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得寸進尺 新番外(蔣樂樂篇)12
他要改變這一切,讓大哥和蔣樂樂睡覺,僅僅如此而已,於是花了五百萬向蔣萬風買了這個女人,將大哥認爲的愛情變成買賣,肉/體的買賣。
但事情沒有向顧東瑞想象的方向發展,蔣樂樂竟然失手要了大哥的命,他真的是措手不及……
一道chu/女膜引發了不該發生了的一系列變故,讓勝券在握的顧東瑞萬分尷尬。
“賓利車裡,我該看清你的臉,如果知道你這樣魅惑,就不會讓大哥和你相見。”
顧東瑞只是匆匆地要了這個女人,就讓人將她推下了車,甚至不屑於顧,可在醫院裡,他真正看到蔣樂樂出現的時候,完全被她的精美震懾了。
他不能忽略她的you/惑,因爲她完全征服了醫院裡的每一個男人。
“我恨你,恨不得你死……”蔣樂樂拼命的搖頭,她不知道那份契約,甚至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去醫院,顧東瑞這樣羞辱她,讓她無法承受。
“恨……你以爲我在乎嗎?來吧,看你是怎麼痛恨我的。”
顧東瑞冷冷說完,身體加快了速度,蔣樂樂悲傷地哭泣着,扭動着,她被那份羞辱的快/g侵擾,無法擺脫身體上的感受和顧東瑞的嘲弄。
當那難以抗拒的高/cho吞沒而來的時候,蔣樂樂完全癱軟在了顧東瑞的懷中,她緊閉着雙眼,不願看到讓她倍感羞辱的一刻,她的身體在顫動着,流汗,發熱,甚至癡迷那一刻的震動,漸漸的,她的思緒也混亂了。
“你的目的達到了,從今天開始,做我的真正情人……”
顧東瑞後退了一步,蔣樂樂從他的雙臂上脫落,癱軟在了地毯上,他輕蔑一笑,慢條斯理地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後一把窗簾拽下來,俯身將蔣樂樂裹住,扛在了肩頭。
出了別墅的大門,保鏢們已經守在了門口,看到了顧東瑞,一個個低下了頭,沒有看守好夫人,他們每個人都有責任。
“今天不用守着了,你們可以去休息了。”
顧東瑞大步地向自己的住所走去,今天夜裡,他會親自看着她,而且是貼身看護。
海瑟看着蔣樂樂的長髮從先生的肩頭披散下來,心中暗暗嘀咕,不知道先生怎麼懲罰的她,想必受了皮肉之苦,以至於昏迷不醒了。
夜風吹來,舞動着落樂樂的長髮,她的身體抖了一下,樂樂地睜開了眼睛,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移動着,她能看見的只是一雙皮靴的後跟,和修長邁動的大腿。
“你帶我去哪裡?”蔣樂樂想支撐起來,卻被按得死死的。
“你不是一直想做我的情/婦嗎?現在如願了,我剛好缺一個夜裡陪牀的女人。”顧東瑞冷漠地說。
“情/婦?”
蔣樂樂愣了一下,她看着顧東瑞走動的方位好像離白色別墅越來越遠,他不是嚇唬她的,好像動真格的了。
“喂,喂,顧東瑞……我是你的大嫂,大嫂!”
“那只是個形式,既然你不想給我大哥做女人,就做我的,也許這就是命中註定,你和我何必抗拒。”
“我誰的也不做!”蔣樂樂大叫了起來,什麼情/婦,夫人,她只想離開這個鬼地方,這個奪走他第一次,並再次佔/有她的男人,她不可能做他的情/婦。
“你不是恨我嗎?我在給你機會……”顧東瑞冷笑着。
“我不要,我不要……”蔣樂樂不要做這個男人的玩偶,她有自己的夢想,自己的生活。
“這容不得你!”
進入另一棟別墅,直接上樓,顧東瑞踢開了一個房門,直接將蔣樂樂甩在了一張灰藍色的大牀上,大手一拉,窗簾從蔣樂樂的身上脫落了,她完全一絲不掛地躺在牀上。
顧東瑞拉開了衣襟,脫掉了襯衫,褲子,當僅剩的織物拉掉之後,健碩的身軀呈現在蔣樂樂的面前。
“你滾開!”
