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番外(蔣樂樂篇)27
蔣樂樂爬下了牀,在地面上來回走動着,她的目光一直看着那張椅子,似乎顧東瑞就坐在裡面,陰險地微笑着。
還得想辦法逃走……
蔣樂樂覺得有些必要和顧東瑞進行一次談判,當然談判的時間最好在白天,現在已經很晚了,叫那個男人來,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
孤單地站在窗口,蔣樂樂拉開了窗簾,剛要將窗子打開,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就看到顧東瑞的車開進了別墅,刺眼的車燈正好照射在她的窗口,她嚇得一把將窗簾拉上,心怦怦地亂跳了起來。
暫時不能談判,她見到那個傢伙的車都那麼害怕,若是見到本人,沒有提前演練,一定又被那個男人羞辱一通。
別墅外,顧東瑞出去辦事開車回來,一直在想海瑟的話,他有些擔心了。
假如趙燁之居心叵測,蘇嫵柔那種沒有心機的女人,怎麼是那個男人的對手。
顧東瑞知道自己必須留住蘇嫵柔的心,至少在結婚之前,讓這個女人對他死心塌地,讓女人心無旁騖的辦法只有一個,佔/有她,和她發生親密的關係。
所以他打算今天晚上留在蘇嫵柔的房間,將他們一直冷淡的關係進一步拉近,讓蘇嫵柔成爲他的女人。
在完全沒有興致的時候,和女人發生關係,就好像應付差事,特別是蘇嫵柔這樣,結婚爲了生意,zuo/愛是爲了婚姻。
鎖好了車,顧東瑞大步地向別墅裡走來,站在一樓的走廊裡,他的目光不自覺地看向了那間下人房。
you/惑就在那個房間裡,只要他拿出鑰匙,打開房門,就可以爲所欲爲,滿足自己的私/欲,但是他必須摒棄那種you/惑,真正的使命在樓上。
大步上樓,顧東瑞直接走向了蘇嫵柔的房門,輕輕地敲了一下,蘇嫵柔拉開了房門,顯然這個時間,看到顧東瑞出現在門口,讓她十分吃驚。
“東瑞?你怎麼來了?”
“今晚我睡在這裡。”顧東瑞脫掉了西裝,直接進了房間,並將西裝扔給了蘇嫵柔。
蘇嫵柔以爲自己聽錯了,他竟然要在這裡過夜,那是不是說,他們的關係要有實質的飛躍,天呢,她激動地咬着手指,爲什麼不早點說,她好準備一下,至少應該穿一件性/感的睡衣,香水,浪漫的氣氛。
低頭看了一下自己,因爲沒有心情,她只是洗了個澡,還沒有擦拭香水就躺下了。
還有這件睡衣,不是精心挑選的,會不會不太性/感?
“我準備一下,我應該噴點香水什麼的,你讓我……我太激動了。”蘇嫵柔有點語無倫次了。
“什麼都不需要。”顧東瑞繼續解着釦子,他脫掉了襯衫,扔在了沙發裡,然後看了一眼蘇嫵柔:“上牀……脫光了等我。”
就這樣?
蘇嫵柔拿着顧東瑞的西裝,有些發呆,她搖了一下頭,將西裝掛了起來,然後一步步地向牀邊走去,羞澀地坐了下來,手指摸着睡衣的衣襟,脫光,直接脫光?
