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領頭的人的鼓勵下,那幾個人頓時就有了精神,這兩個小妞長的多水靈啊,看着都舒服,如果放倒在自己的身下,那肯定是爽死個人了。
月芽兒和穆爾就被幾個人給圍在了中間。
“穆爾,我去拖住他們,你快跑。”月芽兒低聲對穆爾說。
“不,我拖住他們,你跑,你現在有身孕,安全要緊。”穆爾搖了搖頭。
“聽話,你不會功夫,你留下來是要吃虧的,我可以應付一陣子。”月芽兒勸着穆爾。
“不,我可以亂打一氣,你懷着孩子,快走。”穆爾拿着掃把,雖然知道那掃把並沒有什麼卵用,可是她手裡有東西總覺得要有底氣一些。
“給我上,把她們兩個都給我抓回去。”領頭的一聲兒令下,那一堆人就又開始進攻了。
沒有辦法,月芽兒只能躲閃着,她怕傷到孩子。
由於兩人的靈巧,那些大男人並沒有佔到什麼便宜,領頭的就惱怒了,他也不管什麼美不美女了,帶回去纔是王道。
他拿刀指着月芽兒,讓月芽兒束手就擒。
可是月芽兒怎麼可能聽他的,帶着穆爾繼續和那些人周旋着。
對方畢竟人多,沒多久月芽兒就覺得有點兒累了。
一個不防備,那領頭的刀子對着月芽兒就插了過來,穆爾看到情況不對,一把推開了月芽兒,那刀子“噗”的一聲兒就刺穿了穆爾的肚子。
“什麼人?月芽兒?”謝嘉豪來b市談生意,想和給對方的家人買一點兒東西,剛買完東西下來,就聽到有打鬥的聲音。
他走過來一看,就看到穆爾推開月芽兒自己承受了一刀。
謝嘉豪對着那幾個人一陣兒的拳打腳踢。
那些烏合之衆哪裡是他的對手,幾下就被打趴下了。
謝嘉豪讓月芽兒報警,自己抱起躺在地上的穆爾就上了車。
穆爾的血流的很多,那刀子插的好深。
那些人見勢不對,都爬起來跑了。
月芽兒給成文學打了電話,並告訴了他車牌號,自己就跟着謝嘉豪一起去醫院了。
穆爾已經暈了過去,路上月芽兒給紀嘉瑞打了電話,說是穆爾受傷了,他們到醫院的時候,紀嘉瑞也趕到了。
穆爾進了搶救室,紀嘉瑞大概的問了問情況,他都沒有想到穆爾會這麼勇敢。
“嘉瑞哥,這次還真的要謝謝穆爾,要不是她,現在躺在這裡的人就是我了。”月芽兒看着那血,腿都有點兒軟了。
“也要謝謝嘉豪,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可能我和穆爾都會躺在這裡了。”月芽兒感激的望着謝嘉豪。
“也是湊巧吧,我還有事,我先走了,月芽兒,一會兒穆爾出來了,給我打電話,這樣我也放心些。”謝嘉豪還有事,他就準備告辭了。
“嗯,謝謝你了,嘉豪。”紀嘉瑞和謝嘉豪握了握手。
“我們之間不用說這些。”謝嘉豪離開了。
“那些是什麼人?”紀嘉瑞問月芽兒。
“就是上次的那些人販子一夥的,他們知道是我壞了他們的好事,他們就要來報復我,還好被穆爾發現了,她來救我,要不我就直接被拖走了。”想着今天的事情月芽兒就覺得恐怖。
話還沒有說完,月芽兒的手機就響了。
“玉樹,我,我挺好的,哦,你說綁匪啊?沒事的,我沒事了,你就放心吧,我沒有受傷,穆爾救了我,她現在不是很好,已經進手術室搶救了。”月芽兒覺得很奇怪,自己又沒有告訴鮮玉樹,他怎麼什麼都知道。
“你不用來,真的不用,什麼你都在路上了,那好吧,你要來就來吧。”這人,速度還挺快的,都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嘉瑞哥,對不起,我沒能保護好穆爾。”月芽兒對此事很內疚,作爲一名曾經的警察,都不能保護好百姓。
“不能怪你,你有身孕,你也不容易,不過穆爾這次的表現我覺得很不錯,她確實已經知道悔改了。”紀嘉瑞對穆爾的所作所爲還覺得很不錯,妹妹被月芽兒給感化了。
“我已經沒有怪她了,我看了很多心理方面的書,穆爾是屬於一種心理疾病,導致行爲過激,沒什麼的,她是一種病態。”月芽兒說。
“嗯,我也知道,現在我奶奶被我叔叔接到法國去治療腿了,聽說恢復的不錯,應該很快的就會回來了,她也原諒穆爾了。”穆爾害的趙恩慧摔跤,導致癱瘓,趙恩慧很長一段時間都不願意理會穆爾。
“嗯,只要她好好的,我們也就放心了。”兩人在手術室門口閒聊着。
月芽兒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是成文學打來的。
成文學告訴月芽兒,那幾個人已經抓到了,他們跟那些人販子是一夥的,這下可就是一網打盡了。
聽到壞人都落了網,月芽兒也就放心了。
經過了長達五個小時的手術,穆爾總算的出來了。
“醫生,病人的情況怎麼樣?”紀嘉瑞問手術的醫生。
“現在去重症監護室,你們不能進去,病人的情況不是很好,刀子穿透了腸子,差點兒傷到腎,觀察三天,脫離了危險期就沒事了。”醫生把穆爾推進了重症監護室。
“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探視?”月芽兒問。
“下午四點到四點半,你們一會兒再來。”醫生說完就進了重症監護室。
“不怕的,穆爾應該沒事,我們都在爲她祈禱。”鮮玉樹扶着月芽兒,對於穆爾他可是很感激的,要不是她,他的妻子和孩子都有可能保不住了。
到了四點的時候,紀歌和段煉都來了。
這次穆爾爲了保護月芽兒受傷,大家都對她的行爲很高興,她以前的所作所爲大家也都是知道的,現在她應該是徹底的悔改了,所以大家都覺得很欣慰。
穆爾臉色蒼白的躺在病牀上,身上插滿了管子,鼻子上還套着氧氣。
“病人還沒有醒過來,你們不要打擾她,儘量不要說話,看看就出去。”醫生告誡着家屬。
“嗯,好的,我們一定注意。”紀歌答應着,大家又把目光都投向了穆爾。