蔣樂樂一把捂住了雙眼,她還是第一次這樣看到一個男人的身體,那突起的肌肉,雄壯的男人特徵讓她無地自容,面紅耳赤。
當顧東瑞拉住她的雙/腿,強大的力量,讓她被迫跨上他的腰間,眼看着堅/yig用力挺入的時候,她明白,她除了被迫,什麼也做不了……
他就那樣嘲笑着,目光冷冽看着她的身體,凝脂如玉,冰清玉潔,似乎整副身軀,都是他的盛宴……
“就這樣,在我需要的時候,乖乖地迎合我……”
乖乖的?蔣樂樂喘息着,她有反抗的能力嗎?她的思緒完全被侵擾弄亂。
時間在體/香和ji情撞/擊中滴滴答答流逝着,到底是睡了,還是昏迷着,蔣樂樂渾然不知,她感覺自己一直處於雲霧之中,疲憊和歡/yu一直交替進行着,身體充實飽滿,他一直沒有停止對對她的索求……
喘息聲,低吼着,呻/yi聲,伴隨着寂靜的夜晚,倍顯得突出。
顧東瑞完全失控,再次觸碰她的身體都沒有那麼簡單,幾乎一夜他都在混亂中度過,他摟着她,癡纏着她,傾聽着她細微地吟叫,哀求,興奮,讓他欲罷不能。
一個只有十八歲的小女人,讓他一夜無眠,越戰越勇……他完全無意識地爲她癡迷,溫暖的大牀上,她如玉的肌膚在月光下晶瑩剔透。
蔣樂樂不得不承認,她完全忘記了痛恨,她到底有沒有哀求過他,懇求他加快要她,沉浸ji/情,都已經記不得了,當一切都結束,她吃力地睜開了眼睛,天已經亮了,可是她的身體好像那天清晨一樣,完全沒有力氣,散了架子一般。
首先落入眼簾的是那塊勞力士手錶……
黑色的賓利車廂裡,那個男人就是戴着同樣款式一塊勞力士手錶。
他慢慢向她走來,她無力地顫抖着。
一絲嘲弄的笑聲,她的衣襟被扯開了,慢慢地拉起了她的裙子……繩索讓她只能這樣保持着那個尷尬的姿勢,一陣撕裂之痛,她告別了自己的chu/女之身,痛楚的淚水在她的面頰上奔流着,溼滑的液體順着腿的內/側流了下來……
他擠着她的身體,不斷地抽/動着,粗/重的喘息聲在她的耳邊響徹着……
無法忍受的景象糾纏着她,蔣樂樂無聲忍受着……
“求求你,求求……”
蔣樂樂夢中哀求着,哭泣着,恍然醒來,雙眸慢慢睜開,她想坐起來,卻發現一隻粗壯的手臂搭在她的身上,手腕上是那款讓她幾乎發瘋的勞力士手錶。
接着是顧東瑞陰鬱嘲弄的目光襲來,健碩的身軀反震而起,她的雙臂被縛,身體直接被壓在了大牀上,蔣樂樂驚恐地眨動着大眼睛,她竟然在顧東瑞的牀上?她是他隨時可以使用的女人。
蔣樂樂怔怔地看着赤着古銅色上身的男人,他迥然俊朗的眼睛,熱辣辣地望着她,嘴角泛着一絲笑容,寓意深厚,他在欣賞她,品味她,發現晨光之中的女人竟然更加嬌美。
蔣樂樂尷尬地扭開面頰,她奮力地回憶着,昨天夜裡,發生了什麼?是的,他和她,在那個黑暗的房間裡,在地毯上,接着是這張大牀,她和最厭惡的男人一次次地做了所有男人和女人都陶醉的事兒。
瞬間愕然,蔣樂樂直視着顧東瑞,她覺得真是一種諷刺,此時這個男人看起來竟然是那麼英俊迷人……
“還想要嗎?”他輕/fu地詢問着。
還想要?他開口說出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樣的,就好像她渴望他的熱吻,渴望他深/入,渴望密切和他貼合……
“不要碰我……”蔣樂樂感到羞憤難當,他完全以一個雄性動物的眼光在看着她,只要她翹起臀/部,他就會像所有雄性動物一樣抱住她的臀,悍然挺入……
“不要碰你?”