“你脫衣服,我沖洗一下,馬上出來。”
顧東瑞脫掉了褲子,又擡頭漫不經心地扔在了沙發裡,他轉身向洗浴間走去,關上了門,裡面很快響起了流水的聲音。
蘇嫵柔呆呆地坐在牀上,總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熱/情,對,顧東瑞好像在例行公事,而不是激動的索/取,至少這第一次的關係應該在浪漫的氛圍中度過。
按照蘇嫵柔的想象,顧東瑞進門就應該抱住她,然後瘋狂地親吻,拉扯她的衣服……現在好像有點太理智了。
蘇嫵柔按照顧東瑞說的,脫掉了睡衣,雖然氣憤不夠浪漫,她仍舊覺得激動萬分,心都快跳出來了,不知道顧東瑞會怎麼進行這個過程,她會不會向電視劇裡描寫的那樣,ji/情、高/chao,雲裡霧裡。
摸了一下胸/罩,蘇嫵柔有些自卑,她天生有點平胸,豐/滿都是靠胸/罩撐起來的,不知道顧東瑞會不會嫌棄。
正思索着,洗浴間的門開了,身上仍舊有着水珠兒的男人走了出來,腰間圍着大浴巾,健碩的體魄,性/感的雙腿,英俊的面頰,溼漉漉濃密的髮絲。
當那雙迥然的目光看過來時,蘇嫵柔面紅耳赤。
顧東瑞看了一眼蘇嫵柔,甩了一下頭髮,然後舉步走到了牀邊,大手將腰間的浴巾拉掉,扔在了地攤上,俯身下來。
蘇嫵柔盯着顧東瑞的胸膛,小/腹,還有……他真的好強健,標準的運動員體型,讓她不自覺地嚥了一下口水,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顧東瑞的下/身,想象着那碩大/進入自己的身體,一定是一件很撩/人的過程。
顧東瑞知道蘇嫵柔在看什麼,她應該瞭解,她的男人就是這樣的,也必須適應他。
“躺下……”
顧東瑞擡腿爬上了牀,將蘇嫵柔的身子按倒在了牀上,目光低垂,看着她花/苞一般的雙/峰,不覺有些失望,她雖然已經到了年齡,卻是個發育一般的小女人,那對胸/脯,完全激發不起他的性質……
蘇嫵柔身上的肌膚有些發黑,好在比較細膩,不會讓顧東瑞覺得太過失望,這就是他未來的妻子,他要履行男人指責,偶爾索/要的女人。
難以控制的思緒,顧東瑞想到了蔣樂樂,一個只有十八歲的小女人,卻身姿曼妙,她的胸/部堅/ting高/聳,柔軟富有彈性,她的面頰嫵媚,他總是在觸碰她的時候失控,一遍遍發狂地壓住她……
現在那個女人一定躺在牀上,她的睫毛低垂,她的脣微啓……
想象着那種情形,顧東瑞的小/腹一股燥熱,身體變得更加堅ying了。
顧東瑞甩了一下頭,將自己的思緒硬拽了回來,現在他不該想那個女人,而是要將蘇嫵柔變成他的女人,現在蘇嫵柔正在等待着。
“我們現在開始吧,喜歡什麼樣的?你有點緊張。”顧東瑞伸出手,握住了蘇嫵柔胸/前的其中的一隻,用力一捏,蘇嫵柔的身體一顫,喘息了起來。
“東瑞……我……我有點害怕……”蘇嫵柔羞澀地說。
“害怕什麼?你不是一直想要嗎?其實男人和女人做/ai,過程沒有那麼複雜!你馬上就會知道,只是一場狂風暴雨而已。”
說完,顧東瑞一個翻身,將蘇嫵柔壓在了身/下,輕輕地撐開了她的雙腿。
突然這這樣壓住,蘇嫵柔興奮地驚呼了出來,她羞澀地看着顧東瑞,難道要直接進/入嗎?他好像應該激烈地親吻她,就像書本里看到的一樣。
“我們是不是有點太匆忙了?”蘇嫵柔伸出了雙臂,勾住了顧東瑞的脖子。
“你不是等不及成爲我的女人了嗎?”
