的過錯。
“叫工人馬上覆工,死亡的工人家屬已經拿到了賠償金,他們的子女可以享受終身船廠福利,這件事就到此爲止。”
“韓國那邊,十艘遊輪沒有辦法及時交工了,剛纔尉遲副會長還打電話過來催促,說最近要來海翔看看,他在懷疑我們的能力。”一個工程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