顧東瑞戲謔地湊近了蔣樂樂的面頰,冷笑着說:“昨天在書房的窗前,地板上,還有這張牀上,我給了你多少次你不知道嗎?你如癡如醉,到現在卻說不要碰你?”
“你讓我覺得噁心!”蔣樂樂將淚水吞到了肚子裡,昨夜她真的如癡如醉了嗎?這個男人的百般羞辱,變着花樣的取悅,就是爲了這一刻的嘲笑嗎?
“噁心?”
顧東瑞眉頭一鎖,突然拉開了蔣樂樂身上的被子,一對堅ig的酥/胸展示出來,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挑/逗地撫/弄,富有彈性的柔軟,讓他再次飽脹征服yu望:“我想……你沒有好好聽聽自己的聲音,我和你做的時候,你是怎麼叫的!”
“不要,不要聽!”
蔣樂樂覺得情況不妙,她已經很累了,不要再來了,她是人,不是動物,她需要休息,可是她的驚呼完全不能阻止身上的男人,他帶着強yig和不屑再次抵住了她,接着順理成章的,就好像她的身體專門爲這個男人的準備的,他想什麼時候要,就可以什麼時候要。
他強迫她親眼看着,看着他沒入她的身體……那種羞辱讓蔣樂樂泣不成聲……
“不要再和我說不,既然不想給任何其他男人,就全都給我,你的第一次是我的,以後會一直是我的,這對於你來說,很划算,你的chu/女之身,換了一個夫人的名分,情/婦的地位!”
他得意地搖動着身體,橫衝直撞着……
他表面肆虐,內心矛盾,似乎只有這樣,他纔可以忽略難以抗拒的感覺,他要讓自己相信,這是男人的生/理需要,僅此而已。
然而實際上,他迷戀這個女人的身體,完全忽略她對大哥的傷害,死亡的愧疚和癡戀的卑劣在牀/事之中充斥着。
臥室裡瞬間充盈着曖昧的味道,大牀在巨大的力量下,劇烈的起伏着。
蔣樂樂變得麻木沮喪,身體的悍然讓她只能徜徉的喘息着……
顧東瑞滿足了,抽身放開了蔣樂樂,修長的大腿從牀上邁下去,大牀瞬間彈跳了起來。
“你累了,今天不用去喂狼狗了,可以到處走走,但是不要離開海瑟的視線……”
這算yi/欲滿足之後的獎賞嗎?蔣樂樂的淚水無法停止着滾落着。
顧東瑞瞥見了蔣樂樂蒼白臉頰上的淚痕,她看起來那麼脆弱,肩頭聳動,姣好的曲線此時看來,異常單薄,一個讓人不忍心傷害,卻不得不傷害的女人。
他的目光淡然收回,轉身向洗浴間走去,淅淅瀝瀝地水聲不斷從裡面傳來。
蔣樂樂看着洗浴間的門,鼻翼煽動,聲音逐漸哽咽,雙手悲傷地拉上被子,將自己頭蓋住了,或許這是一種逃避他存在的方式。
半個小時之後,顧東瑞從洗浴間走了出來,腰間圍了一個大浴巾,他漫步走到了牀前,看着蔣樂樂蒙在頭上的被子,伸出了手,想拉下來,可是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將手收了回來。
“接受這一切,對你來說,可能更好一些。”
他輕輕地拉掉了浴巾,換上了一條白色的長褲,整齊乾淨,讓他的腿看起來更加修長了。
牀上,蔣樂樂一動也沒有動,她不想回應顧東瑞的話,接受這一切,對於她來說,真的好難,想象着一輩子留在這裡,她的心就在滴血。
“我希望晚上我回來的時候你還在這裡,不然……”
顧東瑞俯身湊近了蔣樂樂,隔着被子,他仍能感到蔣樂樂的顫抖,下面恐嚇的話沒有再說出來,他確信經過了這次,蔣樂樂不敢輕易逃走了,至少沒有百分之百的計謀之前,她會乖乖地聽話。