顧東瑞按住了蘇嫵柔的雙肩,下/身抵住了她,只要他用力一衝,就將這個婚姻板上釘釘了,就在他抽身要衝進蘇嫵柔的私/密之處時,突然一聲巨響,接着整個臥室震顫了起來,好像地震一般,顧東瑞一驚,一個翻身從蘇嫵柔的身上翻了下來。
聲音來自船廠,那是劇烈的爆炸聲。
他飛快地跑到了窗口,看到了遠處沖天的火光,船廠起火了。
“該死的。”
在他的咒罵聲之後,別墅外響起了叫喊的聲音:“船廠爆炸了,快點救火……”
顧東瑞面色蒼白,他走到了沙發前,來不及穿上內/衣內/褲,直接拿起了褲子,套在了雙腿上,赤着上身走到了門口,穿上了鞋子,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蘇嫵柔仍舊保持着那個姿勢,雙/腿張開,胸/脯劇烈的起伏着,不知道是被顧東瑞的動作弄得神魂顛倒,還是爆炸的聲音讓她驚魂未定,總之她的心在跳,不停地狂跳着。
顧東瑞直接衝出了別墅,海瑟一臉烏黑,好像剛從船廠那邊跑回來,通知先生的。
“先生,船廠爆炸了,死了值班工人……”
“怎麼會爆炸的?”顧東瑞怒目圓睜,他一直強調安全,做了很多的規定,竟然會發生爆炸事故,這次爆炸還死了人,不僅要安慰和賠償家屬,還直接影響了海翔的形象。
“是三少爺……他不聽督檢員的勸阻,帶着打火機進入船廠,還進了油漆間,可能是打火機掉在了油漆間……”
不用想了,就是他的弟弟,一心讓他改邪歸正,他不但沒有給船廠帶來效益,還讓船廠損失慘重。
“如果警察來了,這件事不要提及。”顧東瑞一臉陰鬱。
他必須爲此拿出一大筆封口費,不然他的弟弟就會因爲這起事故負擔法律責任。
“我知道,我已經告訴督查員不要生長了,他只是私底下告訴我的。”
“這個混蛋!調集人手去船廠,滅火,一定要將損失降低到最近。”
“是,先生。”海瑟跑進別墅叫人去了。
顧東瑞飛快地向船廠奔去,他必須親自指揮救火。
站在船廠外,顧東瑞十分懊惱,受傷的工人躺在地上呻/yin着,幾個已經死了個工人的屍體平放在地面上,他走了過去,心情十分沉重,這都怪他,他不該讓弟弟到這裡來學習,是他對弟弟殷切希望害了這些無辜的生命。
讓人將屍體擡走,將受傷的工人送往醫院,火已經熄滅了,油漆間炸成了平地,闖禍的弟弟,已經不知道躲避到哪裡去了。
望着滿目瘡痍,顧東瑞緊鎖着眉頭,他儘量讓自己保持着鎮定,希望儘快恢復船廠的工作。
爆炸聲也將蔣樂樂從睡夢中驚醒,她跳了起來,看着外面的混亂,第一直覺告訴她,海翔出了大事。
無法得知具體細節,蔣樂樂返身回到了臥室,走到了門口,聽見了海瑟的聲音。
“留下一個看着夫人,其他人都去船廠!”
接着是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好像連別墅裡的傭人都爬起來趕往船廠了。難道那聲爆炸來自船廠?
如果是船廠出事了,別墅的人手一定抽空了,而自己的門外,只有一個保鏢留守。
蔣樂樂咬住了手指頭,如果能現在從這個房間裡出去,她可以趁亂離開海翔,大家都忙着去船廠,誰會有心情留意別墅裡跑出了一個穿着女傭衣服的女人。
偷偷地看向了門鏡,門外只有一個男人伸着脖子張望着,他似乎也想出去,卻不能離開這個門口。
蔣樂樂咬了一下嘴脣,思索着,怎麼才能讓這個男人將房門打開。
突然她靈機一動,回到了臥室,拿起了一支玻璃水杯握在手裡,然後走到了門口捂住了肚子,用力地拍着房門。
“來人啊,我,我肚子痛,好痛啊,哎呦……”蔣樂樂喊了出來。
門外的男人聽見了聲音,立刻敲擊着房門。
“夫人,夫人,你怎麼了?”
“我肚子痛,很痛,是不是闌尾炎啊,我不行了……快點送我去醫院。”蔣樂樂大喊着。
門外的男人想了一下,怕蔣樂樂真的得了闌尾炎,耽誤了就麻煩了,於是他拿出了鑰匙打開了房門。
房門一開,蔣樂樂直接將水杯舉了起來,卻一下子沒有打中那個男人,男人頓時愣住了。
“夫人你……”
“我……”
蔣樂樂俯身將被子放在了地板上,尷尬地解釋着:“我喝了點水,現在肚子不怎麼痛了。”
“夫人,你是不是又想逃走?”男人似乎明白了,立刻拉住了房門,要將門關上。
蔣樂樂一打未中,知道用強硬的,根本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於是她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嫵媚地笑了起來。
“我被關了好幾天了,太悶了,現在他們都去船廠了,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不如你進來,我們解解悶……”
蔣樂樂故意挺起了胸/脯,you/惑着那個男人。
男人開始並沒有什麼歪念頭,但是蔣樂樂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他,這可是海翔的大美人,光看着就夠養眼的了,平時只聽說這個女人很yin/蕩,輕/fu,是顧東瑞的情/婦,還要送給三少爺上牀,估計是牀上少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