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咱倆不熟!
從那以後,她就在那個別墅裡住了下來,房子很大,比自己家的那個一室兩廳的房子大的多了去,可是從來不見房子的主人出現。:。.
秦微微很鬱悶,雖然說在這裡吃的好住的好,可她還沒消化自己已經嫁人的事實,她求過那個姓徐的管家不下一百次要他放她回去,面對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徐管家絲毫不動心,依舊是那兩個字:“不行。”
她跑過,可是跑到一半還是被抓回來。
直到她在這裡快想自殺時,那個傳說中房子的主人終於出現,陳子東。
他個子很高,目測一米八幾的樣子,無端給人一種壓迫感,秦微微仰視看着他,看到他細長的丹鳳眼,斜斜入鬢,穿了件銀灰色的襯衫,更加顯得人修長整潔,俊朗非凡。
這個男人很帥,這是秦微微見了他之後的第一個感覺。這個男人帥的沒天理,這是秦微微心裡的第二個想法居。
可是,那個男人對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秦微微,跟我去醫院見你父親。”
現在想想,那竟是見父親的最後一次面,她不記得是怎麼樣到醫院的,只記得醫院的走廊很長很長,似乎怎麼樣也走不完。
胃癌晚期!
秦微微怎麼樣也想不到父親竟然得的是這個病,晚期,一下子叛了她的死刑,讓她跌落到地獄。
父親當時硬撐着一口氣跟她說:“微微,以後你在陳家好好生活,這些年爸爸對不起你……對不起你……”
這是她父親跟她說的最後一句,說完就去世了,沒給她任何機會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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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東從浴室出來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面,秦微微斜靠在牀背上,房間裡牀櫃邊亮着一盞檯燈,她頭頂亮着一臺小小的照明燈,柔弱昏黃的燈光打下來,襯的她皮膚雪白,像大夜晚裡綻放的梔子花,看得令人有些恍惚。
她穿着他的襯衣,擁着被子坐在那裡似乎在想事情,一張小臉發着愣。襯衣在她身上顯的很大,看起來不倫不類,像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她懶懶散散坐在那裡,偏偏又生出一種別樣的風情。
陳子東愣了一會神,慢慢走了過去,抽走她手中的玻璃杯。
秦微微一驚之下迅速回神,面前的男人赤`裸着上身,腰間圍着浴巾,胸膛上的水珠還沒有乾透,正順着他緊繃結實的肌肉滑落下來。
秦微微臉一紅,移開視線問他:“我說的事,你想的怎麼樣了。”
嘴角一彎,陳子東繞到牀的另一邊,像她一樣靠在牀上,似乎想了一下,才問:“爲什麼要離婚?”
秦微微一愣,爲什麼要離婚?這婚本來就不該結,哪裡還需要什麼原因。一年的時間,也該夠了。
她這一愣神的功夫,陳子東長臂一伸,替她關掉頭頂的照明燈:“既然想不出來,那就先睡,這事明天在說。”
說完,又伸出另一隻手關掉另一盞燈,啪嗒一聲,房間裡陷入黑暗。然後就是秦微微的一聲驚呼,因爲某人的手又開始不老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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