良久,傳來了關門的聲音,蔣樂樂才慢慢地將頭上的被子掀開了,顧東瑞真的離開了。
望着房間的裝飾,皆以白色爲主,淡雅,頗有韻味,窗臺上是幾盆盛開的薰衣草,一個酷愛薰衣草的男人,很難想象,他是一個陰謀家。
雖然在盡力剋制着,蔣樂樂還是無法阻止淚水的蔓延,似乎這一生的淚水都在昨夜和今天流盡了。
小蘭端着早餐走了進來,她羞怯地看着蔣樂樂半裸的肩頭,說話的聲音都不同了,低得好像蚊子一般。
“夫人,吃早餐了,還是熱的。”
“我不想吃……”蔣樂樂抽了一下鼻子,將面頰轉向了窗外。
“這是衣服,先生交代的,您今天可能要出去散步,所以……”小蘭將一套看起來嶄新的黃色裙子送了牀邊。
蔣樂樂的目光移到了裙子上,覺得真是可笑,這是給情/婦的獎勵嗎?算是了,不然她怎麼有機會在海翔穿上像樣一點的裙子,顧東瑞在暗示什麼,只要她聽話,順從,就可以享受他的恩賜嗎?
“我不穿!”蔣樂樂一把將裙子抓起,扔了出去,她不會接受一個強/bo她男人的施捨,他對她做的,就算死一百次也無法彌補。
捂住了嘴巴,蔣樂樂嗚咽了起來。
小蘭將小心地俯身,將地毯上的裙子撿了起來,拿到了蔣樂樂的牀邊,低聲說。
“先生說,一定要穿。”
一定要穿,在海翔,顧東瑞的話就是聖旨,蔣樂樂連穿什麼衣服的權利都沒有了,她無奈地拿起了那條裙子,雙手樂樂地顫抖着,好像拿了一把鋒利的匕首一樣小心。
小蘭見蔣樂樂妥協了,也舒了口氣,放膽地說。
“想不到夫人這麼快就搬到先生的臥室了,看來那婚禮也只是個形式,也許先生早就想得到夫人,只不過沒有合適的理由罷了,我就知道,早晚能在先生的牀上看到夫人,哪個男人能抵抗住夫人這雙美麗的大眼睛,小蘭不知道有多羨慕,像顧先生這樣冷酷的男人,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女人,可是真能讓先生迷戀上的,卻幾乎沒有……”
小蘭越說越興奮,好像蔣樂樂受到了極大的優待一樣。
“夫人,真是個幸運的女人,就算是情/婦也不錯,,海翔很富有,簡直就是一個帝國……”
“我不稀罕。”
蔣樂樂知道自己沒有那麼高貴的身份,父親是個極其貪財的葛朗臺,但是她從來沒有想過通過這種方式進入豪門,她倒寧願還維持原來的生活,單純平實。
“不稀罕?”小蘭愣住了,似乎很不理解。
“是的,我一點都不稀罕。”
在小蘭不解的目光中,蔣樂樂換上了那條黃色的裙子,看着鏡子中的自己,蔣樂樂忍不住慘笑了起來,這是從大嫂到情/婦的蛻變過程,她墮落了。
昨夜的貪/欲讓蔣樂樂確實需要呼吸新鮮空氣,麻木的四肢需要陽光的照射。
走出了房門,海瑟就跟了上來。
“先生喜歡薰衣草的味道,夫人可以採一些薰衣草花回來,這樣沐浴之後,纔會有先生喜歡的香氣。”
又來了,經過一夜之後,似乎她的地位變了,她是情/婦,她應該討好顧東瑞,大家認爲她體香充盈是迷住海翔主人的最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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